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文字写成书
要写些无用
和待消失之物
就像偶尔也会偷偷摘几朵花
放到母亲的化妆桌上时那样
~李起周
语言的温度
*序言*
十一月
23
言与字
不止于脑海。
更铭刻于心
心灵深处的语言
是一朵未凋零的花。
我们时常张望
只为获得抚慰。
细腻之物往往美丽。
并且敏锐。
人类的话语便是代表。语言的每一个点和助词都会影响文章的质感。想夸奖朋友“你颜值真高”,不小心说成“你只有高颜值”时,说话人该羞愧到脸红了。
语言也是有自己的温度的。暖心或寒心往往只在一词之差。
温暖的语言可以抚悲伤。与友人聊天可消世上万物苦闷,读书时则可得慰藉。
过于炙热的语言虽然饱含真挚感情,话者或许不会感受到,听者偶尔则会被烫伤。同理,给人凉意的语言也可抚慰人心,有时候却又无法挽回伤人之心。
当你读这本书时,你的语言温度是多少呢?不好说啊。因无心而失去珍重朋友时,‘语言的温度’是不是过于高了?因几句文字而伤了别人的心,或许此时的温度只是太过低凉。那该怎么办呢。
本书谈及了这世界的话语和文字、单词的根源和由来,以及语言的珍重感和缺失感。当你翻页时,记得在句与句之间多留几份心思,像平时吃温度适宜的饭菜一样,请仔细斟酌。希望你能如此般去感知自己语言的温度。若能如此,实在心慰。
千言万语,皆有可能。
-写于被雨水打湿的春
*更痛的人*
十一月
23
?, ??? ??? ?
言语,铭刻心灵之物
我在乘坐公共汽车或地铁的时候,会有一些坏习惯。其中之一便是热衷于竖着耳朵听陌生人谈话。因为在他们无心的几句话和斟酌说出的一些语句里,我总会发现一些深切的缘由。
每每听到有深度的谈话时,我就会像一位出海捕鱼满载而归的渔夫一样,无比称心如意地返航。每当此时,我就感觉自己在日常的海洋中又捕获了一条珍贵的鱼。
我通常会从2号线宏大入口站搭乘地铁。有一日,发现对面坐着一对祖孙,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脸色不是很好。奶奶的手上拿着一个药袋。他们好像是刚去过医院。
奶奶用手摸了下小孙子的额头,笑着说道。
“还发着烧呢,晚上吃饭后,再吃点药吧。”
小孙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回答着。
“嗯,我会的。可是奶奶,您是怎么知道我难受的呢?'
一瞬间,我在心里预想了几句奶奶可能会说的话。诸如“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奶奶当然知道了”这些,心里也期待着奶奶究竟会说出哪句。
并没有。我的那些预想都被彻底地推翻了。奶奶摸着小孙子的头,说道。
“有句话啊,讲的就是照看的人啊,比难受的人更难受呢... ...”
经历过伤害的人都懂得。
伤害的长短、疼痛感和残酷。
所以,若从他人身上和心里看到了自己曾经历过的疼痛,我们便会更加透彻地去理解别人。因为心里早已生了可以发现伤痕的眼。
我们也因曾经历过疼痛,不想让他人再受伤害。对于小孙子来说,奶奶想告诉他的或许就是这样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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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章摘自李起周(韩)所著《语言的温度》一书。
《语言的温度》著: 李起周 译:星野
丶下雪日,宜友聚,煮茶撸猫丶
离开时仰望【leavewithstars】
我是星野,祝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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