有些灯火
是孤独的
在夜里
什么也不说

在夜里
有些灯 是美丽的
它们做梦
照绿了身边的树丛

有些灯火
是快乐的
它知道熄灭以后的日月
她知道她的快乐

    ——顾城 · 《有些灯火》

这是顾城著名的诗，《有些灯火》。

一直很喜欢。

很多人喜欢顾城，他们说，顾城是个用诗歌勾勒童话的人，一如他的童话，孤独到了极致。

童话之所以美丽，是因了它的稀缺性。孤独是每一篇童话主角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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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还有首诗歌叫《雪人》，创于1980年6月，离顾城在火车上邂逅夫人谢烨差不多一年的光阴。但是他们的恋情遭到了谢烨母亲的强烈反对，顾城那时真的是心有千千结。

在你的门前
我堆起一个雪人
代表笨拙的我
把你久等

你拿出一颗棒糖
一颗甜甜的心
埋进雪里
说这样才会高兴

雪人没有笑
默默无声
直到春天的骄阳
把它融化干净

人在哪里
心在哪里呢
小小的泪潭边
只有蜜蜂

    ——顾城《雪人》

顾城的后来，大家都知道，不说了。

想来想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有很多方式活着。

不可否认，有些灯火是寂寞的，有些灯火只有自己看的见。它们孤独，但是在背后，都有一颗火热的心。

当然，但愿如此。

其实，还是卞之琳说得好：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人生其实就是这样，你觉得呢？

作者简介：

王书，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诗、文散见《人民文学》、《诗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