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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五昌/海子诗歌新论

近些年来,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迅猛发展与广泛普及,人们在网络上开设博客、微博、微信群、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交流平台,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与现象。我本人对于新媒体技术知之不多,了解不深,可以说对于网络新媒体这一崭新领域并不在行,但我非常知道,在当下,我们人类的生活离不开新媒体技术,离不开数字化生存的21世纪人类生活新模式,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事实是,新媒体技术为我们人类的生活提供了以前不敢想象的方便与快捷,尤其重要的一点是,新媒体技术为我们提供了海量的知识与信息,对整个人类的精神生活产生了潜在而深刻的重大影响,一句话,在当下的时代语境中,我们只有以良好的心态积极面对并充分利用好新媒体技术,才可能对于我们自身的日常生活尤其是精神生活加以理想化的塑造。

说到微信公众号,这是在网络新媒体领域颇受人们关注与重视的一个交流平台,近些年广为流行与普及。我本人在许多学术团体开设的微信公众号与许多名人开设的微信公众号里,读到过许多具有时代特质的诗文,这些诗文或充满思想性、学术性、人文性,或彰显艺术性、纪实性、信息性,我自己感觉,绝大多数微信公众号是一个颇为理想化、纯粹性的交流平台,因为交流双方志同道合,不存功利之心,大家是出于相同的爱好、兴趣、追求而走到一起来了,而以个人名字命名的微信公众号(无论是文化名人还是吃瓜群众),说白了,就是微信公众号创建者本人为自己搭建的一个召唤志趣相投者的无限广阔的朋友圈与交流空间,微信公众号建立起来后,志趣相投者(或朋友)越多,人气越旺,应该越能展示该微信公众号的存在价值。前几年,有一些弟子与朋友私下鼓动我以个人名义开设一个微信公众号,我出于谨慎,婉言谢绝了。前些日子,胡建文、蓝冰琳、盛华厚、陈琼、吴迪、刘雅阁、马文秀、王长征、袁翔、唐梅、贺小华、陈桂明等朋友、弟子、老乡极力鼓动我以自己名义开设一个微信公众号,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是很有才华的青年诗人与艺术家,而且非常熟悉与了解网络新媒体技术。在受到他们热情的鼓动与反复劝说后,我终于下决心开设一个微信公众号了。希望以我本人名义开设的这个微信公众号,能够团结到一大批热爱诗歌、热爱文学、热爱艺术、热爱精神生活的诗友文朋,期望我们大家能够通过这个交流平台长久收获我们生命中最为纯粹、丰富、美好的精神财富。

最后向大家交代一下,鼓动我开设谭五昌微信公众号的朋友、弟子、老乡们建议我的微信公众号在2020年5月1日正式开始运营,因为大家一致善意的公认我是当下华语诗坛的“劳动模范”,所以选择劳动节这一天推出自己的微信公众号特别具有象征意义。

是为前言。

谭五昌

2020年4月30日夜

写于北京京师园

全文5327字,仔细阅读约需要20分钟

海  子  诗  歌  新  论

文/谭五昌

图为谭五昌先生在海子纪念馆前留影

时间犹如一条宽大的河流,在特定的一个时段内,这条宽大河流的下游部分,河水通常会呈现出清澈明净的面貌与性状,与人类的思维情感构成了某种微妙的对应或类似关系。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来重新打量与审视海子的诗歌及海子本人,就必然具有相对客观与公允的可能性。毕竟,时间的流逝会让人的理性如同河流下游的河水一样逐渐变得明澈起来。从1989年至今,海子辞世已经20周年了,在海子辞世的第一个十年(1989—1999)里,在以大学及中学校园的青年学生与社会上青年诗人为主体的数量庞大的诗爱者中间,海子的诗歌得到了极为广泛的阅读、评论与传播,尤其是在海子辞世之后的20世纪八九十年代之交的几年时间里,海子的诗歌及海子本人受到了众多年轻的诗爱者(包括青年诗人在内)堪称狂热的喜爱、欣赏与崇拜,“海子热”及“海子神话”的建构成为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当代诗歌最令人瞩目且最富意味的诗歌现象之一。而在海子辞世的第二个十年(1999—2009)里,由众多年轻诗爱者推波助澜的“海子热”整体上呈现某种“降温”趋向,他们在对海子诗歌及海子本人的解读中开始自觉或不自觉地吸纳进理性的因素。

这应该视为一个好兆头与好现象。无论如何,完全非理性的去神化海子其人其诗不是明智之举,何况海子本人并未要求人们去刻意神化他自己。在欣赏与热爱(或偏爱)一位诗人的基础上,始终能够保持或自觉要求自己保持必要的理性,是考验一个读者(无论专业还是业余读者)是否在思想与艺术眼光上富有水准与深度的重要评判尺度。只有保持必要的理性,你才可能对海子诗歌及海子本人作出较为客观、全面与到位的解读和评价。对于专业性的诗歌批评与研究者而言,采取尽可能客观、理性的态度面对自己的研究对象显得尤为必需。在此方面,我以为当代著名诗人西川先生树立了一个典范。西川早在1994年写的一篇探讨与分析海子死因的文章《死亡后记》中曾这样评说海子:

“然而,对我而言,海子无论如何不是一个神,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的朋友。他有优点,也有弱点,甚至有致命的弱点。”

作为海子的同学、挚友与知音,西川对海子做出这样的评价,体现了西川尊重理性的可贵勇气,意在为热爱、崇拜乃至神化海子的人们还原一个真实、客观的海子,有助于人们进一步全面、深入的认识与了解海子其人与其诗。

遵循上述思路,我们再去解读、阐释与评价海子的诗歌创作,所得出的结论整体程度上将比以往显得更为公允、客观与可靠。在此,让我首先来简单谈论一下海子的长诗创作。众所周知,海子本人对他的长诗(海子通常将之称为“大诗”)创作极为重视。这当然可以解释为海子身上浓郁的史诗情结之使然,从中反映出海子十分宏大的诗歌抱负。海子生前基本完成了七部长诗的创作,这七部长诗总名为《太阳·七部书》,主要由《太阳·断头篇》、《太阳·土地篇》、《太阳·弑》、《太阳·诗剧》、《太阳·弥赛亚》、《太阳,你是父亲的好女儿》等长诗作品构成(诗人骆一禾和西川确定的《太阳·七部书》的具体篇目基本相同,只有极少数篇目略有出入,可参阅西川主编的《海子诗全编》的“编后记”)。对于海子总名为《太阳·七部书》的长诗作品系列,海子的挚友、最早也是最为忠诚的诗歌知音骆一禾整体上给予了很高的评价,骆一禾在1989年5月13日为刚刚辞世的海子所写的一篇纪念性文章《海子生涯(1964-1989)》中这样指出:

“《七部书》意象空间十分浩大,可以概括为东至太平洋沿岸,西至两河流域,分别以敦煌和金字塔为两极中心,北至蒙古大草原,南至印度次大陆,其中是以神话线索'鲲(南)鹏(北)之变’贯穿的。这个史诗图景的提炼程度相当有魅力,令人感到数学之美的简赅。”

海子就在这个广大的自然地貌上建立起了他自己的象征意象与神话原型谱系,由此见出海子长诗作品中的时空及精神视野的无比开阔。不过,骆一禾对海子长诗创作这一显明优点的指陈,并未为海子长诗创作的独到贡献和成就提供具有普遍性说服力的论据与证词。事实上,当今诗界内部对海子的长诗创作存在很大乃至激烈的争议,迄今为止,认为海子的长诗创作整体上不那么成功的意见占据上风(需要说明一下的是,这种意见评判无法做到统计学意义上的精确)。持不成功意见与观点的人比较普遍的认为,海子的长诗创作缺乏长诗(或史诗)应具备的构架(结构)、内涵及表现手法,基本上是个体抒情诗在体积内容上的自我重复叠加或扩张。但是,认为海子的长诗创作整体上比较成功且有独特亮点的也不乏其人,其中以诗人骆一禾与诗评家燎原为突出代表。2009年8月份,第二届青海湖国际诗歌节期间,在一次由热情的青海本土诗人做东宴请几位来自北京及外省的诗人和诗评家的晚宴上,燎原先生与唐晓渡先生席间曾就海子的长诗创作进行交流并发生了争执,燎原对海子的长诗创作持肯定与欣赏的态度,而唐晓渡则持反面性的意见,双方一时争执不下,最终谁也没有说服谁。围绕着海子的长诗创作,发生在这两位著名诗评家个体之间的诗学观念与趣味方面的争执,在典型的意义上反映出当下诗界对海子长诗创作所存在的内部意见分歧。这是饶有意味的现象。至于我本人,对海子的长诗创作则持一种比较中立的立场(也可以理解为一种中庸的立场),我认为,如果从传统或经典的长诗(或史诗)的规范要求以及人们习惯性的阅读期待来看,海子的长诗创作整体上看的确是不怎么“成功”的。在海子的《太阳·七部书》中,我个人比较看重《太阳·土地篇》,这首长诗的构思及结构相对完整,在语言的抒情与叙事风格上也有较好的融合,初具史诗的规模与特质,值得重视。而海子的其他六部长诗基本上可以视作是诗人的个体生命抒情在一个长诗内容框架里的强力自我扩张。换个角度来看,海子的《太阳·七部书》不妨视为诗人生命个体的系列“抒情史诗” 或“心灵史诗”,这些长诗作品在局部与片段上常闪现出天才的艺术想象力,令人印象深刻,它们给传统意义上的长诗 (史诗)添加了一些新的审美艺术与精神元素,因而,我以为对海子的长诗创作持完全贬低或彻底漠视的态度是不可取的(当然,也不宜走向极端的反面),至少,海子的长诗创作所彰显的正反面经验还是值得诗歌创作者与研究者重视的。

相对于海子颇受争议、褒贬不一的长诗创作而言,海子的抒情短诗创作几乎获得了诗界内外普遍性的高度赞誉。海子具有极为出色优异的抒情才能,他在抒情短诗创作上所表现出的天赋在20世纪的新诗史上可谓孤峰突起,能与其比肩者寥若星辰。海子在其大学毕业后的短短五六年间,陆续创作出了数百首精短的抒情诗,其中的大多数作品是经得起读者的品味的,像他的《亚洲铜》、《阿尔的太阳》、《黑夜的献诗》、《日记》、《秋》、《四姐妹》、《山楂树》、《幸福的一日》、《九月》、《村庄》、《新娘》、《幸福(或我的女儿叫波兰)》、《给B的生日》、《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死亡之诗(之一)》、《死亡之诗(之二:采摘葵花)》、《黎明(之二)》、《黎明(之三)》、《眺望北方》、《明天醒来我会在哪只鞋子里》、《活在珍贵的人间》、《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五月的麦地》、《祖国(或以为马梦)》、《春天,十个海子》等数十首抒情短诗中的精品力作,我相信能够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并能在中国当代诗歌史上留下独特而深刻的印迹。

就海子的抒情短诗创作而论,其所达到的艺术高度和具有的文学史(诗歌史)贡献,主要在于海子对“麦地”这个原创性意象的“全新发明”。在海子之前,“麦地”(或“麦子”)作为一个诗歌意象已经出现在其他诗人的作品里,但到了海子那里,他将“麦地”这个传统的意象赋予了全新的个体生命经验内涵,从而使之生成为一个具有海子独特审美精神标识性质的原创意象。在海子这里,“麦地”既具有形而下(实在)的物质含义,更具有形而上(象征性)的心灵家园的精神寓意。在海子的“麦地”诗篇系列中我们可以看到,对于粮食和真实生存的重视能使海子在“麦地”里与仇人“握手言和”(《麦地》),对于心灵家园的热忱追求则使海子想要在“麦地”里“为众兄弟背诵中国诗歌”(《五月的麦地》)。显然,海子更看重精神意义上的“麦地”。在此,“麦地”象征着诗人自身温暖、美好而深刻的生命背景。“麦地”便也在象征符号的意义上成为了海子暂时免除漂泊命运的精神家园,海子在“麦地”身上寻找到了最富力度的心灵慰藉与灵魂寄托。

海子强烈的生存焦虑与炽热的生命理想因而与“麦地”意象紧密关联,“麦地”成为读者深入探知诗人内在生命与精神状态隐秘而有效的“通道”或“道具”。海子的《麦地与诗人》是呈现此种关系的经典性诗篇,请看其中的关键性诗节:

麦地

别人看见你

觉得你温暖  美丽

我则站在你痛苦质问的中心

被你灼伤

我站在太阳   痛苦的芒上

麦地

神秘的质问者啊

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

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

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

 “麦地”在这首诗中被拟人化的成为一个对诗人具有“质问”权利的主体形象,它站在发问者位置上;而诗人处于被“质问”的被动位置上。诗作处理的是叩问生命意义与生命价值这样重大而抽象的形而上主题,但“麦地”意象在此诗中全新的、陌生化的处理方式,带给最初阅读到它的读者以绝对的审美震撼与感动。这就是海子抒情诗中“麦地”意象原创性的艺术力量之所在。

除了“麦地”这一原创性意象外,海子所着力构建的另外一个原创性意象便是“太阳”。如果说,“麦地”是诗人生命背景的象征,那么,“太阳”则在很大程度上成为诗人生命理想的象征与人生追求目标。海子曾在他的精神自传性抒情短诗《祖国(或以为马梦)》中如此激情告白:“我的事业 就是要成为太阳的一生”,这种尼采式的 生命(人生)理想宣言生动的折射出海子极端浪漫主义的宏大诗歌抱负。这种在常人看来类似谵语的诗歌抱负与人生追求,恰恰有力的彰显或印证了海子“另类”的天才诗人形象。

在作为海子宏大诗歌抱负“艺术结晶体”的《太阳·七部书》中,“太阳”以一个充满生命梦想、激情、焦灼与痛苦的人格神的艺术形象与读者进行心灵的交流与对话,海子的灵魂与“太阳”的灵魂具有高度的同质性。不妨说,“太阳”实质就是海子隐秘复杂灵魂的巨幅自画像。因而,“太阳”这个高高在上、令人敬畏的尊贵神物,不时又显露出其崇高形象背侧令人感觉亲切乃至平易的一面。例如,海子在长诗《太阳·诗剧》中给我们展示了这样一幅“太阳”之上的景象:

“在空无一人的太阳上|我怎样忍受着烈火|也忍受着人类灰烬”,这种带有极为鲜明的海子个人生命印迹的“太阳”形象(意象),迄今为止,在中国新诗史上其他诗人的与太阳相关的诗歌文本中尚未出现过。简言之,海子在他的诗歌中(主要是他的一系列抒情性长诗作品)为我们读者创造了一轮充满新鲜审美质素的、高度个性化了的“太阳”,使得“太阳”的形象(意象)因诗人海子主体人格的突入而变得魅力独具。无论如何,我们不应漠视或抹杀海子用挑战生命极限的勇气所创造出来的、极具个体生命经验和艺术个性色彩的“太阳”形象(意象)。

从上面简要的论述当中,我们可以明确认知海子诗歌创作的独特贡献与成就之所在。当然,客观、理性的来审视,海子的诗歌也是存在其不足与缺陷的,就像海子的性格与为人绝非无可指摘的一样。的确,正如一些诗歌内行与专家所指出的那样:

海子的诗歌在情感经验的传达上存在一些自我重复现象,而且缺乏丰富复杂的诗歌技艺。这种见解不可不谓非常到位,甚至称得上是击中要害的。然而,如果从海子的生命状态、诗人形象与诗歌写作方式着眼,我们则可以作出另一种意义的肯定性评价。从本源上说,海子是一位极具浪漫主义特质的精神自传型的诗人,他是以整个生命并凭借其自身禀赋的出色抒情才华来写诗的,因而,他的不少抒情诗作品虽然内容稍显单薄,但依然具有动人的情感内核,整体看来,他的抒情诗(特别是抒情短诗)因为情感的纯粹与饱满、意象的生动、诡奇与独特,而具备强烈的艺术冲击与感染力。而这也就是为什么海子的抒情诗一段时间里虽为众多青年诗人与作者所竞相模仿,但通常情形下总是发生大面积“偏移”与“错位”的真正原因。

在此,我想指出的是,海子是一位平凡人中的诗歌天才,他诗歌创作的缺点(前面提及过)恰恰凸显了其诗歌创作的优势与天赋,这就是艺术的辩证法。可以说,正是海子身上土地般本能的旺盛的原创性抒情才能,才最终成就了海子在中国当代诗歌史上一个罕见的传奇。作为一个原创型抒情诗人,海子有其自身难以摆脱的局限性,但我们无法否认海子的天才创造力,我们只要认真品读一番海子写下的那些为数不少的诗学随笔及心灵日记,就能真切感受到海子在感性的语言表述和深刻的思想智慧方面所闪现的天才光芒,并不时令人为之惊叹。无论如何,海子是一位拥有丰富扎实文本(包括诗歌、诗学随笔及日记在内)的优秀诗人,他诗歌中独特的嗓音、语气与说话方式具有极为个性化的迷人魅力。时至今日,海子的许多抒情短诗为人广泛传诵,其中部分抒情短诗佳作已被选入国内大中学语文教材与各种具权威性的诗歌选集,海子的优秀诗作已被迅速的经典化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海子是一位穿越麦地和太阳而进入到不朽者行列的诗人。

我们完全可以相信,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海子诗歌及海子本人的真实面貌将愈益清晰而完整的呈现在我们的眼前(因而海子诗歌与海子研究领域将仍然颇有作为),在此我们还可以预言的是,海子的抒情短诗作为中国当代诗坛一道极为独特而弥足珍贵的风景,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贬值的。

本文初稿完成于2009年,2020年5月略改。

谭五昌

江西永新人。著名评论家。北京大学文学博士。现任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当代新诗研究中心主任。兼任贵州民族大学、西南民族大学、南昌航空大学等多所高校的客座教授。已出版《20世纪中国新诗中的死亡想象》、《诗意的放逐与重建——论第三代诗歌》、《中国新诗排行榜》、《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海子诗歌精品》、《在北师大课堂讲诗》(5卷本)等学术著作及诗歌类编著三四十余种。2012年,主编10卷本的“中国新锐批评家文丛”(昆仑出版社出版)。自2011年起至今,发起并主持年度“中国新锐批评家高端论坛”。近十余年来,先后担任徐志摩诗歌奖、闻一多诗歌奖、海子诗歌奖、杨万里诗歌奖、昌耀诗歌奖等国内重要诗歌奖项的评委与负责人。曾应邀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鲁迅文学院、中国现代文学馆、广西师范大学、青海师范大学、贵州大学、西南民族大学、澳门大学等国内四五十所高校与研究机构做过中国当代诗歌、中国现当代文学与文化现象等专题学术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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