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栾树,是在蒋勋的《此时众生》里。一种未曾谋面的、莫名的好感,让我觉得它不管是花开五月,还是十月缤纷,都十分美好。
第二次读到栾树,是在简媜的文字里。她说:一排排热闹滚滚的栾树,花开得像金币铸造厂,那一日,我自觉腰缠万贯。
简媜如是说,定是因为栾树的另一个名字——摇钱树。
栾树的果,特别美,黄色,红色,到褐色,因其都结在树梢,风吹作响,故得此名。其实,栾树的果,我自以为,它们形似一枚枚小小钱币。或者说,更像是谁的,烈焰红唇。
栾树,无患子科栾树属植物。栾树亦有多种,从北至南皆有分布,世界各地都有栽种。栾树的叶子可以做蓝色染料,花可做黄色染料,其栾果,还能用做佛珠。
李宗盛在一首歌里唱到:初初见你,人群中独自美丽……初见栾树,我想到了这首歌。
秋日街头,我为栾树的华美惊叹,亦为它的恬静。似我熟识的故知,亦似一群端庄的女子,默然伫立。
栾树,春季枝叶繁茂秀丽,叶片嫩红,夏季叶色渐绿,黄花满树,秋日,繁花随风落尽。今晨的晓光里,我于树下,看它们簌簌坠地。想起,有人称它们为,黄金雨。此时“黄金”竟清新,脱俗。
三毛说过,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
如果我是一棵树,那么,我想是一棵栾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每每于树下往来,总被栾树的静美感动。在渐深的秋里,它们是绿缎上的一抹暖色,是秋之路口的盏盏灯笼,欲将点亮,一整个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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