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李至远,本名李宗世,从事法律工作,平日爱好读书、写作,偶有文学作品散见于报刊,著有散文集《不是人间富贵花》、诗集《月有阴晴圆缺》等。
参与防疫捐款有感
文/李至远
今年8月初以来,新一波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省迅速扩散,防控形势严峻复杂,全国多个省区市相继派出医疗队紧急驰援海南,叫人感激又感动!住在县城,我和家人严格遵守疫情防控的规定和要求,自我实施“静态管理”(非必要不外出),除出门参加多轮核酸检测或到市场买菜外,就是天天闭门宅居。因老家一带被列为高风险区,所以我实时关注着省里通报的疫情防控工作情况,然后转发给在老家的三哥,并不时向他了解村里的防疫情况和家里的生活情况。
今天(8.21)午休醒来,接到母亲来电,说村里组织捐款,号召“外出人员”踊跃捐款援助父老乡亲(用于集中采购、配送基本生活物资),小姨在微信群里发布的名单上没有看到我的名字,便打电话告诉了母亲,于是母亲给我打来了电话,我说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挂断电话后,我联系了三哥,让他帮我捐款五百元,他说他也捐五百元,过了一会儿,他通过微信给我发来了捐款名单,我“接龙”排在第415名。在名单上看到了几个老友的名字,比较靠前,可他们却没跟我说起这事,真是的!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见笑了,钱不多,但也算一份爱心,略尽绵薄之力。自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以来,无论是赈灾捐款、助学捐款、扶贫消费,只要是所在单位组织的,我几乎上不落下过一次,一百、三百、五百不等,平时还多次整理、捐赠旧衣物。2020年初新冠肺炎疫情刚爆发时,我响应号召主动去交纳一千元特殊党费,可支部委员却不收,说一天只交一百,不能超过五天,我只得听从了。
记得有一天晚上去同村的朋友家里,一位大娘说了一番话,意思是说“谁家谁家的孩子出去读书后,混得好了,回来见人都不打招呼,不懂礼貌,当时能出去读书,不就是父老乡亲给凑的学费吗?”需要说明的是,老家一带有个传统习俗,即谁家的孩子考上了大学,都会摆宴席(俗称“升学宴”),请平时有交情交集的亲朋好友、父老乡亲来喝喜酒,大家都会送上红包——一般来说,该生第一学期乃至第一学年的学费也就凑齐了,这可让家长尤其是贫困家庭的家长省了不少心呢。
也记得有一次去某村的村干部家里,说起农村环境卫生整治的问题,这名村干部气说某人倚老卖老、手懒脚惰,老是把树枝、垃圾乱丢在家门口处(不丢到路边的公共垃圾桶里去),别人又不见是这样——他所说的这个人我认识,是本地的一位文化老人,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若真如此,那我可要重新审视他了——是啊,“你”如此寡情薄义,在外当上了大老板或领导,可回到村里却不帮父老乡亲拉一杆路灯、铺一米水泥路,有钱、有力却不做点好事善事,谁知道“你”是谁呢?对此,我们不应该视之为“道德绑架”,这是行善、反哺,是一种社会责任,有道是“富则兼济天下”——进而言之,常言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若是身为一名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想要了解民生民情、听取民声民意却又不亲自下乡踏上田间地头、不抬腿跨进农户的家门拉拉家常,不积极为老百姓多办点实事好事,何来“爱民之情”呢?别说卸任后,即使是在任时,谁又记得“你”呢?
生于世上,人情往来在所难免,你来我往,礼尚往来,有道是“礼轻情意重”。若问什么是“健康的一生?”早在千年前,古罗马政治家、哲学家西塞罗就言简意赅地作出回答:“所谓健康的一生,就是正确地处理世俗事物的一生。”时至今日,这番话让人读来都还觉得耳目一新、妙不可言,可我们却偏偏背道而驰,给自己添上了一副副无谓的“枷锁”,背负着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在《有节制的生活》一书中,西塞罗还写道:“作为个体而存在的生活是有的,但是如果不在与社会和他人的相互关系中去处理,则这种生活是脆弱的。”可纵观当下,有多少人倾心于关注社会公共利益?又有多少人有志于从事公共事务?我认为,善良与责任,应当永远是生命的主旨,也应当永远是人生的主题。
“生命不在于你得到什么,而在于你做过什么。”这是香港BEYOND乐队主唱黄家驹生前说过的一句话。1990年乐队开展非洲“爱心之旅”,归来后创作了歌曲《光辉岁月》向黑人领袖曼德拉致敬,堪称伟大,足以流芳百世。
东拉西扯过后,在此以一则小短文《百善孝为先》落尾:
“某人为官之后,遂疏远乡亲。
其父故,吊唁者寥寥,邻舍亦疏之。叹曰:“我不孝也!”后一改其姿,母故时,吊唁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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