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拆掉思维里的墙。
就是惯性思维。就是我们被约定的人生轨迹。
读书,工作,结婚,买房。
哪个阶段要是慢了点,就会来自亲人或者朋友的“过分关爱”。我有时候怀疑亲人的动机,当然不会说故意为之。但伤害不亚于敌人。
敌人有时候能成为你最好的老师。因为不停的在给你设置障碍,让你不得不克服障碍,“赌气”也要赢。但这个障碍是明着来。亲人的障碍是暗着来,明箭易躲,暗箭不好防。所以孩子到了青春期,经常“赌气”,便是如此,把你当成敌人。要么干掉你,要么干掉他自己,反正不可能和平相处。这是父母亲人种下的因,需要自己去摘自己培育的歪果。
二
人挪活,所以我们要看看外面的世界。一直在自己生活的地方,变的麻木,再不出去,迟早精神麻木。懦弱、安逸。
同时,需要隐遁。让你烦心的,不是花花草草,而是人心难测。以前李敖、木心都经常隐遁。自我放逐。托尔斯泰也是如此。可以认为是最后的倔强和任性。不入流,但入心。入他自己的心。
矫情也好,傲世也罢。
悠然见南山的生活,谁不向往?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绿瘦红肥,环抱脂粉
劈材喂马,袅袅炊烟
三
中国一个老太太杨本芬在80岁写了一本《我本芬芳》。你看这个标题,本来应该怎样,但是.....。一本书描述几十年的金婚,外人可以立个贞节牌坊,妇女典范。但作为她本人而言,却苦。于是年近花甲,开始写作。
写作真的或许能救赎!
其实这个故事很励志,不是写的小说励志,而是杨本芬60岁开始写到80岁励志。
她本身就是个极端矛盾体,几十年不幸的婚姻,不敢舍掉。
她老公临终问她:你下辈子愿意嫁给我吗?
杨本芬斩钉截铁:不愿意。
都说人之将死,她终不愿安慰。后来开始写作,可能确是心中郁结,不吐不快。
最后回到艺术的终点,文字、思想是人的血。没有血,我们无法生存。杨本芬60岁,用一辈子的青春开悟。可说是悲剧,这堵墙,在她脑袋里堵了几乎一辈子。
未了,通过写作续命。
四
杨绛以前写过《我们洗澡》,其实讨论的,也是这个“墙”的问题。
乌合之众罢了。这个词中国人认为是贬义。但圣贤都是“无情”。只有无情才客观,关心则乱。不然老子不会写万物为刍狗。庞勒写乌合之众是客观的描述。我觉得是对的。我们不要先入为主。必须就事论事。
但,就事论事——何其难。寻根问底,就会牵扯到人品,为什么中国人喜欢这样?因为我们的圣贤都是教人向善,什么是善?首先最起码就是不恶。事都是人做的,我们判断一件事对不对,自然就会想到这个人平时怎样的。最后很容易引起人身攻击。
伪善,都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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