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 7月22日晚。与诗人的赵兴高在民乐一家宾馆喝酒、聊天、谈论诗歌。其间他默念(是默念,不是朗诵)了去年这个季节在扁都口醉后写在手机上的一首诗。一种空灵,一种自然天成的意境让我惊叹。期间我们互相不停地敬酒,不停地谈论一些时光。醉了,我们都醉了。什么也不曾记得,但记下了赵兴高的这首诗。多的时候我也在瞬间产生过创造的冲动,突然会冒出几个灵动的词语(是词语,不是诗歌),没有记下来,是懒惰,是无奈,还是.....什么!
赵兴高是灵动的,更是煽情的,把有限的事物无限放大,把无限的事物具象化。“我把十万亩的油菜花,留给蜜蜂,”12个字,留给你的是什么,留给了我无边的广阔、博大,在有限与无限之间的扁都口,超越了时空。超越时空的还有“长睫毛的裕固族姑娘,已经转身”转身去做什么?自己想象吧,我已醉,不能转身,那就“躺成了/一块荒芜的草坪”置身于大地之上,感觉自己与雪山草原融为一体,不是吗?是一代一代的诗人,在山巅,在高处,在思考,“用雪花写诗的那些人/把我写进了/他的诗中”。
附:赵兴高《扁都口,醉酒引出的诗行》
我把十万亩油菜花,留给蜜蜂
我把夕阳的酒坛子
揽入怀中
长睫毛的裕固族姑娘,已经转身
而我亦然躺着,躺成了
一块荒芜的草坪
扁都口,我突然感到发冷
我怀疑,是坐在祁连山巅
用雪花写诗的那些人
把我写进了
他的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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