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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理哲学,背后的道

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影响了人们的三年。如今,“二阳”的浪潮,再次袭来。

瘟疫,自古以来就是人类文明的大敌。几千年来,一次又一次夺走人们的生命。2019年,瘟疫再次酝酿,终在2020年初,被国人首先识破。

面对从未见过的病毒和相似的病状,传承智慧与诊疗手段的传医,再次闪耀神州。

以江夏方舱医院为例,从2月14号开舱,至3月10日休舱,江夏方舱医院一共收治了564名新冠肺炎轻症患者,没有一人转成重症患者,医护人员也是零感染。究其原因,就在于全面采用了传医诊疗的理念方针。

传医,广义上说,是中国传统医理,包含民间医理,宫廷医理,道医,巫医,方术,甚至藏医。不过,如今所指传医,主要是区别于西来之医。似乎与理论化,系统化的现代医学绝缘?

当代传医,源于中华的古老哲学,以阴阳五行为理论基础,将人体看成是气、形、神的统一体,通过“望闻问切”四诊法,探求病因、病性、病位。最后以辨证施治原则,制定“汗、吐、下、和、温、清、补、消”等治法,通过中药、针灸、推拿、按摩、拔罐、气功、食疗等多种治疗手段,使人体达到阴阳调和而康复。

这次新冠肺炎,主要是攻击人体肺部,并破坏人体免疫组织。而中医认为,肺属金,肺病乃邪金所致,当以火克之。同时,金生水,邪金可成湿毒邪气,需要辅以护肝通气,因为肝属火。如此思维逻辑,则源于五行辩证论。

此外,在用施诊方面,讲究道法自然,即观察自然,理解自然,运用自然,再以自然之道改造(调理)自身。

所以,想要理解传医,当知晓其师承的上古三玄,也称上古三大奇书——《易经》、《黄帝内经》和《山海经》。三书分别为传医提供指导思想、理论基础、实践药方。

也许前两者还比较好理解,而有“上古百科”之称的《山海经》,是如何能联系上传医呢?

传医也需要长期实践验证,尤其选材,其作用与属性会因生长地不同,而有所不同。而且,传医号称万物皆可入药,加之药食同源,所以《山海经》对传医,尤其是传药,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人们如果想要了解和学习传医,就必须从“上古三玄”开始。而要了解“三玄”就需知晓《道德经》。

《道德经》开宗直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讲的就是世间规律千变万化,不可名状,只可意会。又言“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则表达能包含三大奇书之奥义的,唯“玄”字。

玄学,古代中国认识宇宙,理解自然之根本学科。

如果说《道德经》是从哲学思想的角度诠释中华传统,那么传医,就是中华传统实践的集大成者。

以现存《周易》为例,文中对推演万物的八卦有言: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乾卦)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坤卦)

“随风巽,君子以申命行事。”(巽卦)

“渐雷震,君子以恐惧修省。”(震卦)

“善若水,君子以作事谋始。”(坎卦)

“火同人,君子以类族辨物。”(离卦)

“步泽履,君子以辨民安志。”(兑卦)

“艮山谦,君子以裒多益寡。”(艮卦)

其中,

自强不息对应医者神农尝百草精神;

厚德载物对应医者仁心仁术的作风;

申命行事对应医者顺应自然的原则;

恐惧修行对应医者严谨求索的态度;

作事谋始对应医者整体考虑的思维;

类族辨物对应医者明辨阴阳的能力;

辨民安志对应医者救死扶伤的品德;

裒多益寡对应医者谦和同悲的心灵。

《黄帝内经》、《山海经》亦是如此,涵盖了中华传统的,对天、地、人的认知和理解。所以,传医的世界观也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即虚幻与真实,时间与空间是同时存在,相互影响。

气,是构成世间的主体与本源。清气上升,成不可见之虚,浊气下沉,演可见之物。气,广泛存在于时间与空间,亘古流传,千变万化。

我们常说的天气、地气、水气、元气,以及运气、调气、练气都不可见之清气,而山川、河流、人体则是实气、浊气。可以说,我们现在定义的物质,几乎都涵盖在浊气范畴(量子同时存在与清浊之气)。

以《黄帝内经》为例,气,可化真气、营气、卫气、宗气,乃宇宙本原所在,知气,运气,化气,人方能天地人一体。

如此多的“气”,为了方便人们理解和运用,所以有了混沌之气分阴阳,开天地。同时,阴阳二气对立统一,相互转换,不断变化。在这过程中,万物除了阴阳属性外,还有五行之分。

俗话道“独阴不生,独阳不长”,所以阴阳结合,方为万物乃至生命。正如太极图的黑白分明,却又黑中有白,白中存黑,循环运转。

阴阳结合,状态异,五行生。五行反映阴阳,也同样相生相克,循环往复。具体而言,“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爰稼穑”(出自《尚书·洪范》)。

有了五行,中华传统理念在认识自然万物时,就有了一套自己的自然观、物质观、运动观、时空观、人生观、价值观。

对应医部,人体就是阴阳同存的整体,身体的每个部位,每个机能都是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有整个身体机能都按照自然之理循环往复,人才是健康的。

例如,五行对应五官与五脏:木-目-肝;火-舌-心;土-唇-脾;金-鼻-肺;水-耳-肾。所以,如果人的眼睛出了状况,一定是肝出了状况;如果心脏病了,那么舌头就能将其反应出来;如果肺部出现感染,多为邪气经鼻而入。如果一人耳聪目明,我们就可以说他的肝和肾都很健康,反之,则需要观察是否肝肾出了状况。

同理,我们要保养、治疗五脏时,也是从五行入手,五行与五色、五气的关系:木-青-风;火-红-暑;土-黄-湿;金-白-燥;水-黑-肾。

所以,肝火旺时,往往是绿叶蔬菜吃少了,上火;或者风寒入体,气血不畅。而枸杞、红枣、红豆等对心脏保养尤为重要。心脏作为阳中之阳,君主之官,夏季是其最活跃的季节,也是最需要控制情绪,防止失眠,否则暑气将损害心脏。

今天,我们推崇养生保健,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些对应关联的正确性。而中华传统医法,能形成一整套五行逻辑,则源于贯穿整个中华思想理念的阴阳五行辩证法。

基于“气化万物”的理念,阴阳五行影响着整个中华文明,尤其是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方面。无论是艺术、建筑、体育,还是出行、祭典、成家,亦或历法、农时、人伦,都离不开阴阳五行及其辩证法在精神上的指导作用。

其中,在精神文明里起着最重要载体作用的就是科举。有科举以来,历朝历代的思想家、改革家、政治家、文学家、建筑家、医家等,几乎都参与了科举,而且大部分还是进士及第出身。就算在清朝扭曲的科举制下,仍是英才辈出,精神不断。

但随着科举制的瓦解,现代教育的兴起,中华精神最重要的载体,消失了。

近代,中华民族步入屈辱史,民主与科学成为挽救中国的不二选择。但当时的“民主”与“科学”,完全反映工业革命后,西方文明的价值体系。

民主,是西方政治和社会制度定义的,也决定社会发展的基本载体,是物质的,现实的。

科学,是西方文明认识宇宙,理解自然的根本学科,也是西方哲学的延伸。可大致分为物理、化学、生物。最初是为了对抗西方神学,其核心是认为这个宇宙是物质的,研究和发展物质世界,才是真实的,有价值的。

所以,在民主与科学的两面大旗下,人类物质文明得到极速发展,尤其是科学技术代表的第一生产力,让沉寂百余年的中华大地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

可以说,科学技术,彻底改变了人类社会的方方面面。但今天,一场瘟疫,人们发现,就算有了民主与科学的加持,西方,还是那个西方,瘟疫对于西方文明来说,还是“致命杀手”。在欧美发达国家,标榜科学代表的西之医,面对新冠病毒,还是如同1918年面对“西班牙大流感”时的手足无措。没有疫苗和特效药,西之医就算有民主加持的现代医疗体系,也陷入濒临瓦解的惨况。反倒是古老东方的中华传统医理,借助现代科技手段,尤其是西之医对病毒等微观致病源的认知成果,再次与瘟疫展开斗争,保护中华民族。

传医与西来医,在这次抗疫之战中最大不同在于治疗方式与对象。传医讲究的是对病人固本培元,调理阴阳。所以治疗重点是针对性增强免疫,同时调理人体的整个免疫系统,让病体在循环时收放有度,循序渐进,最终实现由免疫系统去战胜病毒。不过具体施术时,会因抽象笼统而不能精准定性致病性元凶。毕竟,“邪气”也可以分千万种啊。

而西之医针对的是病毒,研究的核心是如何破解病毒,杀死病毒,至于这过程会对人体造成何种伤害,那就通过大量临床来获取数据证明。可病毒千变万化,随机变异,研究速度也许还比不过变异速度。如此,就算成功遏制病毒,也必然会在瘟疫前期付出惨痛代价。

当中西结合在一起时,全面精准的现代传医,不仅能弥补传统中的不足,还能大大降低病患的死亡率和后遗症。这点,与欧美各国的死亡率对比,就能清晰明了。

天地一体,内经图

洞察入微,细胞图

造成中西巨大认知差异的根本,就是迥异的逻辑体系。传医基于玄学,从宇宙自然,天人感应的宏观角度去思考新冠病毒对人体,对肺部的影响。西之医基于科学,尤其是生物化学,从微观世界的角度去解剖病毒,分析毒性。

这里,没有谁优谁劣,只是传医在几千年来与瘟疫的战斗中,以自然之理为依据,早已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应对之法,无论病毒如何千变万化,也逃不出五行、五气的划分。通过判断病毒属性,以及病人状况,就能针对性的开出药方。

而西之医,从科学认知病毒的存在,到了解其病理,还不到百年时间。就算有先进的理论与设备,但缺乏时间积累与沉淀的现代医类,还是显得太年轻。

至于科学本身,也不比玄学更了解人体。西之医在面对一种新型病毒时,也就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临阵磨枪。

中西之间的迥异根源,是玄学与科学对同一世界,存在的巨大认知角度差异。或许,玄学与科学终将殊途同归,但肯定不是现在。

玄学更看重的是精神,以及相对的抽象的“气”。例如气功,对于气功大师来说,气的运转是可以清晰感知到的。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气功就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所以,中国历代圣人能融合中华思想理念,并不断升华、明悟,总结出“仁、义、礼、智、信”,以及“最近于道,德也”;能诞生各领时代风,骚的治世能人;能总结“修齐治平”人生标杆。却很难在历史上诞生热衷物质研究,善于发展生产,琢磨能源机械的术士巧匠,使得决定物质世界发展的生产力,在悠久文明,璀璨闪耀的中华历史中,发展缓慢。例如,秦代的马车和清代的马车,并无多少推陈出新。

反倒是科学,看重的是物质,喜欢用具象化思考,以现实(眼见为实)出发,诞生了大量足以影响人类文明发展的大科学家,大发明家。其中,大部分科研工作者对社会生产力发展,尤为热衷。以汽车例,从蒸汽动力到纯电动力的改变,不过用时两百余年。

另一个不同,玄学经过几千年的运用与完善,早已形成一套成熟的体系,运用于中国社会的方方面面。传医更是玄学运用的集大成者,缺少的只是先进的统计与观察、提炼方式(生产力)。

而西方科学,还处于“熊孩子”阶段,精力旺盛,好奇心强,破坏力也是极其惊人。所以,西之医虽然成长迅速,分类众多,却也带有大量无法克服的副作用,尤其是精神方面的疾病,在心理学研究都远没沉淀时,无法得出基于长期观察的反复验证。

西之医擅长的是外科手术式药物治疗,中医恰恰相反。中华传统医理,乃“天人合一”,将天地人看做一个整体,同为气所化。气,是治疗的基本,尊重人与天地的整体性。若能运转自身,借天地之气,那就让身体自行调节到平衡状态。若做不到,则采用一些外部辅助手段,如针灸等,辅助通气、运气,让身体自身免疫系统能更好的修复伤病。反倒是方剂,乃最次之手段。

可以说,传医就是“仁心仁术治未病,尊道尊气悟生机”。

治病感悟,从来都是一体。天地有循环,四季有定律,如果“六月飞雪”,那就是天象异常,我们生存的自然,出了状况。

常见的雨林遇干燥,易燃;林燃降雨,熄火,雨后重生,林茂。这其中就有木生火,火生土,水克火,土克水,水生木,生生克克,生生不息。

本来,森林不应该有大火肆掠,可惜天气异常,本有的雨露循环没来,结果风干物燥,生火。但在一场大雨后,大自然的生命循环恢复正常,曾经的创伤得到快速修复。在医者看来,异常,即病,阻碍了正常的自然循环。所以,天降大雨,以此矫正,恢复正常。那么,人得病了,也就是身体异常,医者自当人法天,帮助病人恢复到正常循环。这种治疗逻辑,可以看做是天人感应的一种具体运用。

正因为中华传统始终遵循“道法自然”的原则,将从自然中总结的理念升华为精神,再运用到生活成长的方方面面,也使得人们的主观能动性(物欲渴求)变得相对消极而保守。尤其在生产力和生产工具都落后的古代,面对自然的伟力,古人更多的是总结与运用,而不是模仿与创造。其直接后果,就是中国几千年来生产力发展缓慢,尤其体现在生产技术无法借助生产者转化为强大生产力,自然也无法诞生“科学”的概念。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中国有“四大发明”,却没有出现“工业革命”。而西方的“工业革命”却离不开中国的四大发明。

这是“玄学”的先天缺陷,也是中华传统的重大缺失。

中华文明拥有强大的精神文明,而且早在两千余年前就已走向成熟,却始终没有与之对应的强大物质文明。且两千年来的中华发展史,也证明了“玄学”在生产力极度落后的古代,是无法带动整个社会的生产力,快速进步。

所以,当船坚炮利的西方列强带着先进的科学技术登陆神州的时候,中华文明对物质发展的渴望爆发了。

相对于周而复始的传统生活,人们逐渐喜欢上了日新月异的科技生活。也为了能最大程度的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缩短中国与西方世界的(物质)发展距离。早在晚清,中国人就提出了“师夷长技以制夷”的口号,到“新文化运动”时期,中国人更是将学习西方,模仿西方贯彻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教育,走西方体系;制造,走西方体系;建筑,走西方体系;艺术,走西方体系;体育,走西方体系;科学,更是从头到尾,“西方标准,欧美认定”。唯有政治和医方,中国对待西方体系只是参考而非取代。

当今中国,失去载体的玄学,已经成为边缘文化。或者说,失去“三玄”统领的“三教九流,诸子百家”,也失去与时俱进的动力,它们成了传统中国、古代中国的代名词。尤其是确立了科学发展观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国家大政后,在一些人眼中,部分传统思想与行业,也变得“可有可无”了,反正社会发展,科技进步,似乎中国传统的那一套,不仅帮不上忙,而且离开了所谓的“观念束缚”,中国可以发展的更好、更快。

在这种大背景下,中国传统医理随之也走向了没落,而西之医的强势入主,及国家每年对中西,医,学的投入差异,更加速了传医在与西之医竞争时的全面败退。

期间,传医科学化、现代化、系统化也不是没有呼声。可惜传医是彻彻底底的“玄学产物”,离开了“三玄”,就不会有传医。而强行改革,例如资质考核,除了加速民间(江湖)郎中走向消亡,却无法整体提升传医工作者理论水平,更遑论医德了。若处理不好精神与载体的关系,理论与物质就无法真正做到去糟泊存精华,对传医复苏完全适得其反。

反之,我们应该庆幸,传医还成体系的保留着中华文明完整的精神、理念和价值。

今天,一场席卷全球的大瘟疫,我们看到了仅靠高度科学的西之医,似乎对控制疫情的帮助非常有限。

我们能快速控制疫情,更多的是:

“令则行,禁则止,宪之所及,俗之所被。”

“四海之内皆兄弟,九州方圆是一家。”

“民为贵,社稷次之。”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积土而为山,积水而为海。”

这样的精神指导,这样的传统理念,这样的玄学整体观。

与此同时,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云计算等现代技术也起到不可或缺的作用。尤其是新冠肺炎爆发以来,“大人物”在中国快速前行。背后的原因,就是从民贵君轻到执政为民的精神传承。

有明确的精神作为指导,科学才能造福于民。反之,缺乏了精神的科学,将变得脆弱而危险,甚至误入歧途。

要明白,科学源自于哲学,哲学升华为思想,思想汇聚成精神,精神浓缩化意志。若能成就不灭意志,纵使宇宙毁灭,时空再造,不灭意志也能在虚空飘荡,等待时机,再创中华。

中华的道,曾由各行各业一起来承载与传承。中华精神,如水一般:气态,润泽万物而无声;液态,处众人所恶而不争;固态,历经百折而不挠。

当代中华,需要科技强国,文化兴邦。

中西结合,是当代必由之路。同理,玄学为精神,科学为载体,二者合一,也是中华文明在新时代闪耀全球的基石。华夏精神,神州美德,赤县人伦,只是短暂失去了曾经的依托。但科学技术必将打造一个更加坚实的“器”,来承载玄黄之志。中华的道,必将在新时代迎来梦寐以求的,以高度发达的精神文明和高度发达的物质文明共同作用的完美组合。

从此,中华文明再无短板,中华的道必将引领全人类。

注1:八卦分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

伏羲演八卦,为先天

周易用八卦,为后天

注2:术士巧匠与科学发明

道士与术士,一个注重内在修炼,一个看重外物修炼。点石成金,常用在术士身上。术士专注于研究物,研究自然现象,琢磨自然之物,并转换自然之物。物质的属性与变化是其修行重点。与现代科学相较,对应的正是物理、化学、生物。

此外,西方也用炼金术士一称,牛顿就是大名鼎鼎的一位。

所以,古代术士很大程度就是“科学家”,只可惜自秦“焚书坑儒”后,术士在中国逐渐边缘化,术士的一些职能由道士替代。然而,道士本职乃内修与修仙。所以,道士虽有继承,但避世清修,有着“非大灾,不下山”的原则,让道学在自然物质方面的研究成果未能转化为生产力,只是以“术”的形式存在。唯有布道传学,将精神文化类的东西在盛世璀璨。

巧匠,技艺精湛之匠人。巧夺天工,就是为赞美他们而诞生。在古代中国,他们就是应用科学的发明家。如今我们提倡的“大国工匠精神”就是要继承诸如偃师、鲁班、墨子等一大批为中华民族做出卓越贡献的大师们。

遗憾秦汉以来,“士农工商”深入人心,虽在两宋时有短暂松动,但工匠们普遍文化程度过低,加之“术士”早已没落,仅靠能工巧匠,是无法支撑一次“工业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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