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猪
我听到猪的声音。它在悲鸣。
——赫塔·米勒
动物全都是小的好，绝无例外。
前天，我们买回一只漂亮小猪；
刚失去母亲的它，这嗅嗅那跑跑
总有一股不安宁的欢快劲呢。
我们拿好东西喂它，加一点盐
——这可是它的最爱，真的，
一点点盐，就会让它兴奋不已；
拱食，既热情又快捷。两天后，
杀猪人来了；为烤乳猪？为朔奠？
当他刚一把揪住小猪的耳朵
人们也繁忙开来。一人抓小尾巴
二人前后按住它玩具般的四蹄。
尖叫停止了。刀已插入脖子；
又一人利索地拿一面盆来接血
其中盛了凉水和那一点点盐。
但我们不在杀场，我们在厨房里哭。
2010年12月21日收起全文d
收藏于5月9日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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