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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勇敢的阿拉伯文学之鹰

      有句谚语,至今还能依稀想起:

      雄鹰,有时的确没有麻雀飞得高;

      但麻雀,永远也无法飞到雄鹰那么高。

      阿多尼斯,一位今年八十八岁的“米寿”智者。

      阿多尼斯,诞生于叙利亚、四处游历的阿拉伯诗人。

      阿多尼斯,到黎巴嫩又定居法国,前行于“文明冲突”中。

      阿多尼斯,思想家、翻译家、文学理论家,同时还是画家。

      阿多尼斯,一个勇于深刻反思“本民族文化”、具有英雄品质的人。

      阿多尼斯,(أدونيس‎)只是笔名。就像“鲁迅”之于周樟寿、周树人。

      他的原名是: 阿里· 阿赫迈德·萨义德·阿斯巴尔  (علي أحمد سعيد إسبر‎),1930年出生于叙利亚拉塔基亚一个阿拉维派家庭。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创作诗歌,是叙利亚的著名诗人。也有人称他是“阿拉伯的鲁迅”。

 阿多尼斯   

      阿多尼斯,这个名字的原义,据说,是指一个诞生在黎巴嫩,却被希腊招了安的神。在希腊神话里,是一位被“维纳斯之爱”折腾得“每年都要死而复生”的美男子。被研究“世界神话”的学者称之为“欧洲古代时期最复杂的一个神”,他扮演着多重角色。

      现实生活中、笔名叫“阿多尼斯”的这位阿拉伯诗人,1930年诞生在如今的“世界热点地区”叙利亚,1956年移居黎巴嫩,1980年定居巴黎,一生充满传奇,著作等身。

     1961年的《大马士革的米赫亚尔之歌》、1975年的长诗《复数形式的单数》、1994年探索阿拉伯新诗、具有实验意义和先锋性的《第二套字母》。

       他每隔一、二十年就能再上一个大台阶。既全面展示个人的精神世界,又彰显着他对阿拉伯文化的自我解剖。

      在1995年、1998年和2002年,他分阶段出版的煌煌巨著、三卷本诗集《书:昨天、空间、现在》,就是他在心中反复酝酿、打了几十年腹稿,一部堪称诗歌生涯中“集大成”的巅峰之作。

        这,是一项 “宏伟文化工程” 。在需要“非凡勇气”和坚实厚重的学术功底作为支撑的同时,还必须“将不同文明作为参照系”。而所有的这一切,都离不开冷静、科学的态度,更需要耐心与超强的定力,要靠深入思考和反复比较鉴别,才有可能完成的系统工程。

       在 “阿拉伯文学世界”里,这无疑是一项“惊天之举”,从而奠定了他在学术上举足轻重的地位,构建起一座“重新审视阿拉伯政治史、文化史”的重要里程碑。

      墨西哥作家卡洛斯·富安蒂斯,曾经这样评价山鲁佐德讲述的《一千零一夜》:“往昔的故事,由现时讲述,旨在拯救未来。”                                    

      有意思的是:阿多尼斯也毫不讳言,将自己和这部《书:昨天、空间、现在》一起,同样看作是“诗歌中的山鲁佐德”。       

阿多尼斯先生在现场用阿拉伯语朗读他的诗篇

      他十分真诚地坦露过自己的心路历程:“我在诗中回到阿拉伯历史的本源,在阿拉伯文化的身体内旅行。如果说但丁是在天空遨游,那我就是在大地神游。而阿拔斯时期的大诗人穆太奈比,则充当了我的旅行向导。”

      “对我而言,在诗人和学者之间转换,是十分自然的事情。写诗的时候,我如同在梦中,任灵感摆布自己;撰写学术理论著作的时候,我让自己保持完全的清醒。我不觉得这其中有矛盾,梦与现实的切换是很自然的,这也许跟我的天性有关。我在诗歌中随心所欲,狂放不羁;可是,我在和论敌们进行论辩的文章中,却完全是另一副姿态,有理有节,不卑不亢。这一点上,连那些反对、攻击我的对手们也无话可说。”

      对于创作中给自己精神上带来的欢愉和伤害,以及矛盾的内心世界,他也敞开胸襟、从不回避:“这部诗集既向我们阿拉伯历史表达爱恋,同时又在跟它做痛苦的决斗。诗集总体上笼罩着悲剧色彩。”

       其中,《稳定与变化》是阿多尼斯“旨在重写阿拉伯思想史、文学史”的研究巨著。分四卷出版后,在整个阿拉伯文化界引起了震动,被公认为研究阿拉伯文学及文化的经典著作。

       阿多尼斯,还先后荣获过:布鲁塞尔文学奖、马其顿金冠诗歌奖、法国让·马里奥外国文学奖、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德国歌德文学奖等数十项国际大奖。

新诗集《我的焦虑是一束火花》全国首发仪式上,阿多尼斯的众多笃拥者欢聚一堂、气氛热烈

      我很喜欢他的诗歌,就像夜空里的星星点点,漫步天河、闪烁着智慧之光。

      在笔者董大可的心中:

      阿多尼斯,不愧为一只勇敢的、孤傲高飞、俯视大地的阿拉伯文学之鹰!

      在中国,他的诗歌拥有着众多知音。每逢签名售书,没有南北地域之分,一概都是长蛇阵、水泄不通,也是一道令人啧啧称奇的靓丽风景线。

      他的诗与中国读者的心靠得非常近,很容易沟通、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他在表达内心思绪时对景物的借用,特别有味道,常常能触发读者进一步的再次联想,拓展着人们的审美体验,带来多重愉悦和乐趣,引发强烈的共鸣。

      2018年10月3日下午,南京先锋书店五台山总店,迎来了这位伟大的阿拉伯诗人阿多尼斯,也见证了他这部凝聚着十年心血的新诗集《我的焦虑是一束火花》在全国的首发盛况。

      与此同时,两位和他有着深厚跨国友谊,彼此惺惺相惜的重要嘉宾赵丽宏和薛庆国先生,也一道温馨回忆、互诉衷肠,渡过了难忘的美好时刻。

                左起:阿多尼斯、薛庆国、赵丽宏

       赵丽宏先生,1952年出生于上海,作家、散文家、诗人,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上海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文学》杂志社社长。1983年就开始发表作品,是一位有着三十五年“会龄”、中国作家协会的老资格。《诗魂》获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奖,《日晷之影》获首届冰心散文奖。此外,他还广泛涉猎电影文学剧本和报告文学、常染指文学评论。才思敏捷、精力旺盛,建树颇多。包括上海文学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等多种奖项,他也是“常客”,一些作品还被列为教材。

      多年来,他一直在国际诗坛上很活跃,其诗作先后被翻译成英、法、俄、意、日、韩、保加利亚、乌克兰、塞尔维亚等国文字,在国外发表并出版。2013年还获得塞尔维亚国际诗歌金钥匙奖。

 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上海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文学》杂志社社长 赵丽宏先生

       他与阿多尼斯有着多年交往,提及往事、那是侃侃而谈:

       “前年的十月份,就在诺贝尔文学奖颁奖的当天,我接到人民日报记者的电话,他说阿多尼斯获奖了,要我谈点看法和评价。我哆哆哆讲了一大通,我喜欢他的诗,获奖当之无愧。过了十分钟又来一个电话,说这是一个错误的消息。我说,像阿多尼斯这样伟大的诗人,任何奖对他都不重要,他不获任何奖都没关系。他在我心目中就是一个伟大的诗人。”

       说起与阿多尼斯的交往,赵丽宏先生很动情:

       “我是通过他的诗了解他的。他的诗让我由衷感慨,世界上,还有这样的诗人。每一首诗都让我产生共鸣,每一首诗都让我感到,诗就应该这样写。当我有幸和他认识后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谦虚谦和的人,一个温厚的人。他做了许多让我感动的事情。”

      今年六月份,赵丽宏先生一本诗集被翻译成法文,阿多尼斯先生特意为这部诗集写了一篇“美妙无比”的序言。

      “所有对我诗歌的评论,没有一篇能美过阿多尼斯的这篇序言。很有深度,而且每一句话都不是别人说过的,对我来讲都是新鲜的。”

       赵丽宏先生在法国巴黎六天时间里,阿多尼斯陪了四天。这让他格外感动:

       “他八十多岁的老人,每一次活动都来,面对那么多媒体,把我的诗由法文翻译成阿拉伯语,还在一次诗歌朗诵会上,亲自上台用阿拉伯语朗诵这首诗。不仅如此,他还用'阿拉伯书法’写在非常精致的纸上,诗歌会一结束就送给我。他就是这样一位老人,有情义的人。”

       在这种由衷敬佩、喜欢、“爱他”的情感支配下,赵丽宏先生悄悄做了一件事,请著名雕塑家吴为山的得意门生,一个曾为傅雷、柯灵做过出色雕塑的艺术家,为阿多尼斯做了一尊雕像。而且赵先生还特意关照所有知情的人一定要保密,为的就是在这次活动中,给好朋友阿多尼斯一个“意外的惊喜”。

            阿多尼斯与他的雕像

       还有一位重要嘉宾是薛庆国先生。

       这位1964年生于安徽合肥,1985年毕业于解放军洛阳外语学院阿拉伯语专业。1992年获北京外国语大学阿拉伯语文学博士。著有《阿拉伯语修辞》、《阿拉伯文学大花园》、《阿拉伯汉语互译:理论与实践》,翻译过众多阿拉伯文学作品。

       作为北外教授,他经常在阿拉伯主流媒体撰文,发出中国学者的声音,是首位获得“卡塔尔国哈马德翻译与国际谅解奖”的中国学者,有着“北外脊梁”的美誉。现为中国阿拉伯文学研究会副会长。

       2009年3月13日至22日,阿多尼斯应北京外国语大学之邀来华访问。薛庆国先生作为阿多尼斯首部中文版诗集《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的译者、应《中华读书报》的特邀对阿多尼斯进行了专访。正是这次专访,让人们进一步领略了薛庆国先生那极为出众的语言天赋,对诗性的敏感,对文化内涵的准确把握,以及对专访对象、诗人内心深处的洞察能力。他使阿多尼斯的“阿拉伯回答”,具有了让中国人更容易理解、更乐于接受、更便于记忆的“中国表达”。

       准确、鲜活和超群出众的翻译水平,所形成的巨大而美妙的传播效果,让阿多尼斯认定,只有薛庆国才是自己诗歌唯一最合适的中文翻译。当他的第二部诗集要翻译出版时,恰逢薛庆国非常忙。阿多尼斯竟然非常“固执”地、做出了“宁愿再等待几年、十几年,也非薛庆国莫属”的抉择。留下了中阿文化交流史上一段动人的传奇佳话。

      这次活动中,我的观察重点,就是用心感悟:薛庆国先生与阿多尼斯,他们之间的那份“心有灵犀一点通”,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现场气氛果然非常融洽,掌声和会意的笑声一直不断,很热络。回家再反复观看摄像,又有不少心得:

      首先,是两者的关系非常密切,比“亦师亦友”还要进一步,没有任何公共社交场合常见的客套和彬彬有礼,那种肢体语言上的随和与自然亲近,透着稔熟、没有丝毫的生份。那眼神、那手势,有一家人的味道,有点儿像:“叔侄之间”。

  阿拉伯诗人阿多尼斯与中国阿拉伯文学研究会副会长薛庆国先生

       其次,阿多尼斯对薛庆国先生的翻译是完全信任、彻底放心的。从头到尾找不出一丁点儿“迟疑和犹豫”的目光与神情。倒是有不少“会心一笑”的镜头。我反复斟酌,觉得别无它词,只能用这样两个字来形容才最为恰当,那就是:默契!

       第三,通常的现场翻译,总会遇到程度不同的这种现象,基础通用部分很流利,一到专业术语、甚至是生僻的部分就会卡壳,会相互间“再询问、再确认”,然后再翻译。而薛庆国不存在。这也从一个侧面证明薛庆国对阿多尼斯的了解是很透彻的,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的地方。

      第四,当主讲人情绪亢奋、谈兴正浓、灵感迸发、旁征博引、超常发挥时,常常一时半会儿刹不住车,讲了一大串才反应过来“又给翻译出难题了”。这时,我们往往会发现通常情况下,翻译人员会悄悄地“做减法”,前后脱节、甚至岔题、乃至“牛头不对马嘴”,也都是司空见惯之态,从来没有人苛求。而薛庆国先生的翻译则是另一番景象:从容淡定、不急不忙、游刃有余。(在现场我听人说,坐在沙发上的读者中,有的人自己就能进行“实时同步翻译”。)而当薛庆国先生一口气、不打嗝地“一翻到底”,竟引爆了全场自发的热烈掌声。这可是货真价实、精彩之极、难得一见的“超级牛”!

薛庆国与阿多尼斯之间的默契,就像叔侄一般。两位都是心地善良、温文尔雅、满腹经纶的学者和诗人

       笔者董大可的看法是:

      薛庆国先生对阿多尼斯的研究和理解已经非常全面和深入,对于他的理念与主张,以及他的思维路径和表达习惯,都早已烂熟于胸。因此,他的翻译才会如此顺溜,如此炉火纯青,如此出神入化。

       坦率地说,置身于这样的现场,那就是一种享受。一种多年来,可遇不可求的忘情享受!

       为了庆贺阿多尼斯新诗集《我的焦虑是一束火花》在全国首发,我们特意提前几天,分别为三位“学者兼诗人”精心创作、并通宵赶印了具有特殊历史纪念意义的藏书票。

何鸣芳设计的赵丽宏藏书票:飞鸟唤岛人,崇明一诗魂

       赵丽宏先生作为我国著名的诗人和散文家,既是文学和诗歌爱好者耳熟能详的人物;又是一位懂藏书票、热爱藏书票的“大家”,在中国藏书票界,是常常被藏书票作者和藏书票收藏家们屡屡提及的“著名票主”。因此,他也就很自然地被大家视为:是一位对中国藏书票界充满善意的、非常内行的“亲密朋友”。

        赵丽宏12岁时,印度著名诗人泰戈尔的《飞鸟集》,是其中学时代最重要的启蒙读物,唤起了他的文学梦;16岁他插队崇明岛,后来又每每自称是“岛人”,并著有《岛人笔记》。

赵丽宏先生的题词

赵丽宏先生题词

       据此,再结合其个人文学经历中的里程碑事件——“《诗魂》获奖”。于是,我们便有了为这款藏书票量身打造的、极短的“对子”——“飞鸟唤岛人,崇明一诗魂”。将梦起之“源”与追梦之“果”,用最简练的笔触,化为刀刀刻痕,力透纸背。

       而此处的“诗魂”二个字,本身就是一种“双关”的修辞手法。既指赵丽宏的获奖散文集《诗魂》;同时,更是这款藏书票的作者之一,文艺评论家董大可在内心深处对赵丽宏先生的观察、研究、评价和定位:崇明一诗魂。

何鸣芳设计的薛庆国藏书票:中阿文化 亘古相望 诗国天使 再续华章

       阿拉伯文化体系是世界四大文化体系之一,中古时期最灿烂最具影响力的文化,曾对世界文明的发展作出过极大的贡献,在人类发展的历史长河中,与华夏文化亘古守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薛庆国先生在两大文化体系之间穿针引线,做出了非同一般的贡献,能得到当今阿拉伯文学顶尖人物的格外信赖,既是一个很高的荣誉,更是需要“远超常人付出”作为代价和支撑的一项事业。

薛庆国先生手书阿多尼斯诗句

薛庆国先生手书阿多尼斯诗句

       笔者董大可的看法是:

      中国读者对阿多尼斯诗歌的格外喜爱,其中一个无法回避的重要原因,就是薛庆国先生的汉语和阿拉伯语都极为出色,才有可能让翻译具有很高的水准,充分体现原著的诗意和诗境。因此,我对他的评价和定位是四个字:“诗国天使”。藏书票的画面部分,选择了一座古趣盎然的小桥。

何鸣芳设计的阿多尼斯藏书票:勇敢的阿拉伯文学之鹰 —— 阿多尼斯米寿之书

票主阿多尼斯在自己的藏书票上用铅笔签名

       阿多尼斯先生对中国充满感情,他把世界光明的未来,寄托在中国的强大与正义上。

       他直言不讳:“西方殖民主义、西方的某些政客势力反对自由的力量,目的是为了让阿拉伯人民越来越边缘化。从而,更好的、更容易地被西方统治。其中,最新的历史就是阿拉伯之春。这些年阿拉伯世界的变化,到底带来的是革命,还是倒退,值得深思。我希望我们的阿拉伯人民在追求进步的历程中,得到世界上更多人的支持,尤其是得到中国人民的支持。”

       他将自己的人生称之为“战争”,坦言:“第一次,在叙利亚我的国家里,作为一个自然的人诞生。第二次,在文化里诞生,在贝鲁特,我开辟了一个文化空间。第三次,是在巴黎,我走遍了世界。我希望我能够活得足够长,在中国还能经历第四次战争。”

       据这次全国首发式的主持人、阿多尼斯新诗集《我的焦虑是一束火花》的责任编辑、译林出版社编审王理行先生透露:

       目前,八十八岁高龄的阿多尼斯先生正以旺盛的精力,在创作一首关于中国的诗歌,名叫《桂花》,是一首长诗。

       我们对藏书票画面的考虑:还是让最具华夏文明符号的“长城”始终陪伴着他。让这只“勇敢的阿拉伯文学之鹰”,常常翱翔在万里长城的上空,在文明的差异性中激发创作灵感。

左起:何鸣芳、赵丽宏、阿多尼斯、董大可、薛庆国                             刘璐拍摄

      在藏书票的世界里,这张“作者与票主”的合影照片,画面新颖别致、站位得体、镜头角度讲究、新闻要素众多,凝聚着伟大诗人跨国友谊、彰显国际文化交流魅力,承载着厚重的“藏书票文化”、具有特殊意义的历史瞬间定格,实在是:天赐良缘、极难一遇,堪称“经典中的经典”。

      艺术家与评论家联手创作藏书票,是藏书票世界里首开先河的独一份。

      两位藏书票“作者”,与三位相互之间有着内在联系和跨国友谊的、藏书票的中外“票主”,居然奇缘巧聚;

       三款、六枚藏书票,与作者和票主,竟然能在同一个时间和同一个空间里,留下这历史瞬间、极为难得和珍贵的同框定格;

       五个人、“三百三十三载”的人生年轮叠加。各有建树、精彩鲜活。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中的奇迹”。

       或许,这也是冥冥之中,老天爷对藏书票事业的格外垂青与眷顾、、、、、、

      这样的藏书票创意和藏书票活动形式,让更多的朋友对“藏书票文化”丰富多样的内涵和巨大的潜在发展空间,有了一个全新的感受和认知。

      这种实践,也许会为拓展“藏书票文化”的理论建树,提供具有“原创意义”,和“学术研究价值”的案例。

       事实胜于雄辩。

       眼见为实,直观感性的场景,还有另外一个很容易被人们忽略的重要意义:那就是,它非常强烈地彰显了“精神生活”在现实中的真实社会基础,以及它的神奇魅力和强劲需求。

       面对多年来,那些质问“诗歌是否已经死亡?”,怀疑“纸质书籍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和空间?”,犹豫“藏书票如果不走'为艺术而艺术’的道路,还能不能生存,还有没有发展的基础和大有作为的前景?”等等的彷徨和迷茫,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了一个不容置疑的真切回答!

        时至今日,面对此情此景。

        请问,

        还有什么疑问吗、、、、、、

       这,绝不仅仅只是“藏书票就是一座名人殿堂”那么简单和表象。它更是“文以载道”古训的另类诠释,是“票以载魂”的全新演绎。更是一种被艺术手段美化过的“结绳记事”。

        藏“庙堂之庄”于“乡野之灵”,

        藏书票,可行、、、、、、

                                        2018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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