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散文《理想》中,达里奥写道:“瞧那天使般的眼睛,蓝天颜色的眼睛,那么娇柔,简直是一个谜。”他想得到一个美丽的爱情,但是,“那极美的光芒一闪过去,留在我脑际的只是一张女人的脸,一个蓝色的梦。”
鲁文·达里奥的诗歌,正如帕斯说的,“与其说属于风格史不如说更属于诗歌史。”
诗集《世俗的圣歌》使达里奥攀爬至永恒,自然他找到了一种独一无二的韵律;他追求的一种风格的形式,“那是力图成为玫瑰的思想的蓓蕾”。
散文家恩里克·罗多说达里奥有“一颗浸透芳香的头脑”。在《生命与希望之歌》这部致恩里克·罗多的诗集里,诗人写道:
我是这样的诗人;刚刚写过
蓝色的诗句和世俗的圣歌,
在他的夜里有一只夜莺
黎明时又化作光辉的百灵。
达里奥写过一首致年轻的希梅内斯的诗:
年轻的朋友,为了勇敢地投入
神圣的战斗,你可用铠甲护着身体?
希梅内斯在1900年认识了达里奥。他视达里奥为精神的导师。达里奥欣赏希梅内斯的创作,鼓励他,影响了他。
这一年希梅内斯发表了两部诗集《白睡莲》和《紫罗兰的灵魂》。他把仍在印刷厂里校样的《白睡莲》迫不及待地寄给达里奥,多么希望他的导师能够写个前言,“如果您没有时间就写短一些,或者写成诗。”
两年后达里奥创办“一份严肃而高雅的杂志”。他依然是迫不及待的,这次是向达里奥邀稿,希望达里奥那些正在写或已写好的作品能够登在他的刊物上。
希梅内斯对达里奥是理解得再好不过了。他说:“达里奥是西班牙语世界最杰出、但最不为人理解的诗人。”
达里奥的诗,他说,“在最明艳的丝绸与最芬芳的阳光的肌体深处,有天蓝色的哀伤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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