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诉:
患者女,64岁,于2015-5因“右乳癌包块切除术后10年余,腰背
部疼痛1年,加重2周”主诉入院。
家族史:
母亲因乳腺癌去世。
既往史:
2005年(54岁)因“右乳包块”行“右乳包块切除术”
术后病理回报 “乳腺癌” (具体病理诊断不详)
术后行化疗(具体治疗方案不详)
未行放疗及内分泌治疗
未定期复查
影像学检查:(外院检查)
2015年4月 出现腰背部疼痛,未予特殊诊治。
2015年6月 左上肢外伤
X线(2015-06-01):左肱骨外科颈嵌插骨折。
CT (2015-06-01):腰椎及椎体附属关节,腰5椎体左侧横突
不同程度骨质破坏,考虑转移瘤?
ECT(2015-6-11):全身多发性骨代谢异常活跃,考虑肿瘤广
泛骨转移。
CEA 19.9ng/ml CA15-3 437.2U/ml。
ECT(2015-6-11 外院):全身多发性骨代谢异常活跃,考虑肿瘤
广泛骨转移。
SPECT/CT(2015-6-10):腰、骶全段,双髂骨、双侧多根肋骨、
双侧肱骨、左桡骨多发混合性骨质破坏,伴骨代谢活跃,多考
虑恶性病变(肿瘤多发骨转移),伴L1椎体病理性骨折。
SPET/CT:骶骨及双侧髂骨多发骨质破坏,伴骨代谢活跃,多考虑
恶性病变(肿瘤多发骨转移)。
入我院查体:
KPS 60分,NRS 6分,查体欠合作。右眼固定,活动受限,视物模糊。右乳可见长约4cm手术瘢痕,愈合良好,外上象限可触及一包块,大小约3cm×2cm×1cm,质硬,活动度可,乳头内陷。右侧腋窝可触及肿大淋巴结,大小约2cm×3cm,质硬,边界不清,无压痛。双下肺叩诊浊音,呼吸音低。脊柱查体欠配合,胸椎、腰椎多个椎体压痛阳性。
2015-6 B超引导下右乳包块穿刺活检术
术后病理:“右乳穿刺”小条状乳腺组织内局灶区可见散在及梁索状低分化癌细胞浸润,送材少。
免疫组化:ER(强+80%),PR(中+5%),HER-2(0),CK5/6(-),P120(+),P63肌上皮(+),Calponin肌上皮(+),Ki-67(+20%)
结合免疫组化结果提示:倾向于浸润性小叶癌。
入院诊断:
右乳浸润性小叶癌IV期
多发骨转移
脑膜转移
胸腔积液
局部治疗:
2015-06-25 行姑息减症治疗:
全脑照射(DT30Gy/15次)
L3-5、双侧骶髂关节止痛放疗(DT30Gy/15次)
替莫唑胺同期化疗1周期(250mg d1,200mg d2-4)
放疗后腰骶部疼痛明显好转
患者及家属拒绝行腰穿
全身治疗:
2015-07-23至2015-08-25 行2周期TX方案化疗
紫杉醇脂质体 210mg iv drip d1
卡培他滨 1.5 po bid d1-14 Q3W*2周期
联合伊班膦酸钠 4mg/月抗骨转移治疗,同时补充钙剂和维生素D。
治疗结果:
腰背部疼痛减轻,肿瘤标志物下降。
病情演变:
2015-9 出现间断发热,体温最高达39.5℃,右上腹疼痛;
血培养:大肠埃希菌感染
查体Murphy征(+)
腹部B超示:脂肪肝 胆囊结石(充满型)
结合既往胆囊结石病史,考虑胆囊炎急性发作
抗感染治疗后体温下降,腹痛缓解;
外科会诊建议行胆囊切除术。
2015-09-29行“胆囊切除术+右侧乳腺切除术”
术后病理:
“右’’乳浸润性小叶癌,侵及乳头表皮下方并累及局部区乳腺导管癌
其余乳腺切缘及基底未见癌组织
胆囊壁内有低分化腺癌浸润,结合病史符合乳腺癌转移。
ER(强+90%),PR(中-强+80%),Her-2(1+),P53(+30%)CK5/6(-), CK7(+),
E-cad(-),P120(+),Ki-67(+40%)。
诊断结果:
右乳浸润性小叶癌IV期
胆囊转移
多发骨转移
脑膜转移
胸腔积液
再次治疗方案:
2015-10-29至2015-12-31行2周期T方案化疗
紫杉醇脂质体 120mg iv drip d1、8 Q3W
2015-12-10至2016-4-1行6周期TX方案化疗
紫杉醇脂质体 120mg iv drip d1、8
卡培他滨 1.5 po bid d1-14 Q3W
后转入卡培他滨维持治疗1.5 po bid d1-14 Q3W
化疗期间骨髓抑制II度,胃肠道反应I度,手足综合症II度,
患者自诉疲乏,卡培他滨减量无明显改善。
疗效评价:
患者腰背部疼痛较前明显减轻,NRS评分 1分
肿瘤标志物变化
维持治疗方案:
2016.6开始氟维司群维持治疗,具体为:氟维司群500mg im d0,15,28, q4w;
地诺单抗120mg, q4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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