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4日 星期二 多云
傍晚的校园很美,春色已露端倪。
柔和的风,早已牵着垂柳在飘动,荡出一片浅浅的葱绿。校园中的春色早已在柳条上绽放,鼓鼓的芽胞禁不住风的蛊惑,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出头看着又热闹起来的校园。枯草黯淡无光,但一些野花和草色已经参差点缀,香樟和玉兰花依旧沉闷,香樟一树黄叶蓬头,玉兰厚厚的的叶片也不见春的润泽, 水杉光秃秃地挺立着,只有旁边的腊梅花开得热烈,一树白色的花,在萧凌凌的春天很是耀眼,不时就会引得过路的行人驻目观看,树下杂草丛生,野花已经露出明眸,用蓝色的小花点缀。
我突然想到叶绍翁的《游园不值》的诗,诗人拜访朋友不得,却不想遭遇到撩人的春色,那茸茸的苍苔,那星星点点的草色,还有那掩映不住的红杏,在作者的心灵中勾起波澜。
看着满院的杂草春色,我也想带孩子们去游园,希望他们也能在三月的早春期遇到心灵中的那片春色。
第一节晚自习就交给这早春吧。孩子们欢心雀跃,奔到了操场。
“这春天的草地很柔软,大家就到足球场踩踩吧!”我对学生说。
“老师,我们上体育课已经踩过了。”有学生抢着说。
“那就自由看一看‘晚’春吧。”我故意把晚说重一些。
“陈灿灿,我说得对不对?”我试探地问我身边这个好动的男孩。
“我不知道。”他一脸诚恳。
我边走边说:“春有早春,仲春,晚春,晚春是春末,大概在四五月,接近夏的时候。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晚春。”我顿了顿。
陈灿灿接着说:“是傍晚的春天。”他拖着缓缓的调子说着。
我笑了。
操场边聚满散步玩耍的孩子,我往前走。
夕阳带着余辉逐渐西沉。光秃秃的杨树亮着银灰色的肌肤在远处站着,勾出了傍晚的远景。
孩子们玩开了。苏璟几位跑到西边的小土丘上玩耍,陈灿灿到处乱窜,曹鑫淇和几位女生在练倒挂,而秦红艳约着几位在跑道上学着青蛙跳,班长靳逸琳和胡婷却围着操场转着,似乎有什么私密事。
晚风吹来,带着早春的凉意,下课了,孩子们也都纷纷返回教室了。
披着晚幕的校园也有了很多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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