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语:《脚手架》一诗,最精彩的应该是最后一句:去看望他们的时候,仿佛我就在教堂。把穿行在建筑工地农民工称为蜘蛛人还是耶稣,写的人多了,但此诗的绝妙之处在于最后的突破,值得细细思索,再读,留给读者巨大的阅读空间。
《脚手架》
文 / 樊健军
才进城一天,我的农民兄弟就信基督了
他在脚手架上叫喊,“我是耶稣”
旁边的兄弟笑了,“我也是耶稣”
将脚手架砍断,就是一个个独立的十字架
去看望他们的时候,仿佛我就在教堂
《两个电话》
文/陌园清
主动与我联系的人越来越少
一个登学大哥,一个永生大哥
一个诗人,一个俗人
偶尔,叫我嗅一嗅人间雅俗的真味
两个电话,活在这个世界就够了
我原以为,所谓家乡,只是一种方言,一种声音,一种态度,是你躲不开、扔不掉的一种牵扯,或者说是背在身上的沉重负担。可是,当我越走越远,当岁月开始长毛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一望无际的黄土地,是惟一能托住我的东西。
——李佩甫 《生命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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