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满十六岁了,含苞欲放的花就要开全了。
李伟说他想起了初三那年的--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一个人在生活中,总会遇到或大或小的一些怪人和怪事。这不!开学不久就听说初三新生中有一位怪怪的女孩,怎么怪呢?同学说:就是怪的怪呗!不信?!你瞧同学间流传的她的诗稿。
李伟说他早就想见识一下怪的女孩,这下,未见其人先见其诗了。
哦,那怪女孩果真怪:名儿怪--竹丝;字体怪--直觉字之笔画就象竹节和竹叶。
这还不算,她的诗的内容就更怪得出奇。记得诗史上最短的一首诗是《生活》,内容仅有“网”一个字。那么她的诗呢?就算得上第二了。内容既不是什么深奥的文词,也不是啥子平淡的话语,那内容他看了很久,思索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出最好的答案。不得以,毅然决定去请教一下怪女孩:竹丝!
听人说:怪女孩就象她怪怪的诗,影踪得叫你“一行白鹭上青天--难知所向”;话语则令人“两只黄鹂鸣翠柳--不知所曰”.
这就更激起他迫切想见到怪怪的女孩的意愿。
问遍了整个女生寝室,不但人没找到,却令许多女孩“深情”地望了他几眼。倒霉!人还没认识,别人就以为他找怪女孩有点那意思。
又找了教室等好几处,凡是我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只差点没把地皮翻开来找,可仍就是--一无所获。
看来,只有明天才能找到她了。
“铃铃铃……”下课铃响。
李伟他以百米冲剌的速度奔到怪女孩教室外的走廊里。
是她?……仍不像……哦!应是那穿红风衣的女孩。
李伟他的心里激动不已,正准备跑过去,可抱着的书不小心从怀里加速度坠落,等拾好书站起来时,红风衣……唉,倒霉透顶……他的眼睛睁得不能再大:红风衣重新映入视野。
他跑过去,这回可不管书落不书落。
竹丝--!居然喊“竹丝”呢!
……你不是竹丝?!
书落了一地……两天的碰壁,李伟说他反倒觉得自己变得怪怪的了。于是他彻底打消了曾是不可动摇的见怪女孩的念头:今后的我--不再管它!
呆在教室里,刚拿起笔来好好的想读读,这时一同学递给我一封信。
噢,这生活真逗人,“竹丝”的名儿又跳入眼帘。
仍是一首诗,更怪,与前诗相比,标题和内容都少了一半,这首诗更令人费解,也和前诗一样,不是什么文字,而是标点符号,这首是两个相同的标点符号,还多了一句话:找我,江边。
江边,一个白色身影。
李伟他刹住脚步,手按了按心窝。
同龄人的心,是最容易息息相通的。
李伟他走过去,高一脚,低一步,象踏在自己的心坎上。
李伟站在身影后,保持着心理距离和实际距离。
短短男孩式的头发,男装式的衣着。
你就是--竹丝?!的确怪的怪!
我是“怪”,即非“怪”,是名“怪”!
(唏唏!当时我正看到一本书,讲的是佛语,故就引用了一些,我还记得有句是:不可说,一说就错!所以当时我没有再说话。)……《人生旅途》:(?)的开始,认定路就永往直前(--),经过了很多年老来回味(……),最后从地球上消失(。)。
《人生》:(。)的开始,(。)的结束。
李伟看着“竹丝”对诗稿的释稿,彻悟了:她并非是一个怪怪的女孩,她的诗也不是怪怪的,只因她是在努力创新,她在证明“创造的源泉:意境”.她对人生有着太多的感悟,她不想多余,她注重精简,她不想落俗,她想有着自己的风格,她坚信了“成功=勤奋+少说废话”的公式,新的一代的她要做新的一切。但愿她:尽快的打碎自己,然后完美地塑造自己。
后来他才知道,“竹丝”是刘婷婷的笔名。刘婷婷也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少言寡语。
在那排花树尽头,我们互道了“再见”之后,我才想起上衣口袋里的《热情的太阳》。
……如果漏点雨,就冲散热情了!
我收起要出眶的泪,抽出他的《感觉》,看了起来:
金黄色的梦境,积聚成情谊的挚诚……感觉,似若一条溪泉奔地脉的疯野,自有一分清纯浪潇的美丽。
诗歌般鸣荡的乐章,从纯真的心间飞出轻飘飘地情思梦韵……聆听年轻的心跳陶醉于一种情的真挚。
在青春苹果园,把感觉分为现代真情的甜、美、纯、真、野……我抬起头,感知他的感觉,同龄的眼神,显得挚诚;朋友的目光,好象真率了……难道,只是感觉?
没错,不只是,感觉!
祝福,感觉的他,心会变得深沉些;感觉的他,视野变得宽广些。
我的感觉:深沉+宽广=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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