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天走路
这是一个简单的事情,有的人却为之奋斗一生。
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里走路
这是桐原亮司。
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暗,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怕失去。
这是雪穗。
两个在书中几乎没有过交集的人,在一起,是《白夜行》。
许多人赞叹,感慨亮司和雪穗之间的爱情,就在眼前,触不可及;有些人沉迷东野圭吾精妙的推理;有些人反思教育的成败,但时代,是所有事情发展的起点。
书中时间跨度之大让人叹为观止,从隐晦地提出第四次中东战争即1973年到亮司身死的1992年,跨越了十九个年头,雪穗和亮司在白黑两个面扶持走来,让人唏嘘,令人惋惜,以至于到最后,我无法以常用的对与错来评判这两个艰难行走者,也许生活就是分不清对错是非的。那这一切究竟是谁造成的?是亮司的父亲桐原样介吗?是雪穗的母亲西本文代吗?都不是,他们都没错也都有错,最大的错,是这个社会错了。
结合书中交代的背景,知道这是日本历史上著名的泡沫经济时代,但历史学上常说一句话:知道了鼎盛就知道,要走下坡路了。挥金如土的日本人在泡沫消失之后对于金钱的渴望在书中表现的淋漓尽致,金钱凌驾到了任何之上,于是便有了西本文代为了钱逼迫雪穗出卖身体。而亮司的父亲呢,他是旧日本军人,参加过二战,军国主义思想在这一代日本人心中根深蒂固。殊不知,军国主义思想本身就是极其扭曲,疯狂,龌龊的。于是,桐原洋介的恋童癖也变地有了社会基础。这,还能将罪责怪到个人身上吗。这是社会的错,他们只是时代的产物而已。
《白夜行》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雪穗和亮司之间似有似无的爱情了,以至于我读完之后仍然不能断定雪穗是否对亮司有感情。
雪穗是一个在黑暗中行走的人,在亮司弑父之前,雪穗的生命中只有她自己,而亮司为救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获得了一个和雪穗一起在黑暗中行走的机会,亮司表面上是神秘而且阴暗的,但他承受了父亲罪行的后果,为雪穗不惜一切,他代替了太阳,成为雪穗的亮光,她便可以在白夜中行走。
雪穗和亮司,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条在明,一条在暗。只是,明亮的背后的大片黑暗,就是两人的交际,亦如枪虾和虾虎鱼,共生的两人,逃不了的依然是当初想逃离的命运。
他们的爱情,只存在于不多的线索中。
看完这样的故事,我们也许只能唏嘘。
那些绣有R&Y的拼布袋子,那个名叫R&Y的店名。
我从书中抬起头来,看到了身边的人、事、景,不自然得觉得无比美好,也许,故事就是要告诉我们这些能在白天行走的人,要珍惜在白天行走的机会。
鲁泽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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