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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波故乡行采风作品选7】李增昀:山乡巨变看三湘

不遗余力地去做你热爱的事情,别总为一些零碎的声音而去质疑自己。你很好,会越来越好。请坚定不移!

山乡巨变看三湘

李增昀

初次见到“周立波”名字,是在中学时代,当时有一篇课文叫《分马》,文下注释写道:周立波(1908~1979),湖南益阳人,现代作家、翻译家,作品有《暴风骤雨》《山乡巨变》等。《分马》中老孙头骑烈马被摔在地上,遭众人调侃的经典镜头,一直萦绕在我脑中,想起来不觉莞尔。也为咱湖南又出了一位大作家而兴高采烈。
再次见到他的大名,是读大学时,有幸拜读了他的《暴风骤雨》和《山乡巨变》(中小学时期,由于条件限制,很少看到课外书。到了大学,这两部书必读,因为与考试挂钩。且那所大学图书馆就有60万书,一栋楼就是书山,我也喜欢泡图书馆,那里有许多可读之书),知道《暴风骤雨》在1951年获斯大林文学奖。这也是我国仅有的三部获奖作品之一(其他两部是丁玲的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贺敬之和丁毅的歌剧《白毛女》,这三部作品的某些章节都曾是中学语文的课文),足见周立波文学功底之高、作品影响之大,这都是他长期笔耕不辍的结果。   
1955年,周立波回到有着“一山又一山稠密挺拔的竹丛,一山又一山清香袭人的雪白的茶子花”的老家,对于乡音乡情的耳濡目染,看到家乡热火朝天的乡村建设,他感受着生活的脉搏,主动探索实践新的文学创作方法,这就有了散发茶子花清香的《山乡巨变》,并以他为代表,形成了“茶子花派”文学团体,与“山药蛋派”、“荷花淀派”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新中国的文学史上有一句行话叫“三红一创,山青保林”(《红日》《红岩》《红旗谱》《创业史》《山乡巨变》《保卫延安》《林海雪原》),是对新中国十七年小说的“坚持政治艺术统一”的高度概括,也是十七年红色经典小说的高度集中,可见《山乡巨变》在当代文学史上的份量。
书中的邓秀梅(团县委书记)、李月辉(乡党委书记兼农会主席)、刘雨生(农业社社长)等干部在工作中忠诚与党,心怀群众,兢兢业业,为大家谋幸福的事迹,让我们敬佩不已。但我更喜欢陈大春,“他的梦想:我要经我手,把清溪乡打扮起来,美化起来,使它变成一座美丽的花园”。这其实也是作者借陈大春之口,说出自己的心声,他也是一名幸福生活的建设者,他的言行激励着更多人前赴后继,建设山乡,装扮山乡。
 8月13日至14日,邵东市作家协会、邵东市诗歌学会在唐志平主席的组织下,47名骨干会员到益阳市谢林港镇清溪村和安化县,开展“清溪之约·感受山乡巨变”周立波故乡行,创作采风活动。
一下车,就能感受到益阳大地的热情似火,现在的天气,打开自来水龙头,放出来的水就能泡方便面。老舍先生这样描写烈日:“六月十五那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像下了火。”而13日这天,“天已狂到顶峰”,天地之间处处着了火。从停车场到周立波故居,要走2千米的乡间大道,道路两旁风光旖旎。时不时出现的雕塑,告诉路人,记住过去的辉煌业绩;当地人热情真诚的接待,让大家激动不已。毒花花的太阳把手和脊背都要晒裂了,我边走边看,禀着“有时候心情也是一种风景”“心静自然凉”的心态慢慢前行。
周立波故居前有一大块荷花池,“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看着这一大片的荷花,几句写荷花的古诗跃入我的脑海。只不过眼前不见“三秋桂子”莲叶也不接天。走近荷花池,散发出一股股清香。挨挨挤挤的荷叶,像一个个碧绿的大圆盘放在清水上,似一层绿浪,如片片翠玉。含苞未放的花蕾,身旁的荷叶为它打了两把碧绿的小伞。美丽的荷花,有着红扑扑的花瓣儿,好似涂了胭脂似的脸蛋,一层叠着一层,而且,中间托着一个嫩黄色的小莲蓬。那莲蓬黄中带白,白中泛绿,就像一个个要融化的冰淇淋,在中午的阳光照耀下,所有的颜色都混在一起,色彩斑斓,格外迷人。
碧荷生香,竹风穿庭,故居旁边山上有一大片竹林,我秉着“哪儿凉快,就到哪儿去”的念头,加上有些领导、文朋、诗友落在后面,要等人到齐后,才能参观故居,于是向竹林奔去。
远望绿竹林,郁郁苍苍,重重叠叠。近看呢,有的修直挺拔,直冲云霄;有的看来出生不到半年,却也亭亭玉立,别有一番神采。那绿竹林的枝叶犹如一顶碧绿的华盖,遮住了太阳、蓝天,给大地投下了一片阴凉。这一株株翠竹高耸挺拔,顶天立地,无论酷暑,还是严寒,它四季常青。这片竹山林,也许是周立波先生回到家乡所见的那片竹林,它象征着人民正直、质朴的品格和积极向上、努力拼搏的精神。
周立波故居始建于清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占地面积1510平方米,共28间房屋,院落依山傍水,坐北朝南,土木结构,土筑围墙。院落里展示周立波各个时期的照片及创作成就,还有他们家人吃、住、生活用品及他回乡写作时用过的桌、凳,琳琅满目。
参观即将结束,有一段文字引起了我的兴趣:“周立波是从益阳走出去的一位战士、学者、作家,他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创作的一生。从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文艺评论,到抗日战争时期的报告文学,从《铁门里》《暴风骤雨》《铁水奔流》《山乡巨变》,他所有作品都与我国革命和建设各个历史时期的斗争紧密相连,都是为我国劳动人民所唱的颂歌。”
一位领导(这里的领导,不是行政领导,而是业务领导,是在文艺创作中独当一面,业务精良的人)在参观留言簿上写道:“深入生活树典范,扎根人民唱大风。”这与我在不远处的围墙上看到的两条标语“清泉永远比淤泥更值得拥有,光明永远比黑暗更值得歌颂” “社会主义文艺是人民的文艺,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有异曲同工之妙。
出了故居大门,面对着满山翠竹,遍地荷花,我蓦然想起周立波质自拟的墓志铭:“留在人间的记忆会很快地消亡,正如他的歌会很快消亡一样。但是,他所歌唱的刚强和反叛,会更加壮旺,他所歌唱的美丽和真诚,会有永远生存。”他这么想,也这么做,当年,他把写《山乡》的稿费连同文学奖奖金3800元(那时是巨款),全部捐给村里发展产业,建了30多间平房养猪、养牛,栽了果树300多亩。以后每年果树园能收三万多斤桃、梨,成为村里一笔固定的产业收入。今天的网红打卡地——“梨园”,就是建立在当年他用稿费建立的果园基础上的。他于今天的山乡巨变,作用极大,可谓“利在当代,功在千秋”。 
此次采风活动,我们坐旅游大巴,走华常高速,路面是草沙铺成的,行车十分平稳窗。外是山清水秀,满目青翠。在山峦连绵的顶峰,有一排风力发电机,三个25米长的乳白色叶片,在蓝天、红日下悠悠自转,令人称奇。
回想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公路(那时还没有“高速公路”之词)是泥沙铺成的,“晴天一身灰,雨天半腿泥”,行走在这路上,对于我们这些农家娃来说,满身痛苦。如果一辆汽车擦身而过,我们立即“站住、捂口鼻、闭眼”,等汽车过了很久,才敢睁眼。那时,农村日常生活用的燃料是柴草,山上的树木一年一砍伐,远远望去,黄土、灰石,就像人头上的“癞疮疤”,十分难看!而现在大家用电、天然气做燃料,封山育林,满眼都是苍翠欲滴,山清水秀,这是山乡巨变的一个缩影。
名人故里行,感慨实在多:我们不仅是幸福生活的建设者,也是幸福生活的受益者,山乡巨变,三湘俱变,神州大地处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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