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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诗坛的四大妖精


杂 谈

祸害诗坛的四大妖精

筹永定

很多人把现代诗歌理解为分行,说是什么分行的艺术,把写诗说成是写写分行,这是不恰当的。(分行,分行,咋一听,人还以为是工商银行或农业银行的分行呢?)何况现代诗歌并不是简单的分行文字,分行并没有反映现代诗歌的本质特征。

除现代诗外,其实其它所有的文体几乎都是分行的,都是一行一行写下来的。独有现代诗歌不该叫分行,现代诗从外形上看起来是将其它文体的一段裁下来,将每一行剪头去尾而成。按现代诗的这种外形特征,应该叫阶梯文字才比较合适。

中国古典诗有绝句、律诗等体裁,现代诗天然就应该叫阶梯文。它由诗人精心创作,人们读这语言阶梯,视线如流水步步而低,思想、感情却如登山、爬楼节节上升。读完一首好诗,等于爬了一座名山,甚至是上了次天一样,穷了千里目,心中添壮观。

更生动一点说,现代诗应该叫做纸上瀑布(这纸包括网页)。我们知道,凡风景优美的地方一般应该有水,最好是有瀑布。风景名胜的瀑布,都是游人必到之处,可以说瀑布就是风景名胜的眼睛,是风景地神韵集中之处。呵呵,瀑布,就是自然界的诗歌啊!而现代诗歌,就应该是纸上景观,纸上瀑布,它别有天地的挂在报纸上,挂在杂志页面,挂在刊物封面,挂在装饰性条幅上,它醒目的阶梯外形,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它应该像自然界的瀑布一样能让人流连忘返,让人想歌唱,想欢呼,想跳起来,让人的灵魂禁不住要翩翩起舞。

现代诗歌作为纸上瀑布,本该让人心向往之。可是如今的现代诗歌现状却是广大人民不愿理睬,诗人处于社会边缘地位,诗人的诗集要自费出版,还无人问津;邮政报刊亭很少见到诗歌刊物的影子。这是为什么呢?唉,这乃是因为现代诗歌已经走火入魔,吓跑了观众。许多的现代诗、无数的现代诗严重脱离群众,根本不配称为纸上瀑布,只能叫做纸上脏抹布,纸上裹脚布;数不清的现代诗不是遥看瀑布挂前川,而是口水和梦呓齐飞,东施、南施、北施频频皱眉PK谁更美。现代诗歌这个怪样子,人们当然要敬而远之。

我不是要否定整个的现代诗,相反我热爱现代诗超过其它一切文体,现代诗坛上还是有很多真诚、可爱的诗人在默默创作,也写出了不少高水准的作品,只是他们的乐音被充斥诗坛的大量噪音所掩盖和淹没,由此,人们对现代诗歌的印象只能是负面的、不雅的。

现代诗歌这种惨状,是因为长时间以来,一直有四个大妖精在诗坛兴风作浪。

第一个大妖精名叫故弄玄虚。在这个妖精“帮助”下写出的诗歌,不但贩夫走卒别想看懂,就是大学里的文科生和文科教授也是望诗兴叹,一筹莫展。这些诗歌里面充满了没头没脑的令人头晕脑胀的意象,这样的鬼画符似的诗歌不可能是纸上瀑布,而只能是黑乎乎的深不可测的黑洞,令人不寒而栗,赶快走开。这个名叫故弄玄虚的妖精还有几个叫做故作深沉、故作高深的同党,它们联手把诗坛的天空搞得布满疑云惑雾。

第二个大妖精的名字叫做自作聪明。在这个妖精“帮助”下写出的诗歌是没有质量的,甚至是低俗的,但是这样的诗歌却能得到很多所谓大师级评论家的叫好,它不会缺发表的版面,为它唱赞歌的大有人在。诗歌作者自吹自擂,评论家们边鼓催催,“伟大”的劣作,就源源不断滴诞生出来。有些西方虚名很盛的诗人的平庸诗作,在妖精的大力推介下,在中国就获得了无上“荣耀”,真正爱诗的人因此而内心恶心得要命。这个叫自作聪明的妖精还有几个叫自我标榜、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同伙,它们联手把诗坛搞得乌烟瘴气。

第三个大妖精名字叫做自作多情。在这个妖精“帮助”下写出的诗歌,不是无病呻吟博可怜,就是无聊当有趣,肉麻当高雅。在这个妖精蛊惑下,很多所谓的诗人甚至以情史、性史丰富,情人多为骄傲,可耻滴以为诗人的特征就是“风流成性”。这个名叫自作多情的妖精还有几个叫滥交、放纵的同类,它们沆瀣一气滴把诗坛变成了某些下流文人猎艳和争风吃醋的场所。

第四个大妖精名字叫做玩世不恭。在这个妖精的“努力”下,诗人们不再“思无邪”,而是“偏要邪”,于是乎,下半身,脑残体,垃圾派,回车体等先疯诗歌风起云涌,这些诗歌以获得世人的嘲笑和不齿为最高乐趣。缪斯见状,只好暂时归隐,于是人们就看见大雅久不作,粗俗竟横行。这个名叫玩世不恭的妖精还有几个叫不正经、反崇高、无所谓的同党,它们联手把诗坛冲击得奄奄一息。

哀哉,在四大妖精及其同伙的大力搅拌下,现代诗歌的王国那是天下大乱,诗不聊生!但是,尽管诗歌王国现状是如此不堪,我对现代诗歌还是信心十足。因为诗歌王国既然已经天下大乱,且快乱到了极点,那么天下大治也就不远,可以期待了。

此文可作引玉之砖,希望还在写歪诗的人能醒悟归正,改过自新;盼更多人走近现代诗歌,热爱现代诗歌,光大现代诗歌,也盼更多的有识之士发表关于现代诗歌的真诚的有真知灼见的论述。




野有好诗

边塞(外二首)

温泪

谁不愿

醉于秦淮河畔的灯影

或苏堤的柳风

将梅子酒拌着风月饮尽

然而这暮雪中的千山

有一道向北的古关

始终敝着

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

在南方已典掉了他的五花马和千金裘

古城墙

去长安的那年

一个人单枪匹马

站在高大的门楼上

没吁叹髀肉赘矣

只是想象着

面对一个声色犬马的王都

心怀天下的我

会惨死在

哪个朝代的箭下

一个人的清明

向西过了乌垃山

一路上稀落的雨变成了满天飘零的雪

又过了黄河桥

待耕着的大田变成渺无人烟的荒原

车到故乡时

我不再往前行

可眶中的雪全变回冰冷的雨





黑夜明亮(外一首)

鹤轩

黑夜明亮,我猛然看到 :

无数个我走进黑夜,无数个飞蛾扑向大火

仿佛那夜不是夜,那火不是火

鬼 

需要一个鬼

跟着我

我要一遍遍练习说鬼话

直到鬼话连篇





行进在雨中(外一首)

茶心

雨线越大越密

顺着伞顶汹涌流下

她被罩在一平米的世界

一平米以外,全是

枪林弹雨。从此到彼

她需要穿过这一程枪林弹雨

她举着红伞

像举着一块红色的盾牌

脚步从容,无所畏惧

突如其来的风

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风,像被谁追杀

它疯狂奔跑,一路上

撞得树木花草摇摇欲坠

撞得天下乱,人心乱

唯有卧在湖边的巨石

一动不动

像一颗疲惫的心

沉浸在梦里的世界

恬静又美丽





陌生(外一首)

朴素

起风。我出来收衣服。晾衣绳很高

我完全仰望、踮着脚尖儿

我的目光穿过几个晾衣架钩子,无收揽地投出去

大柳树枝叶乱飞乱舞,把风弄得更大了

看不到天蓝。灰色云,死沉沉的

似乎不动。看来,风是从云层下面过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静止了

厨房上鳞次的绛红色瓦片

与前院蓝色起脊房顶

三角地带

一朵碧绿碧绿柳树冠

一动不动

我完全置身于陌生地方

因为陌生

所有事物闪闪发亮

焦躁的诗人

你还能看电影?我看不下去电影

更看不下去书。他说这话时

显出焦躁,眉头拧巴

眼睛眯起来,似乎收拢太过发散的目光

他是个诗人,却丧失了阅读的能力

对于稍长诗行

也表现出不耐烦——他可能也丧失了

一个人沿一条僻静小路漫步

——走进山林

呆上一整天或一个下午加上大半个黄昏

的能力。即便一个人坐着

他脑子里也是千军万马

他拼命写啊写

把自己掏空,再把填充进来的空气

掏出来。空气掏

不空





日历

南山

撕掉一页

应该撕不掉

那天的日子

今天,我的田里

除了庄稼

还种了眼神





@它不通俗事的酸遮住了甜(外二首)

陈白衣

草莓对决柠檬的幸福指数

关键一票

我投给了

火焰般窜起的草莓

柠檬身份证上写着性别:酸

注定它体内

储存的8个百分点的糖

略小于草莓

分给我的6个百分点

@大同世界

鹅与鸭属家禽类

鸭与鼠属动物类

鼠与人属哺乳类

不同物种之间

形成的通道可供我跳转自如

@

某种藤类植物爬过泡桐叶

从房檐垂下

一波静止的海浪

绿色的心型叶片

在细细的长茎上欢跳

这个夏天

比前两年戴口罩时

完整一些





如今这世道不适合发情

晚晴

他若想了

我就得浮想联翩

他若想了

我就是他点开的程序包

马上进入少儿不宜的频道

可我拒绝了他

理由: 别打扰我看《动物世界》

我在观看一只雄狮在奔跑

停下来,停下来啊

如今这世道不适合发情与繁殖






按摩

九弟

她左乳切除后

医生教我

每隔一段时间

四指并拢

抚摸和触碰

检查术后的变化

随着我的手掌

从乳腺的内限到外限

匍匐前进

她会眯上双眼

进入半睡半醒状态

在我的手掌下

一马平川的左胸

隔着薄而紧绷的皮肤

她急促的心跳

透过肋骨之间的缝隙

震颤着

我的指尖





(外二首)

甘晓群

它们是水做的骨肉

立足于岸边

不争人间半分田地

让流水清洗倒影

当燕子掀开珠帘裁剪蓝天

小船犁开春讯带走落花

它们也一梦醒来

柔情千丝万缕

让我把悲喜世界忘记

红蜻蜓

红蜻蜓在水面轻飞

偶尔点破心事

相思的人

躲在午后的阴凉里偷拍

渔翁在垂钓

忘记了移动的光阴

这个下午

我与红蜻蜓都心安理得

高考

城市的上空

漏进了鸟叫

从云朵里挤出几滴泪

落在独木桥上

吧嗒吧嗒

窗户终于推开

厚重的房子里一下子瘦了好多

对面那栋高楼内

有用名字做成的黄金





格局(外一首)

二傻

独眼、驼背

鳏夫阿明坚持绿色种植

补贴家用

命运的品相

好似他家园地里的一棵白菜

满是虫眼

今天意外下起大雨

人们赶急逃避

直到正午,人已散尽

他依然坚守在集市

好像在等一个约定者

买走他残留的尊严

诗人

什么时候

诗人不想做的事情

发生在与妻子之间

什么时候

诗人想做的事情

发生在与小姐之间





试刀(外三首)

徐庆春

穷困潦倒的磨刀人

用自己的脖子

试了他磨的最后一把刀

没有门

人是怎么进去的

铁蒺藜

无论沦落何方

总有一根尖刺朝上

贱命

我的贱

刚好配得上我的命





顽强的韭菜

豆晓马

麦苗青了

菜花黄了

去年冬天还没啃光的

韭菜

又活过来了

挂在墙上的镰刀

差点笑出了声





鸟语,蜀语

梦瑶

听不懂你们的语音。每天清晨

婉转的啼鸣,魅语

轻柔唤醒

一个嗓音如玉珠落玉盘

嘀哩哩,脆生生

一个细声细语,唧唧复唧唧

我探身阳台,想离得近些

看清你们的身影,听清你们说的媚语

还是听不懂

也许是我离开蜀地太久的缘故

这时,楼下走来一位拖垃圾箱的女清洁工

一位骑三轮的男环卫工

互相打着招呼

擦身而过

他俩说的蜀语,我也听不懂

不过,说心里话

我觉得都好听





谷雨

郑富匀

前些日子的谷雨很喜欢披挂在树梢上

倾斜淡淡黄晕,在微风里走来走去

马蹄声声,拦住雨水中梦游的脚步

随处想见的延伸

便从众多枝丫间挑最细碎背影,搁置在小窗

与摇曳的绿相对,无言

若穿过池塘,穿过小路,穿过牡丹的梦

再分开夜色层层遮挡的视线

皎洁的那抹亮色,会像你,突兀地,从心底一跃而起





小时候

温雪寒冰

少年也识愁滋味

成人的世界似懂非懂

只是庆幸

身后的路长长

总有一片心意

留待青山明媚了阳光

而今老来无诗名

字里行间不是故乡

便是异乡





不经之偈

钟波

五十多年一直在用河沙筑城

拼命地想开花

却长了几棵刺

肉欲物欲

谁犯戒落叶就掩谁

打铁的打不出把镰刀

可以收割彩霞波光粼粼的羽毛

开眼镜店的配不出一副

看透人心的眼镜

我们再三压低的声音

去讨好菩萨

而真经早被木鱼啃掉咒语

众生拿成吨的钱

去砸寂空涅槃的法门

我躲在角落把含在嘴里的恶语

当石头

在喉咙深处建一座新坟


太多人

都是拿根芝麻杆支撑灵魂

而我一直在找一根柱子

别以为老天爷是你爹

厄运时刻潜伏在你的脚尖

无法自主时

你就是在地狱屋顶的

瓦片上行走

无须证明了

世间事

常是芝麻大的孔斗大的风

真相不敌传言

在这肥沃的谎言上长出的韭菜

每一茬都被血红的袈裟掩盖

路不是自己选择的

道也不是可以修的

有两个东西最接近道

一个是老子说的水

二个是老子说的






宝藏

赵雪峰

手上磨起了老茧

嘴巴磨破了皮

皮肤磨得又黑又皱

母亲害怕我

得到的宝物不够多

不够挥霍

怜爱地看着

将自己一件件掏空






灵魂在旅途

             南方的面孔2

               温泪

  中国南北方的划分以秦岭为界,如果你曾从北方任何一座边陲略偏西的小城,有过坐飞机南下广州或某一地的经历,那么南北方那种地理风物上的巨大差异,会给翔于九霄之上的你一份过目难忘的季节错乱的感觉。秦岭以北越往北地表上所呈现的枯萧,苍凉,以南愈向南的葱茏,嫣秀,宛如春与秋在这片广袤江山上携手向你搔首弄姿,遥遥相望。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从古至今,越是羁旅天涯,越容易油生家国情怀。而盛唐以前,以中原为天下核心的政治格局,势力范围,往往视岭南为蛮荒瘴野之地。无论是为母寻仇遭废的汉刘长厉王,还是“一片冰心在玉壶”被贬的唐龙标尉王昌龄,无不客死在南谪的路上。从宋以后,戴罪受罚,遭难被黜之人,几乎都没有脱离“刺配沧州”,“发宁古塔为奴”的可悲命运。

  “千载琵声送雁去,万古塞雪拥旄来”,假如唐时的南去,还有着“闻道龙标过五溪,我寄愁心与明月“的担忧与伤感,被贬之地的恶水穷山无不隐示出黜客个人仕途的黯然惨淡,身世的颠沛流离。那么再往前溯源,往北跨出秦关汉塞的步履,则显然有着“天下为公”的壮怀激烈,义薄云天。前有不辱使命,牧羊北海持节匈奴十年归来的烈臣苏武,后有闻琵雁落,风雪出塞合亲胡地的佳人昭君。

  今提笔于手,窗外凛冽的倒春寒仍在纠缠着北方的四月,好在在这初暖乍寒的时节,院中那两棵梨树已开得缤纷似雪,虽然它即开即落,但那满枝欣欣向荣的生机,也提振了我前几天从南国归来一路上鞍马劳顿的疲惫与萎靡。

  我总想从连篇累牍的正史,野史,及被恣意涂描的秽史,这些故纸堆中。或从朔方的鸡鹿塞,南国的岳麓山,搜寻分辨出南北一脉相承的历史渊源,文化本质,民族属性,好让我这篇轻飘飘的从北向南游历的文字,伴随着抚古叹今的目光,不单单落定在千山下这垅青冢,湘水沙洲上那座巨雕!

  在我两年前未入,这些今人眼花缭乱的全国各地各类鱼龙混杂的所谓诗词文人群前,或者再往前说近二十年,置身于“文坛”外为了养家活口已是“贩夫走卒”的我,早不知书香为何味。

  当铅华洗尽,心中这份灵犀却依旧一尘未染,光鲜如新,于是二零一九年我重新拾笔写了第一部长篇白化文小说巜青梅词》,以证明自己廉颇虽老,尚能饭矣!机缘巧合,有人拉我入了《乌海诗词会员群》,《内蒙古诗词会员群》,紧接着,无数双从网上伸出的手,象牵一个从小热爱文学,但离家出走多时的孩子回家。

  于是几乎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我走入了《才子佳人群》等全国近百个群,于是我看到了久别的曾经视若甘饴的文字,认识了那么多志同道合才高八斗的诗友。

  我不是个自视甚高的人,但木讷或者自卑的性格,让我在任何一个群里基本上不主动去搭讪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虽然群里有好看的女士头像也曾让我春心萌动,垂诞欲滴,也只限于夜半三更睡不着觉百无聊赖之时,摸出手机入群偶尔偷窥几眼而已。当然,对于巜才子》群里一个叫蓄芳的女群友,只是更多看或高看了一眼,因为在那个人才济济的诗词群里,当我战战兢兢扭扭捏捏发进一两首歪诗时,她给予了我最多的鼓励的鲜花和掌声。更何况她的晒像是那般温婉俏丽,更何况我这个连粥都喝不饱的“薛平贵”,偏偏被绣楼上拋下的“绣球”砸中,某个畅风习习的傍晚,她竟然主动要加我的微信。

  在这之前,也许是我苦瓜一样的网名从那些充满诗情画意的群名里容易让人甄别,或者我那一直弥漫悲情殇意的诗句触动了某些人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各个诗群加我的红男绿女纷至沓来。而孑然一身漂泊在家乡千里之外谋生的我,在形单影只中一直过着与世无争死水一般的生活。

  在这个远离闹市万余人的工业小镇,向北是横亘千里的一派阴山,往南是流经黄土高原的那条远上白云间的泥河。一个它凛肃的身姿像我的骨骼,一个它苍黄的浊水似我的肤色。而意识到这两点时,却是在我辍笔近二十年后,被天南地北所接触到的文友,他们的热情与友善,正直与良知所激活我再次拿起笔的那一刻。

  这个叫毛其来村的小村落,我不知是不是我生命中的巜瓦尔登湖》,可是我写给父母,写给曾爱着的人那些锥心泣血的诗句,却是两年前从这里开始的。而我对社会的思考,对人生的领悟,对历史的究探,也是我昏沌迷茫多年后,头一次在这苍岚脚下,大河之畔,有了主观意愿的觉醒与张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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