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老三是谁啊?”
这是《中国好声音》导师海泉听着吉他前奏时发出的第一个疑问。
它像个哥们的外号,却是歌手何大河唱的姑娘。
屏幕放下前,海泉一直在琢磨他的歌词,范晓萱猜想他“年长”的样子,台下已经会有女孩大喊“你很可爱”。
其实他不过20出头,笑起来一脸羞涩,一个典型的长着日式偶像脸庞的中国男孩。
如陶喆所言打开他的世界后,才发现他的信息如此简单:
20岁之后到美国南加州大学读商科,成绩应属优秀,生活优哉游哉,回国后参加了《中国好声音》被刘欢选为学员一夜成名。唯一可留给我们猜想的是他的撩妹技能,一首首歌唱姑娘的歌引来了一批批唱着他歌的姑娘。
我对他的好奇也是从《猪老三》开始。
那并不是那种初听就泛滥在脑海的口水歌,甚至并不完全适合当背景音乐。因为真正好的音乐都是在表达,而不是为了取悦。
我想,他想打动的是人心,就像《猪老三》,绝不会产生于日夜奋作的流水线。它更像生活中随遇而咏的心情流露,听起来不会一见如故,却也远离了工业的污染。
它的表达像《诗经》一样纯真,回到民谣最初的样子——简单、直接、真诚、抒情和诗意。
如果是歌唱爱情,那就唱出爱情本来的样子。
有四段关于何大河的访谈多少能折射出他“本真”:
“如果不是被导演看中,我可能会放弃目前所学的工商管理专业,而是转去学航天专业,因为我的梦想是移民去火星。”
在回答别人问到写的姑娘是谁时:“我不知道,甲乙丙丁、ABCD……就这样,好尴尬。”
3
做音乐首先不能假……我希望我写出来的东西不是虚情假意的,而是充满诚意。”
“我是想挺多的人,但这个“多”,指的是内容而不是绕弯子。如果问我爱不爱一个女孩,我会直接说爱。”
与好多选秀歌手本就是科班毕业或者职业音乐人不同,何大河自15年才开始写歌,只在豆瓣出过一张名为《汉河谣》的EP。不靠音乐赚钱,没有生活压力,这让20出头的何大河在言谈之际,还会提到看似可笑的梦想,还会暴露出“好尴尬”这样的内心表述。“真诚”和“可贵”还停留在他处世原则的前列。
听他的歌,有时会忽略掉他“年老的灵魂歌者”的嗓音,忽略掉游走在民谣和摇滚之间的探索,而仅仅是简简单单的,被他的歌词打动。
何大河写词的功力远远超出22岁的年龄,我最爱的并不是“让酒塞满杯、让杯装满泪、让泪散了愁、让愁去了悲、让悲空了醉、让醉去思是非”这样略有雕琢之感的歌词。
更爱的是他笔下多种多样的姑娘:
猪老三,数年的知己,
猪老三,浮世的清风,
猪老三,旷世的奇葩,
猪老三,最美的姑娘。
歌词随性自然,就是喝了点酒,向身旁的姑娘诉诉衷肠,发誓为她烧光四季的花,只看她这一朵。
这季麦子已熟透 金灿灿的一片海
秋风吹啊嘶嘶声 传来东边的喜事
炮竹声响响彻天 秽魅鬼神都散去
人把轿子抬到门 你缓缓走出
哦 小翠 你今天要出嫁
最简单的白描,干净地写出了站在热闹的路边却沾染不到一丝喜气的伤心人,只用了一个“哦”字带出了整个故事的情感——“他”的姑娘消失在秋天别人的喜轿里。
何大河能让很多女孩在歌词里找到自己的样子,也让很多男孩期望着有一个姑娘能如他描绘那般地走出来。
这些歌词里几乎没有炫技的成分,何大河却非常准确的只用了几个抓住痛点的字词就挑拨动了我们沾满回忆的情感。很像《诗经》里的男女们朴实率真的歌唱爱情,唱出对世界的想法,把最细腻的情感依附于简单而有余味的表达。
让我把这四季的花啊
都烧个干净
你说好不好
这样你就是最后的一朵
何大河并不专业,没什么乐理基础的他,写歌多是跟着自己心意走。可因为这样却也没了束缚。
在豆瓣的个人主页,何大河这样介绍自己:
大河是一个奇怪的人,
相信真挚的词句来自平日里最朴实的对话。
相信美好的画面来自此时此刻看到的风景。
这段对自我的描述就如他的音乐理念一样:随性、简单。
也正因为这份不被世俗所搅扰的简单也好装逼也罢,使得他在走红后,也没有什么偶像包袱。可以面对人们的好奇,淡然讲述《猪老三》背后与姑娘的过往;亦可以直面粉丝热情的告白而淡然处之。
在他未来的计划里,音乐依然是最重要的。出专辑、搞巡演、多唱些山川湖海生活实记,当然还有情歌。
毕竟还是如此年轻的时候:只想和河边采花的姑娘说点情话,然后把情话唱成一首美丽的歌。
7.23-24,赤水·热爱2016音乐季,姑娘们,来吧,大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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