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千万万的不同的人种里,关于女人的活法描写是不多的。莫泊桑把爱慕虚荣的女人登峰造极了;《历史的真实玩家》把中国的武则天登峰造极了。而这个世界的男人登峰造极故事自然是数不胜数的。
在社会的角色分配上,女权主义和文明进程居然从来没有停止过呐喊,但是男人似乎仍然稳稳地支配着这个世界。所以男人的活法是超越生活意义的探讨。
男人活的好,活的高尚,活的明白,不仅是家庭的需要,社会的需要,更是女人的需要。
男人的形象是摆在自然与社会之间的,也摆在世界与国家之间的,男人天生的是用于建筑中的脊梁,沉载、负荷、抗压、坚忍的结构。一代国君如此,一个凡夫俗子也然。
男人有天生的弱点:刚愎自用、好强争胜、贪财敛色、野心勃勃、尔虞我诈,这个世界仿佛是一个天生的名利场,苛于对男人的评价。
女人的弱优美地叙述为柔弱;男人的弱就不一样了,通常讽刺为懦弱和无用;女人的娘气恰恰是妩媚的,传神的,有着万种风情;男人的娘气则毫不犹豫地归为娘娘腔,有些暗淡难登大雅之堂。
男人一旦染上了懦弱和娘气,连找对象都变的异常困难。因为社会的评判标准历来坚守着历史文化的沿革,对男人的苛刻也就不足为怪了。
人类社会所有的力量型劳动场景多半是男人出没的地方,愚公移山,精卫填海,大禹治水,力量的神话为男人的出生准备了永世不变的框框。
男人的委屈在于不被女人所理解。一方面现代文明给男人塑造了一个暖男的形象,你不但在社会生活中扮演强者的形象,你还要在家庭和生活中添加会操持家务的技能,另一方面你在履行上述技能之外,还要不断地避免“娘气”的存在。
东北男人俗称爷们,但女人都怨他们不谙家务;上海男人精于家务,但女人们都抱怨过于“娘气”;西北男人善于豪放,但又不免粗糙;南方男人精致有余,但又有些小家子气。
作为男人,你很难找准你的出处。男人是很难活的快活的,难怪西方的哲学圣人们大半都选择了独身,是不是独善其身呢?
说了这么多,似乎男人有着天大的委屈。岂不知这是社会生活给予男人的一个抹不去的属性。因为审美的需要,古有“才比子建,貌若潘安”之说,男人既要有旷世才情,又要有盖世相貌,这个标准引用了几千年。
直到现在的硬汉不多了,男人少了很多装扮的盔甲,iT男、理工男、暖男、老男人出现在男人的词典里,男人变的更加职业化。女人对于男人标准的想象力越来越超出智商的局限,演绎着关于各种男人的命运。
男人究竟怎样的活法才算有点意思呢?塞林格在《麦田里的守望者》里对千千万万种男人作了这样的一个提醒:“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
”塞林格这种玄妙的描写,再一次把男人推向了一个两难的境地,既不能英勇的死去,又不能卑贱的苟且,还要想着诗和远方。作为男人应当如何是好?
我崇拜活得真实的男人。比如卢梭,我以为那是顶天立地的真性情男人。《忏悔录》中那令人震撼、战栗的真实,展示了那看似渺小甚至猥琐,实则无与伦比的男人的伟大。
生活中,男人有真善美,也有低劣与渺小,然而大多数人都愿秀孔雀开屏,不愿露出皮袍下的“小”。
于是,他们大都从生到死都在装模作样、言不由衷,甚至虚伪着。真实成为男人和社会的奢侈,真实的男人似乎更难容于社会。
说来,不戴面具,不掩饰,真实简约而活,是一种风格、一种信仰,更是一种“不识相”的勇气。
有胆识、傲骨和正气,有跨越沧桑后的冷静和淡泊,有随处做主、立处皆真的自信与心气,你便步入了男人活法的新境界,那是常人难及、孤寒高远的异美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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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男人,一定要有修养,有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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