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杨传泳
上世纪60年代初，我读到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所长何其芳编的《不怕鬼的故事》，书中的志怪故事荒诞不经，写的是根本不存在的鬼怪，而它在封建社会常常被统治者用来吓唬百姓成为维持统治的工具。但是，这些鬼故事强调的是“不怕”，具有讽刺与借鉴意义，于是在课堂上向学生讲述，在乘凉时也讲这些故事。
《不怕鬼的故事》从我国历代典籍中选出了100则不怕鬼的故事，情节简单，表现了古代人民敢于骂鬼、驱鬼、打鬼、捉鬼的大无畏精神。清朝文学家纪晓岚曾写过一个司农官曹竹虚不怕鬼的故事。曹去扬州途中要住宿，人说这间屋常闹鬼，他仍坚持入住。夜里，门缝里进来个女吊死鬼。他镇定地说：“你披发吐舌的吓不倒我。”鬼便将头摘下放在台上，他对鬼说：“有头不怕，无头更不怕。”
也有识破装神弄鬼的故事。有一天，北宋文学家苏轼听家人说，有一青衣奶妈来讨钱。苏前往，只听那奶妈胡言乱语，装出“鬼上身”的腔调，讨要酒食、纸钱，苏断然拒绝，只给一杯水喝，未几，奶妈便醒了。有骂鬼、驱鬼的故事。一夜，苏州东山教师张楚门家的窗棂中爬进来一个老面鬼，变化多端。张见了，微笑着拿出《橘膜编》，问鬼：“识字吗？”鬼不答，他大骂：“字不识，何必装？”手弹鬼脸，声如破皮，呵斥道：“脸皮厚，不省事？”鬼被骂得缩成一个小铜钱。
更有捉鬼的故事。例如，宋定伯赶夜路遇上鬼，宋冒充新鬼，与鬼轮流背着走。途中，因鬼驭宋时，觉得沉重、渡河时水声响，对宋产生怀疑，宋以“吾是新鬼”来搪塞，并套出鬼怕唾口水的致命伤。到天亮集市时，鬼变成羊，宋为防鬼逃脱，马上吐口水，然后把鬼以羊卖掉了。
其实，世上本无鬼。不过，社会上那些“牛鬼蛇神”还是有的。《不怕鬼的故事》初版时，我国所处的形势严峻复杂，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反动派表演了反华大合唱，国内又遇到暂时困难。中国人民在党的英明领导下，认识到越怕鬼，就越有鬼，发扬“不怕鬼”的精神，团结一致，战胜困难，赢得胜利。
如今，重读《不怕鬼的故事》，仍有着现实意义。该书对崇尚欧美思想的人，是一帖清醒剂，大有裨益。当前，帝国主义对我国虎视眈眈，在外交、军事、贸易、金融、科技等诸多方面，妄想遏制、打压我国的发展。同时，通过文化交流、商业活动、慈善工作等，对我国进行渗透，间谍无孔不入，发展“内鬼”。国内有的人经不起诱惑，或泄露国家机密，或沦为“别动队”，伺机而动，里应外合，危害国家安全，妄图从内部攻破堡垒。
对此，我们必须“不怕鬼”，不信邪，保持清醒头脑，保持定力，丢掉幻想，提高警惕，敢于斗争，善于斗争，出鞘亮剑御外敌，刀口向内抓“内鬼”，确保国家在政治、国土、军事、经济、文化、科技、社会以及其他各方面的安全，勠力同心，攻坚克难，建设中国式现代化。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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