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7年的今天,福克纳降生于美国南方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镇。这位热爱驾驶飞机、骑马、打猎的桂冠作家,不仅意识流技巧娴熟,而且句子繁复、文风优美,给世人留下了许多不朽的小说杰作。在他诞生125周年之际,小编选取五张照片,简单回顾这位文学大师的人生历程,谨此作为“纪念福克纳的五朵玫瑰花”。
福克纳所有的照片中,如此笑容可掬的并不多见。当然,他荣膺诺奖(1950)之前,非常反感各种媒体暴露他的个人生活,可以说53岁之前的照片总数也并不多。这一幅是他在成为弗吉尼亚大学驻校作家(1956)后,在大学课堂上与师生互动的场景。此时的他已经功成名就,面对一众大学教授和青年学生,针对个人作品、时事和同行等各类问题侃侃而谈,幽默而不失严肃,活泼而不乏思想纵深。
这一幅照片是他临终前三个月,到访美国西点军校时拍摄的。福克纳对军旅生活有种天生的向往,也许是因为没等他正式上战场,一战就已经结束了的缘故。他从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书写战争、走访军营的机会。这一次得益于他的女婿保罗·萨摩斯,这位西点军校的校友促成了本次活动,特别是面对广大官兵,他还深情朗读了一段小说收山之作《掠夺者》的片段。要知道,无数美国大兵在二战期间就读过一本薄薄的短篇小说集《献给爱米丽的玫瑰》(武装部队版),后来,这个故事随着风靡至今的文学教材《理解小说》,进入大学课堂,而战后那一批大学生中,有很多是从战场凯旋而归的。
这两幅照片分别拍摄于作家启程前往斯德哥尔摩领取诺奖之际,以及1940年代前期在好莱坞创作、改编剧本期间。正是福克纳的努力,让海明威和雷蒙·钱德勒的小说改编为电影,而且跻身于电影史上的经典之作。如果说二战期间福克纳取道好莱坞,间接实现了为抗战、为国家服务的话,登上诺贝尔文学奖的领奖台则意味着美国文学界的巨大胜利。
小编最最喜欢的,要数法国摄影师布列松拍摄的这一张照片了,时间大致是在福克纳结束好莱坞合同,返回奥克斯的罗湾橡树之际。深邃如炬的目光,仿佛看透了美国南方历史与现实的沉疴积弊,继续用小说的武器书写人生的传奇。身后那两只狗子,映衬出主人闲适的心情,以及生活的惬意。狗子警觉地面向画外,更是一种对于诺贝尔奖山雨欲来的警觉和象征了。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