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今天感觉如何,昨晚睡得香吗?不摔东西了吧!”林海娇和徐娇开始搭档,她们轻轻敲开了房门,和被观察人员寒暄了几句后开始为其检测体温。一句俏皮的问候,让房里的王先生不好意思地笑了。
刚来观察点的时候,王先生心情低落,时不时会为难林海娇。前一秒说喉咙不舒服,让林海娇去买润喉片,下一秒又说胃难受,要吃药。对于这些“要求”,林海娇一一满足。
“将心比心,碰上这样的特殊时期,谁心里都发慌。这时候,适当的心理干预就非常重要。”走出房间,林海娇穿过长长的走廊,在最尽头一间房门口停下,整了整隔离衣,轻轻推开了另一扇门。
想方设法为被观察人员做好医学观察、生活保障、心理疏导等各项服务,是工作也是职责。
“非常时期,往往平常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被无限放大。我们的工作,就是去倾听、理解和共情,用专业知识帮助他们将情绪引流。”完成了一轮工作,林海娇开始一层层地脱下防护装备。连日来,她一天两次重复着这些流程,进房问诊的间歇,就在休息室研究每个留观对象的资料,争取提前介入。在这特殊的几天里,林海娇不仅清楚的掌握了每一位被观察者的身体状况,而且每次进入隔离区她待的时间最长,除了查房,更多的就是和他们聊天,安抚他们的情绪。
她悄悄告诉我,想孩子了就和她视频聊天。
说到孩子,林海娇留下了眼泪。答应孩子去游乐场的生日愿望没有实现,从年三十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回过家,2月9日结束工作,正在自主隔离观察的她忍不住对孩子的惦念。6岁的女儿打电话给她,哭着让林海娇回家,林海娇也只能在电话里哄孩子。
“我想胜利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14天隔离观察期满就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