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零开始,偷偷想到落泪;由零想起,当天一切乐与怒总挥不去,仍无悔只知继续进取。”
“由零开始,偷偷想到落泪;由零想起,当天一切乐与怒总挥不去,仍无悔只知继续进取。”1989年,当张国荣在《由零开始》中轻声浅唱这一句时,或许并不会分心去想,在被认为能够揭示命途的塔罗中,序号为零的,正是一张名为“愚人”(The Fool)的卡牌。
▲“说的是一辈子,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愚人”是《霸王别姬》里痴狂的程蝶衣。童年的玩笑话已脱色,他赖在小豆子的躯壳中不肯走,焚心烈火不足惧,斤斤计较的却是:“说的是一辈子,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鸟没有脚的?他的生命只能在天上飞来去。一辈子只能落地一次。”
在从马尼拉驶出的闷热火车上,他是眼神迷蒙的叛逆者旭仔阿飞。自由若有代价,那便是:“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鸟没有脚的?他的生命只能在天上飞来去。一辈子只能落地一次”。情感终于能够换孤独,他的回答却不过是关于4月16日下午3时那句 “要记得的始终会记得”。
▲“看着他们走的时候,我心在妒忌.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机会.不知道为什么,却放弃了。”
“愚人”不懂放手。所以,《东邪西毒》里的欧阳锋说:“ 看着他们走的时候,我的心是嫉妒的,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机会,不知道为什么,却放弃了。”
▲“男也好,女也好,我只知道我中意你。”
“愚人”看不见界限。所以,《金枝玉叶》里的顾家明说:“男也好,女也好,我只知道我中意你。”
▲“男装、女装、化妆、不化妆、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
“愚人”懵懂混沌。所以,《胭脂扣》里的“十二少”说:“男装、女装、化妆、不化妆、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
▲“若我可在活多一次千次,我都盼面前仍是你。”
迟钝、戏谑、恶作剧,关于“愚人”的描述向来词穷,直到张国荣因程蝶衣更改了坐姿,形销骨瘦;因阿飞自掏腰包租下最后也没能用上的直升飞机;因何宝荣染上阿米巴病毒险些命丧阿根廷;因欧阳锋被毒蝎叮中脖颈。戏如人生,他对“愚人”上了心,认了真,入了魔,“愚人”便赠他一出人生如戏。
▲“不敢问当年是真是假,流水不管年华任他去。”
似早料到这折戏的结局,他唱:“若我可再活多一次千次,我都盼面前仍是你。”他唱:“不敢问当年是真是假,流水不管年华任他去。”他唱:“恨爱之间分不散,红颜白发更觉璀璨,从前和以后,一夜间拥有,难道这不算,相恋到白头。”他唱:“无需太多,只需要你一张温柔面容。”
▲“无需太多,只需要你一张温柔面容。”
翻开“愚人”牌面,有位男子手持白玫瑰,身负行囊,步履轻盈,漫步在悬崖边。有人说他心如花朵,纯粹天然,有人说他无视危险,只凭直觉,感情用事。然而,他总归是那个难被世俗规范约束的少年,以一颗相信美好的童心,走过荆棘密布。
当命运的起点同时成为结点,当灿若流星的风华落幕为永远的愚人。
他仍是只有轻声一句:“Will you remember me?”
4月15日,刷新生活方式,不能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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