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张文和,山东省蒙阴县人,中共党员,公务员,已退居二线。曾发表长篇小说《亲历第一王牌军的覆灭》和《蒙山参娃》、《天马斗黑龙》、《朝仙桥的传说》等民间故事。
新红日
张文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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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 芦山顶上激战鏖
本回精要与看点:
我们迂回偷袭,成功夺取了芦山阵地,敌人则疯狂反扑企图再夺回去。王必成利用敌人拼命想夺回芦山阵地这一弱点,不断向芦山增派兵力并运送武器弹药,借机尽最大可能的消耗敌人,为最后总攻孟良崮的三座高峰创造了有利条件。
我们占领芦山制高点立足未稳,敌人就快速反扑上来。我们都是轻装上山的,弹药携带不多,很快就消耗无几。因为天色黑暗,我们想寻找敌人遗弃的弹药也看不清,火力很快减弱。敌人乘机大举反扑,很快就扑到了我们眼前。“同志们,决不能让敌人把山头夺回去,抽大刀!把敌人砍下去!”随着我一声大喊,战士们纷纷抽出大刀扑向敌人。敌人见无数的大刀闪着寒光飞扑过来,几个交锋之后,就丢下数十具尸体纷纷后退。敌兵因缺食断水,又饥又渴又困,体力已明显下降,根本就抵不住我们的大刀攻势。有的边逃边惊慌的喊道:“不好了,许和尚(指许世友)的大刀队从山后杀过来了。”正是:
第七十七章 智取芦山
敌人几次突围不成,反被解放军借机打了反击,不仅损失了大量兵力和武器弹药,阵地也被大大的压缩,敌人的占领区域愈加狭小,生存条件也越来越恶化,几乎是一滴水也找不到了。
张灵甫的许多士兵已经接近两天没能喝上一口水了,嗓子里就似要冒烟的感觉,嘴已干的说不出话来。而老天爷却以骄阳似火和西南热风,炙烤着张灵甫的士兵。因此偷偷向解放军投降的士兵也越来越多。截止到现在,主动到沂蒙独立团阵地投降的国军弟兄,统计已有近三百人。
沂蒙独立团当面的敌人阵地芦山,地处孟良崮三个高峰之间,与三个高峰均由高高的山梁相连,成为三个高峰互相联系的关键节点。只要占领了芦山,不仅可以切断孟良崮三个高峰之敌的联系,使其各自孤立无援;而且迫击炮也可以从芦山顶直接轰击孟良崮的三个高峰;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芦山阵地可以作为我们的一个立足点,从这里向西可以直接攻击孟良崮主峰大崮顶,向北也可以攻击孟良崮峰,向东则可以威胁鵰窝峰或切断其退往大崮顶的退路。因此芦山就成了敌我必争的关键要点。
而正因为芦山地处孟良崮三个高峰之间,三峰也均可支援芦山,所以攻占芦山,甚至比直接攻击孟良崮三个高峰的难度还要大。沂蒙独立团作为六纵的攻击主力,当前的主要任务就是在今天晚上攻占芦山。
代理团长兼政治委员的李瑞琦,将主攻芦山的任务理所当然的给了作为尖刀连的我们1连。面对如此艰巨的任务,我们尖刀连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全连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攻上孟良崮,活捉张灵甫,为刘团长报仇。”
但只凭一个念头,或者说是只有一股冲劲是不行的,我们还必须要开动脑筋,找到一个好办法,既能攻下芦山,又尽可能的减少伤亡。只有这样才能最终“攻上孟良崮,活捉张灵甫,为刘团长报仇。”为此,我专门找投诚过来的马加力和吴玉发,向他们请教办法。
一听连长来请教,他们不禁一惊,定下神来之后,马加力就说:“要想攻上芦山,我们原来驻守的那一条线最好走,那是一道山梁,坡度比较缓,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天然障碍,但是这里对方防守也非常严密,布有重兵。”
稍稍思考了一下,马加力接着说:“另外还有一条进攻线路,就是自横山后村的那条深沟,沿小溪逆流而上,绕到芦山东北的侧后背进行攻击。
我们之前在那边驻守过,因为这一线山沟幽深,两侧山势陡峭,地形险要,对方的兵力很少,只有一些警戒力量部署在半山坡上,可以火力控制山沟。沟底峡口处有一个哨所,驻有一个班,没有其他兵力。走到山沟尽头,有一个3米多高的小悬崖,上去就是芦山的侧后背。如果我们能从那里迂回进攻,可以起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对方万万也不可能想到,我们敢于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在他们的火力控制之下,钻进那幽深的山沟。只要不弄出动静,应该能安全上去。不过那个悬崖徒手不好爬,况且悬崖上面他们还安装了一个探照灯,朝着山沟不停的扫来扫去的照射。这个得想办法解决。”
吴玉发补充说:“现在那边的士气和火力已远不如从前了。一是由于士兵缺水少粮,又几天都没睡好觉,又渴又饥又困,许多人都不想坚持了;二是由于地形不利,许多重武器不是遗弃或损毁,就是被解放军缴去,轻一些的火炮抬到山上后,发现也使不上,因为已俯角全失,没法向近处瞄准,只能向远处乱射,几乎丧失了效用;只有一些迫击炮和平射炮勉强可以使用,但效力也大减,特别是对攻击到跟前的解放军根本就没法用;而他们的重机枪多是水冷式的,由于缺水没法冷却也已没法用,他们现在主要的火力就是轻机枪。咱们上去时一定多带些水,那些重机枪稍一拾掇,可就是非常好用的武器。我就是一个重机枪手。”
马加力又补充说:“我们可以要求上级多安排一些投降过来的国军兄弟,在晚上不停的向对方喊话、打冷枪。这一则可瓦解对方士兵的斗志,二可搅得他们睡不成觉,三可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掩护我们的进攻。另外我们还可要求上级安排其他部队在正面展开佯攻,也可以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掩护我们的偷袭。”马加力和吴玉发好像还不太习惯称对方为敌人,我也没有责怪他们。
的确没想到,马加力和吴玉发还真有些水平,讲的头头是道,分析的也很有道理,考虑问题也很全面。看来整74师的兵员素质的确不是吹的啊!我想他们肯定是在投诚之前精心做了准备,收集了一些情况,这是想递投名状啊。
我心里暗暗高兴,说:“很好,我采纳你们的意见,就选这条攻击线路。”
之后,我们又一起来到前沿阵地,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了马加力介绍的那条山沟。只见幽深的山沟七绕八拐的,足足有一公里长。沟底净是茂密的树木和一人多深的野草,远处的那个小悬崖也隐约可见,山沟的尽头果然就是芦山的侧后背。
我虽然是本地人,但这条幽深的山沟还真没钻进去过。谁闲着没事钻这人迹罕至的深山沟啊?平时爬山时多是沿着山梁上的。要不是马加力和吴玉发介绍,我还真想不到从这条山沟进攻。
准备进攻之前,我安排马加力、吴玉发和2个火箭筒射手带上火箭筒和火箭弹留在我身边,随尖刀班一起行动。其他8个投诚过来的战士则分别编入另外8个班做向导,引路向敌人偷袭。晚上9点尖刀连全都换上敌人的军装,悄悄自横山后村的那条小溪逆流而上,向芦山的后背摸去。
这条山沟敌人兵力的确很少,再加夜色和一人多深的野草掩护,我们比较顺利的往前摸进。一开始的一段路还比较好走,就是之前我们破坏敌人水源地时走过的那条路。到了水源地上游之后,路渐渐的越来越崎岖,最后直接就没路了。我们只好沿着旱溪,摸着杂乱无章的山石往上爬。爬到一狭窄的沟口处,马加力指了指前边说:“哨所就在峡口里边,我去摸掉它。”
马加力和吴玉发绕到西侧从山坡上下来,大摇大摆的往前走,敌哨兵发现后喊:“口令?”
马加力:“黎明。”
对方问:“干什么的?”
吴玉发故意把几个水壶碰的铛铛响:“营部派我们来给你们送水的。”
把几个水壶递过去,饥渴难耐的敌人纷纷上来抢夺。
吴玉发:“别抢,别抢!还有。”
敌人都不听劝阻,争着抢喝水。
我见马加力在吴玉发身后已趁机将武器拢到一起,就带人猛然闯过去,低声喝道:不许动!举起手来!我们是解放军!
正在喝水的敌人望着一把把铮铮发亮的大刀和黑洞洞的枪口,乖乖的束手就擒。
又前进了一段,探照灯突然扫了过来,我们立刻蹲在野草或岩石中隐蔽,等探照灯扫过去之后,又趁着间隙迅速向上爬。
期间不知是谁跌倒了,弄出了比较大的响声。但由于我方在横山前沿阵地上不停的向对方放冷枪,又有好多投奔过来的国军兄弟在大声向芦山上的敌人喊话,敌人也不停的开枪射击,喊话声和枪声完全盖过了这边弄出的响声,敌人竟然对我们毫无察觉。
当我们爬到距离探照灯150米远的地方时,山沟里几乎没了野草,只有零散的山石,人多无处隐蔽,探照灯对我们构成了非常大的威胁。
让其他同志就地隐蔽,我利用探照灯扫过来的时机观察好前进路线,然后趁着探照灯扫过去之后的间隙,借助零散的山石掩护,迅速往前跳越。前进了差不多有100多米后,我观察了一下探照灯,确认已进入我弹弓的射程之内,即选择好角度,在一块岩石后面隐蔽好,然后掏出弹弓,瞄准探照灯发了一弹。
打中了,但是不太正,只听到“铛”的一声,好像是打在了探照灯的金属边框上了,探照灯晃动了一下竟然没破碎。就听上面有人喊:“喂,怎么回事啊。”“没事的,可能是让鸟给撞了一下。”
紧接着我又借探照灯扫过去的时机向前跳越了十几米,选择好角度又发一弹,只听“啪”的一声,探照灯应声而灭。就听上边又有人喊:“坏了,探照灯被鸟撞碎了。”“抓紧换一个。”“没得换了啊,上半夜撞坏一个了,这山上鸟太多了,被炮弹惊得到处乱飞。”“好了,我打电话问问旅部那边有没有。”
这时,马加力已带领尖刀班快速来到我身边,接着带领大家迅速向山沟尽头的小悬崖奔去。
到了小悬崖下边,我往上边观察了一下,看到上边有一棵粗壮的松树,就掏出索锚奋力将锚头抛上去,用力拉了一下,确认锚头已经牢牢勾住了松树的主干。
我让平时训练时爬悬崖比较娴熟的程富利先上。只见他往上爬了不到两米,就两脚悬空,无处着力,最后不得不滑了下来。
我借助微弱的亮光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悬崖虽然不是很高,但由于受山洪的长期冲刷,已经把崖口下面掏空了,顶部伸出了一个比较坚硬的岩石翻沿,人称“簸箕口”。人抓住绳索向上一去,两脚就会悬空而蹬不到崖壁,两腿一点劲也使不上。这样单靠双臂的力量,一般人是很难上去的,而两侧的悬崖则高出许多,我们只能从这个“簸箕口”上去。
我让大力士魏虎彪过来,把绳索下端缠在他右腿和右脚上,并用力踩在脚下蹬紧,然后双手抓紧绳索蹲下,又让程富利站在他的肩膀上,在其他同志的帮助下,两人同时抓住绳索,协调一致的慢慢站了起来。
这两个大个子一接力,程富利的手就已经够到了悬崖上沿,双手拉紧绳索双脚用力一蹬,猛得往上一窜,双手急忙倒了两下,双脚就够到了崖壁,在崖壁上登了两下就上去了。
其他同志则在程富利和魏虎彪上拉下顶的配合下,也借助绳索很快上去了。最后魏虎彪站在我的肩膀上也这样上去了。
这时悬崖下边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左手捋着绳索,向后退了七、八步,一个小助跑,双手迅速拉紧绳索,两脚用力在地上猛的一蹬,向上弹跳了有两米高,同时两手连续快速的往上倒了十几把,脚就触到了崖壁,脚下稍一借力,双手用力拉紧绳索一纵身就上去了。程富利和魏虎彪在悬崖上边准备拉我一把都没来得及。
来到悬崖上面,夜色中看芦山顶已是近在咫尺了。马加力指了一指前面150米左右一处有亮光的小帐篷,小声对我说:“那里就是他们的营部,顶多有一个班的兵力,营部再往前有50多米就是芦山的制高点,只要我们占领了制高点,敌人就慌了,往下的仗就好打了。”
我告诉大家:“不要理会敌营部,偷偷从旁边绕过去,直接夺取芦山的制高点。”当尖刀班接近芦山制高点时,敌人的探照灯突然又亮了起来,敌营部哨兵发现情形不妙后,慌忙向我们开枪射击并示警。
马加力喊了一声:“弟兄们,打那些狗日的龟孙子!”他原来那个班的弟兄好似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样,齐刷刷的向敌人营部开了火。
同时我指挥尖刀班的同志们快速扑向制高点。这时制高点上的敌人也发现自己身后出现了不对头的情形,迅速调集兵力回过头来射击,但由于正好逆着探照灯的灯光,什么也看不清,只好毫无目标的胡乱开枪。而我们顺着灯光,对敌人看得非常清楚,我喊了一声:“扔手榴弹!。”我们一边向制高点猛冲,一边向上面扔手榴弹,一排手榴弹飞向敌人,随着一阵爆炸声,敌人死的死、伤的伤,剩下几个能跑的也慌忙逃跑。因为这时敌人主要兵力都集中在山南半山坡上应付解放军的正面佯攻,制高点上的敌人估计不足一个排,所以我们轻易就上了芦山顶占领了制高点。很快全连也紧随着都上来了。
我回头一看,马加力原来的那个班好像得了号令一般,正齐刷刷的向敌人营部进攻。因为敌营部的警卫人员正轮班睡觉,马加力他们轻易就打进了营部,还听到他们一边往里冲一边高喊:“鬼孙子,爷爷找你讨公道来了!”很快就把敌营部的警卫力量解决掉。
他们冲进敌营部帐篷,那个营长刚要举枪射击,被吴玉发一梭冲锋枪子弹就把其手枪打落在地。马加力则扛起顶着火箭弹的火箭筒冲着那个营长喝令道:“孙子唉,快给爷爷跪下磕头,爷爷饶你不死。”
那个营长心里明白:“马加力既然敢投奔共军,并带领共军偷袭了我的营部,显然是来报仇的。现在就是自己跪下磕了头,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反正都是死,我就不丢那个人了。”所以模仿张灵甫的神气、昂首不跪。马加力一怒之下,一搂火,只见火箭弹带着火光,“嗖”的一下直奔那个营长飞去,顶着那个营长就飞出了帐篷,紧接着就听到外面“哐”的一声巨响,火箭弹就把那个营长炸了个粉身碎骨,不见了踪影。
我们占领芦山制高点立足未稳,敌人就快速反扑上来。我们都是轻装上山的,弹药携带不多,很快就消耗无几。因为天色黑暗,我们想寻找敌人遗弃的弹药也看不清,火力很快减弱。敌人乘机大举反扑,很快就到了我们眼前。
“同志们,决不能让敌人把山头夺回去,抽大刀!把敌人砍下去!”随着我一声大喊,全连战士纷纷抽出大刀扑向敌人,他们多是原来垛庄独立营大刀队的骨干。敌人见无数的大刀闪着寒光飞扑过来,几个交锋之后,就丢下数十具尸体纷纷后退。敌兵因缺食断水、又得不到轮换休息,已处于又饥又渴又困的疲态,体力已明显下降,根本就抵不住我们的大刀攻势,多数经不住两招就举手投降了。后边的边逃边惊慌的喊道:“不好了,许和尚(指许世友)的大刀队从山后杀过来了。”
一般按常规,向山上进攻都是沿着山脊、山梁或慢坡展开的,因为只要占领了高处,低处的山沟完全可以用火力来控制。敌人万万也想不到:我们敢于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在他们的火力控制之下,偷偷钻过那一公里多长的深山沟,绕到他们的背后搞偷袭,所以就误认为是山后许世友的部队杀过来了。
许世友和他的大刀队之威名早就在敌人中传开了。而在张灵甫组织整74师进攻我坦埠防御阵地时,与敌人正面激烈交锋,让进攻的敌人叫苦不迭的正是许世友的九纵。号称“第一王牌军”的整74师,虽然疯狂进攻了两整天,不仅没有如期占领坦埠,还死伤了近两千官兵,并没占到任何便宜。敌人特别惧怕与许世友的大刀队交锋,因为大刀队总是在反冲锋时出击,很快就与敌人搅在了一起,敌人火力优势全失,而贴身肉搏又是整74师的弱项(其强项就是火力组织和配合进攻)。
而在整74师慌忙撤退之际,许世友则派出了早已雪藏的主力部队,从战场东侧出击扑向敌人右肋;而更加凶猛的陶勇四纵之猛虎部队(因为没有公开番号,敌人也将其误认为是许世友的部队),则从战场正面和西侧出击猛扑敌人,攻势更为猛烈,众多的大刀队高举着寒光闪闪的大刀,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势,向整74师实施猛烈反击,率先突破敌人的东汶河防线,并紧紧咬着敌人的屁股不放,打得整74师51旅和58旅负责殿后的士兵落荒而逃、闻之色变。而这时驻守在芦山南山坡上的敌人,正好就是负责殿后的敌58旅172团。
我一听敌人这样喊也灵光一闪,就让司号员吹响了冲锋号,同时带领大家站在敌人后边的芦山顶上齐声高呼:“不好了,许和尚的大部队从山后杀过来了,快跑啊,再不跑就没命了啊!不好了……”这时天已微亮,我们又穿着敌军装,敌人更是真假难辨。就这样敌人以讹传讹,整个芦山上的敌人都认为是山后许世友的部队从背后杀了过来,不攻自乱。
与此同时,山前我佯攻及其他准备进攻的各部队听到芦山制高点上打起来、并吹响了冲锋号以后,也像得了号令一般,迅速将佯攻变为强攻,旋即齐刷刷的向敌人展开猛烈攻击。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冲杀,敌人经不住前后夹击,终于抵挡不住,一阵混乱之后,扔下了几百具尸体和大量伤兵,纷纷退向孟良崮的最后三个高峰——大崮顶、孟良崮峰和鵰窝峰。
至5月16日凌晨5点左右,芦山上的敌人基本解决了,我们占领了至关重要的芦山阵地。至此,整74师的残余部队,已被沂蒙独立团占据的芦山阵地分割阻断在了大崮顶、孟良崮峰和鵰窝峰三个孤立的山头上,难以相互策应和支援。
敌人会甘心丢掉芦山阵地吗?接下来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后面的战斗更为激烈和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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