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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汀杂谈2】佘华荣:磨破脚板皮

不遗余力地去做你热爱的事情,别总为一些零碎的声音而去质疑自己。你很好,会越来越好。请坚定不移!

磨破脚板皮

佘华荣

俗话说,看牛好耍,看马好骑,看羊磨破脚板皮。此言不虚,形象,把几个“看”的特点勾勒出来了。

牧童短笛,横骑牛背,配以“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的画面;或者秋天的黄昏,“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如此这般,景色宜人,确有其趣。我小时候看过牛,似乎并非这么好玩,好耍。除了看牛,还要扯鱼草,割猪草,或垫栏草。倘若牛吃庄稼,挨一顿暴揍在所难免。没看过马,倒是在连环画里看到过,“张飞杀岳飞,杀起满天飞”。古时候,“马”代表战争,骑兵是一枝独秀,彪悍,迅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颇具速度优势。霍去病、卫青等等抗击匈奴,就把骑兵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吕布打仗饶勇,有万夫不挡之勇,赤兔马功不可没。后来关云长温酒斩华雄,过五关斩六将,就因为他的赤兔马速度奇快,别人尚未反应过来,人头已经落地。岳飞抗击金兀术的南侵兵马,在郾城战役中大破其精锐部队,主要是发明了一种新战术,大破其拐子马。“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见马之重要。

小时候也看过羊。羊比牛温柔,驯服,毕竟没有牛的犟脾气。且其体重不可相提并论。一般来说,羊几十斤,牛几百斤,上千斤,堪称庞然大物。相对而言,两只羊对阵,羊头抵羊头,即便斗红了眼,阵势不吓人,人力可将它们掰开;倘若两条牛对阵,拼死向对方撞去,地动山摇,八只脚踩出的灰尘可能“遮天蔽日”,阵势极为骇人。常常心惊胆颤。既想看,又怕看。看西班牙斗牛比赛场景,看得你心惊肉跳,非勇士不能为。牛在农耕社会是宝,某种意义上说,比人都珍贵。万一两牛相斗,两败俱伤,或者一条牛死了,罪莫大焉。上纲上线,破坏农业生产,轻者读书不成,重者要吃牢饭。可见看牛责任重大。

看羊也不见得很累,且有趣。有时候,抓住两只羊角,与其对阵,扮做羊斗角,它便生气,鼓着腮帮子,斜着眼睛,使出浑身解数向你撞来。但那力气小,怎么撞得人动?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毫发无损,蚍蜉撼大树,只惹得小伙伴们大笑。它的速度快,满山跑倒是真的。但是,小孩子人人都有一双铁脚板,撒野惯了,爬山越岭,身轻如燕,旮里旮旯,山顶山脚,小菜一碟。即便它有四只脚,并不比小孩子快。倘若说一个人做事不靠谱,慢吞吞的,或者便秘,懒人屎尿多,就骂羊拉屎似的!它拉黑豆似的屎,拉得满山都是。牛屎一拉就是一大堆,小山似的,牛粪大了不肥田。故有浓缩的是精华之说。

人生几十年,亲爱的你,是看牛,看马,还是看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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