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医生至今还记得每个伤员一到医疗所首先就得打三种针,
“预防破伤风的针一支、青霉素皮试针一支、链霉素皮试针一支。”野战医疗所借的是老百姓的一个大牛棚,打扫干净后,铺上稻草,再铺上门板。护士们就跪在地上给伤员处理伤口。
“当时,伤员们都很坚强,一个大约18岁的伤员,胳膊和腿都断了,疼得受不了喊了几声,旁边的战士就说不要吼了,你看护士多么辛苦,听了我们都很感动。”
谢医生现在还记得一位断了腿,脑袋也炸得肿大的士兵,他在医疗所一个劲地喊“冲啊,冲啊,战友们冲氨。这是位真的杀红了眼的士兵,大家都以为他神经失常了,谢医生劝他说:“这里已经是医院了,你就别喊了。”这位战士很清楚地告诉谢医生说:“不行啊,不行啊,我们的战友死得太多了,太惨了。”
战斗打响前,领导曾对护士们说,几个小时后,就有人来接替,但没想到,由于初期伤亡很大,伤员一车一车地拉下来,谢医生不得不连续工作了50多个小时。“有时候饿了就趁不太忙的时候,拿几个馒头顶一下。虽然医院有食堂,但我们根本就没得时间去吃饭。”50多个小时后,后续部队来了,谢医生睡了一下,“那一觉睡得把我埋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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