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未见过上帝,不可能得罪他,因此不需要他的宽恕。”
——题记
2015年初一黎明令人想起重庆古老的星期天
到了中午,又像行走在鸡同鸭讲的嘈杂西贡
当街吵翻天:行行好,拜年!出丑饮酒人
反令人想起高贵苦力,他们的得体来自春节
不吃酒只吃饭只下力;盛年的牛啊,不耕田
牛在碾米、榨油、推磨……牛,总在旋转
1898年,岷江的吊桥升起在最终的天堂上
冰凉的激流在花岗岩上,奔腾的白杨、果树
塔楼、风铃……瑞士、克什米尔、西藏……
蓝色或紫色的风之幻影,吹得一切摇晃……
阳光亮烈到,刺激到,美到,所有极端!
袒臂而行,大步流星,喇嘛的红袍也极端?
九十七岁后在爱丁堡过春节,他还想起什么:
虽未痊愈但无危险;我零星写作,不想说话。
2017年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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