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个虚构的故事,然后,让它石沉大海……
在那些文字中游走,游走在时间之外,游走在光阴的梦境里。
往事的尘埃,在月的温柔下此起彼伏,颗粒分明。岁月是公平的,给了你太阳也给我月的无限旖旎。
生活到底留给了我们什么。
是那些匆忙的时光?是那一本本散发着墨香的书籍?是那刚刚淘来的新衣?棉的舒适,麻的简单。还是那些留存于手机电脑里的数码相片?或是新朋与旧友?
先哲孔子有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时至今日翻阅历史,才恍然,远古人类使用的货币初为贝币时,会把它们穿起来,一串就是一个单位。而贝币最早的单位是“朋”,十枚为一串,两串则为一朋。那么,孔子所说的“朋”很有可能指的是有钱人。
那么,人们常喜高朋满座却落得个原来如此。
才女张爱玲晚年在美国闭关,与外界隔绝了一切的联系,仅仅靠传递纸条与助手沟通,直至某一天死后的若干天才被发现。她的笔墨才情,她的爱情绝唱,正如她所写,“遇见你,便是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终化成了尘埃,是卑微是欣喜?
想来,寡言必是她的态度,安静是她的另一种修养。
记得那一日,着棉麻长裙,白色布鞋,立于江南古镇的小桥旁翻看手机里新得的照片,青绿色的流水缓缓,有摇橹的乌篷船似秀丽的姑娘迈着轻巧的碎步婀娜在老旧的惆怅里。
多次有人问我,西栅怎么走?
不禁莞尔,过客如我,我也只是一名匆匆的过客,小镇不属于我。
可小镇的婉约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小镇的味道如此文艺,如此寂然,它像是经历过故事的女子,暧昧温暖,也一定是安静而寡言的吧。
那么,不聒噪,不热闹,不奉迎,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距离近了会产生隔阂,滋生出罅隙;距离远了又难免互生挂怀,哪怕隔着千山万水也要彼此思念。
人群中,若偶遇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会不会将你沉睡的记忆惊醒。
前些日子的生活可谓费尽心力,一意孤行的跳跃着,动荡着,以为若能摘下一枚诱惑之果,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孰不知,天上有月,却是在朦胧之处,而月之外还有更浩瀚的星辰,渺小如萤火的我怎能攀上月的秋千,更何况秋千架上荡得太高恐跌得更深。
我不抱怨,有那些经过,已然够了。
记得三毛的母亲评说三毛,一个月要看到五六十本书。
惊诧,汗颜,如我等,一个月能看到几本?
不喜电子书类,信息高度膨胀的时代不想连最后的文字也快餐化了。还是更喜欢纸质的书籍,因为先哲凝固的文字里,有青鸟飞过的痕迹。
我固执地坚守着我的领地。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是鲁迅先生写的。
而我的后花园,除了三两株向日葵,已然成熟,熟得折弯了腰低下了头。还有一缸夏日的莲,有艳丽的红鲤在莲中嬉戏。她说,光阴里开出的莲,是一种看上去温婉,其实是很放肆的美。因为更纯洁,更坚定,更知道要什么,不要什么。
偶尔,会有一只或两只鸟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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