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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桂林 / 李富江 【散文】/《我的父亲母亲》


作者简介:

     李富江,男,瑶族,广西恭城县人。因为热爱,所以坚持;也因执着,如今已小有成绩。


我的父亲母亲

 
李富江(瑶族)

一直以来,我都想写一个关于父亲和母亲的文章。只是,因了近年来我对文学创作这些事已开始淡漠,也可以说是有些懒惰,因而,就把它给耽搁了下来。今日有雨,趁这空闲的日子,我想开始构思这心存已久的主题。

公元1933年农历5月15日是我父亲的出生日;在次年,也就是公元1934年农历2月28日,我的母亲也降生了。

我现在已无法“勾勒”80年前的兰洞瑶山,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貌。照着兰洞瑶山每个时期的发展演变过程,我现在不一定十分准确地、我能“返还”的、她应该是这样的模样。

一一在原始森林带包裹的一川平洞、在各散居的村落,民居建筑多是以木板做墙、树皮做瓦面的样式;瑶民身上穿的多是青布宽松的唐装,头上还缠着如磨菇样的青带头饰。因为,是时桥头村居住的村人都是“狗头瑶”人。当时的兰洞瑶家人还很“瑶”。

80年前的兰洞瑶山被喻为是恭城的“小江南”。

80年前我祖居的兰洞桥头村尽管民房简陋、村民生活不富有,但她肯定是“风景这边独美”。

我的父亲是不幸的。

在我父亲2周岁的时候,我的祖母她便去世了。

我祖母离世的时候是42周岁。这样早地离开人世,我们现在已能猜揣出,我祖母她当时应该是得疾而终的。

没有人给我讲过父亲的童年。在我少年的时代,我才依稀从母亲和人聊家常时,讲过一些关于父亲童年的只言片语。

其实,母亲说,她所获的信息,也是听我祖父所传。

由于较早离开母爱,父亲从小便野惯了。母亲说,在她嫁给我父亲后,经常就听我祖父骂我父亲是“野鬼”。

我母亲说,除了吃饭的时间,我父亲他整天都不挨家。我祖父是一个没有文化、性格较古怪的人,骂儿子的语句就不管粗糙难听与否了!

关于我母亲的童年,我这里也没有半句可写的素材。我只是知道,母亲在15周岁的那一年,她便离开爷娘,嫁进兰洞瑶山,成了我父亲的妻子。

我母亲的外家是山外老君堡村委会大岭脚村。

我母亲的娘家有亲兄妹5人;在她的上头是两个哥哥。在她们仨姐妹中,我母亲排行老大。在15周岁的花季少年便出嫁,这在今天的人看来,已是不可思议的!但那时毕竟是事实。

父亲和母亲的婚姻是他们的父母包办的。那时,在我母亲的外家大岭脚村,在她们的大家族中,有一个她叔辈的人入赘到兰洞村。父母的联姻,便是由我母亲娘家入赘到兰洞村的叔婶牵线,在两家老人都同意后,父母便结婚组建起了家庭。

父母这种封建包办式的、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或许正是造成他们日后生活不和谐的根因。

一个15、6周岁的少年,是不可能太懂世事。或许,父亲当时是想抗争他的父亲强加给他的、过早的婚姻?这两种可能,是我父亲在和我母亲新婚后的第2年,他还决定离家离妻报名参军的一个原因。

当时是公元1950年。我父亲17周岁;母亲16岁。

共产党是公元1949年打下江山成立新中国的。但那个时候只是针对大城市、大面积国土而言的。

当时的兰洞瑶山就还有散落的土匪还未清剿。在公元1950年的那一年,在恭城县,也还有土匪和国民党残兵勾结恭城及邻县的地主流氓,组织举行的“恭城土匪大暴动”,这样惊动全国的大事发生。

当时的解放军某部2分队和8分队,曾两次进驻兰洞瑶山,才彻底地铲除了兰洞瑶山的匪患。

在进山剿匪的同时,解放军就在兰洞各村屯发动广大青年人报名参军。我父亲报名的时候,我的祖父他是不同意的。

祖父不答应我父亲当兵是有原因的。

一是偏僻瑶村的瑶民祖辈都信奉“好人不当兵”的祖训。

二是我父亲他当时已结婚。有了家室的青年按政策是可以不服兵役的。

但后来父亲还是去报了名,并且通过了体检和政审。

我此时也佩服当时的解放军宣传员,他们是怎样做通我执拗性格的祖父的;至于当时母亲是否阻拦过我父亲参军,我这里也没有那段史实的只言片语。

公元1950年,父亲如愿当上了一名解放军战士。

据后来退伍回乡后的父亲谈及,他参军之初曾参加过剿匪。只是在什么地方剿匪,他没有说,或是我听他和人讲这事时不在意、没有记性,我现在巳记不清楚了。

父亲正式入伍,部队的番号是;广西军分区某部警卫连。

在父亲参军后的这多年时间,他的那段往事,由于经历特殊,在我记事后,在父亲和人的交流中,我已能知道他那个年代大概的经历。

父亲当兵分配到广西军分区警卫连后,很幸运地就被调到了当时的军分区领导韦国清的身边,担任他的外勤警卫工作。

父亲回乡后和人提起,他曾随韦国清首长前住过越南。

尽管他和人讲这些时只是轻描淡写的,但从当时特定的世事,我们后辈的人也能意会当时父亲所经历的那段历史。

公元1950年,新中国刚成立,美帝国鬼子便想趁新中国新政权立足未稳之机,从朝鲜和越南两个方向涉海登陆,想通过征服朝鲜和越南后,再入侵中国。

当时的中央军委毛主席看清了时势,他果断决定出兵抗美援朝援越,粉碎了美帝的侵华野心。

韦国清上将当时是经毛主席委派,是抗美援越的中国最高军事指挥长官。父亲随韦国清前往越南呆了多长时间,父亲没有传记我也就没有素材记录。但有一点,那是父亲和人的亲口所说。

父亲他们那个警卫班,曾受到过当时的越南国家主席胡志明的亲自接见。

父亲从军的这段历史光荣但却是短暂的。

或许是从越南回国后不久,父亲他就决定退伍了。

父亲服役的兵龄是3年或是5年,我没有听父亲讲过。总之,父亲他后来还是退伍了。尽管当时有部队首长的挽留,有恭城栗木锡矿保卫科干部的职在等待着他,但父亲他最后还是放弃了。父亲回到了生他养他的兰洞桥头村老家。

我母亲在我父亲当兵后的若干年,她依然在夫家不离不弃地默默承受亲离、照顾老人的责任。

母亲的那段历史,我们这一代人没有人有了解的。

我祖父一生育有二男一女。父亲的哥哥,也就是我的伯父,他年长我父亲7岁;当时伯父已结婚已有了两个孩子。那时他已和我父亲分家另过。我母亲在我父亲报名参军后,由于那时她还没有小孩,只是和家公二人过,后来她就再合家与我伯父家生活。

一个16周岁的花季少妇,母亲她没有文化。或许也是因了她那时的思想单纯,才在丈夫参军后,还在夫家为夫照顾老人,等候夫的回还。

在我们兄弟几个中,没有人能猜揣出那个时候的父母,在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按照常情,结了婚有了家室的人,那是不会再有离家离妻想法的。这其中的缘由,也可能只是热血青年的一时激情,或是父亲他当时是想逃避些什么?

不过,这些在今天看来,巳是再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父亲有了那段经历。在他的人生履历里,才增添了一些旁人无法比拟的精彩。

父亲和母亲在他们初婚的年代,是不能算是如意的。因为,他们在生下我们3兄弟之前,在他们结婚后的前10年,他们早生的儿女都没有养大成人。

在我进入少年懂事的年代,我在母亲和人聊家常时才得知,其实,在我父亲退伍后,他和我母亲巳生养过二男一女。

或许在我们上头的哥哥都是早产儿?母亲和人谈得最多的,是她所生的一个女儿。

据母亲和人聊天时的片段,我才得知,我那姐姐她出生巳有多天,但不知为何,她还是早夭了。

从母亲和人粗略的描述中,我不能意会母亲当时的状况。是人为的大意?或是医学欠发达所造成的恶果?我这里没有发言权。

我母亲最可惜的,便是她所生的这个女儿了。

也不知我母亲她为何对女儿特别地情有独钟。她说她失去女儿的时候,已是伤心得悲痛欲绝。

或许母亲和女儿注定就没有缘份。因为,她之后所生的,都是青一色的男孩。我们做为男儿身,或许没有女儿给母亲感情的细腻和贴心照应。这可能便是母亲她这一生的遗憾吧?

公元1967年,在我的家乡兰洞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事。

当时的恭城县委、政府要在兰洞瑶山修建一座水库。包括我家祖居的桥头村在内,兰洞所辖的其它4个自然村,都得整村的搬迁。

那个时候的父母或许很纠结,他们可能也拿不定主意,未来的家应该搬住何村。

母亲后来和我们兄弟几个说起,我们的父亲他当时是想把家搬迁到山外的大石排移民村去的。只是由于当时我母亲的坚决反对,最后父亲才决定把家址定在南厄。

其实,当时的桥头村大部分村户都选择搬居黄竹岗,而父母却为何弃多数而少数地就搬居到南厄呢?

这其中的原因,后来我才得知,当时只是因了我母亲与我伯母不合。搬迁时离开远些,或许予盾便会减少。这便是当时父母的想法。

在桥头村故居搬迁之前,父母已有了哥哥和我。

尽管有搬迁委帮助重建了3间泥墙瓦面屋,但由于当时的条件限制,为搬家,也着实苦坏了当时的父母。

南厄是一个穷山恶水的苦地方。父母拉扯我们兄弟3个在南厄尝尽了搬迁移民后的清苦。我弟弟是公元1971年出生的,那个时候正值父母从故居搬迁到新址的初期,那时家里每添一口人,都是给父母再多一份辛劳。

我一直不敢去点评父母的婚姻。但在我的心里,我是有个人看法的。我觉得,父母的婚姻是不和谐的。

父亲的性格或许是从他童年时代早失母爰那时便开始形成的。

父亲给我印象最深的弱点便是霸食、独食。

据我母亲说,他们还在桥头村的时候,那一年我哥哥得了出麻症。麻症是一种恶险病种。医治不及时,脸上会留下麻斑或是危及到生命。这麻症是最禁吃油浑的。为了怕奶水传递,不利治疗哥哥的病情,健康的母亲却要为儿禁吃油腻浑莱。

那一年家里杀了头猪。母亲为儿禁吃猪肉。而父亲在吃完一头猪后,还把最后那点油渣也拿出来准备吃了去。

母亲再也看不下去,她说了我父亲几句。她说,一头猪你都吃完了,那点油渣,你就留给我了吧,又不是我病吃不了,我只是为儿病才禁的口。

父亲当时没听我母亲讲完,他便发火把盛装油渣的碗甩碎。他大骂我母亲看不得人吃。。。。。。

母亲后来和我说起这事时,她眼里是溢满了泪水的。她说,她只是为儿禁口,那最后的要求有错吗?

这件事给我的感触太深。以至于它直接就影响到了我以后对父亲的看法。

一个不会体贴妻儿的人,他谈何能算得上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呢?

但是,做为儿子的我们,是没有选择父亲权利的。所以,再不称职的父亲,他毕竟是生养我们的父亲.做为晚辈的我们,就应该无条件地尊重他。

关于母亲,我觉得她的性格也是与人有别。

从我记事起,好像父母的争吵声就不曾间断过。这其中的很多原因,都是出自我母亲的小心眼。

父亲退伍回乡后,兰洞村民见他出过外边做事有文化有见识,便一致推选他为兰洞村的党支部书记。父亲在上个世纪的60年代未到70年代初,他曾担任了多年的兰洞村党支部书记。

做领导的都得到邻村去走动,帮助村人解决各种问题,或是召集村人传达上面的政策指示。这样,父亲他接触的人就相对多些。

母亲看不惯父亲与异性的交谈,每次见父亲与女人的正常交流,母亲就把事情往“那方面”联想,在父亲回家的时候,母亲便要和父亲理论。

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是讲不清楚的。父亲他没做坏事,却被我母亲说成了“有事”,他怎会服软?于是,夫妻二人多是以这种事为题,争吵的次数就增多。我内向的性格,我认为是我少年时代听多了父母争吵,当时多用沉默来面对,而形成的“惯性”所至。

我们家在南厄移民点居住了16个年头。这期间,父亲多是担任南厄的村干。也偶尔几年,父亲他曾承包下村上的松林铲松脂。母亲在农闲时也挖些山地种植生姜出售。父母在那些艰苦的岁月里,生活水平在南厄村而言,他们那时巳属上等的了。我后来干了10多年的铲松脂行业,也是从少年未段跟我父亲到山上学铲松脂开始的。

公元1983年,父母突然就向我们宣布,他们想再搬迁,把家搬迁到离南厄1公里外的北石庄去居住。

这一年我18周岁。

我和哥哥对父母的决定没提异议。事实上,那时我们在家里还没有进入理事的年龄。

父母当时的搬迁由于有我和哥哥的帮衬,他们在心理及身体方面,巳和初次从桥头村搬迁南厄那时,轻松了很多。

那个时候我巳不再读书,哥哥也高中毕业多年了。

我们兄弟书读到那时辍学,这其实是和父母的经济实力是没有关系的。

那个时候哥哥读了高中,这在山村巳算是书读到顶峰了。因为,之前的瑶村没有人能上大学。那个时代的山里人没有上大学的概念。也出不起这样的人才。

至于我书只读到初中,读了7年的书后便弃学,这是当时我再不想读书,这跟父母送与不送是没有关系的。那个时候的教学质量是很差的,我这人当时又生得细小,在学校老被同学欺负。所以我便厌学。

父母在北石庄建房那时,家里只有弟弟一个人在读书。弟弟在山外姨父家和表弟妹们结伴上学。因为当时家里到村中心小学校有近10里的山路。父母就决定送弟弟到山外寄宿就近读书。

北石庄与南厄相比,在地型上依然没有一处平坦些的地方。父母当时决定搬迁此地,其实根本就不考虑交通方便与否的事情。他们那时只是认为,北石庄的地型要比南厄“风水”,在好的住场居住,生活一定会比原来好。

父母携全家在北石庄居住,后来的生活确实比在南厄居住时好。但我这里不是说,是因了北石庄住场有“风水”的缘故。

在上个世纪的80年代,国家出台了一系列的涉农政策,山村的经济出现了改观。这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农村已分田到户,粮食能够自给自足。

我们随父母在北石庄生活了23个年头。父母在北石庄居住的23年时间里,他们已由原来的青壮年时期,开始向老年人转变。

然而,当时父母并不因为另迁新址,原来在南厄居住时期的争吵声会减少,相反,由于更年期的到来,父母的争吵声更盛。

那个时候,我们兄弟几个都已成家,并且各自都有了小孩。父母那时由于生活重担巳放下,心情就转到那些无休止的争吵中。

父亲那个时候和弟弟居住,每天只是帮放一下午的牛。余下的时间,他多是编织些竹器出售,换回些酒烟钱。

父亲编竹器的手艺堪称一绝。他双手娴熟配合,竹篾在他双手的编舞下,让人看得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父亲一天能编织一担(两个)箩筐。这在他山里的同行中,是没有人可超越的。

父亲一个圩日三担箩筐。父亲多是隔一个圩日才挑箩筐赶闹子。父亲用出售箩筐所得的钱款用来买香烟抽买日用品。最主要的,父亲把所收大半数,用着买肉类酒类来改善家里的伙食。

母亲由于怀疑父亲编织箩筐出售有钱后搞外遇,在家中又没有什么事可做,于是,她那时就上演“跟踪捉奸”的丑剧。

这样的事情不是好事。父亲没有这等事他当然不服。我们做后辈的又为这事在外传开,在人前抬不起头。而母亲那时又认准死理早听不进旁人只字片言。

我们家在北石庄居住的后10年,那是最令人不愿回首的岁月。

那时,我们及旁人劝说母亲无果后,我们就采取“不闻不问”形式。我们那时真的不知对父母做何解说。

时间进入到公元2005年。在这一年,北石庄住户有了重大改变。

台商张潮英在北石庄后山上开采石料。北石庄住户和台商交涉后达成了搬迁补偿协议。

在这一年之后的日子里,我家兄弟三个已在南厄新村各自建起了漂亮的小楼。

新房建好搬迁新居后,父亲跟哥哥过;母亲依然跟着弟弟生活。

哥哥和弟弟的房子建得分散,两个老人眼不见心巳是不烦。他们已再没有了往昔的纷争。

进入南厄新村新居生活后,父亲闲时除了编织箩筐出售,他最多的时间,是喜欢到他孔里外甥的村上去和同龄人玩。这个时期,山村早弃了扦田种稻改种了果树。父亲再不用为家里养牛而拖住时间了。

在公元2011年的时候,父亲不幸患上了中风症。自从得病后,父亲便没有了外出走动的机会了。他的一日三餐,都得由人伺候了。

为了不留下遗憾,在父亲79岁生日时,我们兄弟三人便决定提前为父亲置办了80岁大生日。酒席摆了有20多桌,那日很是热闹。

公元2013年农历10月23日这天,父亲走了,他离世时已过了整80岁。

今年我们也为母亲置办了80岁大生日酒宴。父亲的提前离世,看来对母亲她是没有多大打击的,毕竟人老都是要走这一步的。现在,母亲的身体依然硬朗,只是我见她脸上的皱纹已是深了很多。

做儿女的,我们当然祝福母亲她老人家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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