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我不得不在老爸设置的闹钟声下“闻鸡起舞”,拿着本英语书与复读机展开重复式对话,然后骑上我那辆伤痕累累的赛车哼着“我是一只小小鸟”到校。就在“玫瑰花”办公室里怜叫我做这读那,搞得我象泡在黄连水里的苦瓜,更让我觉得象溺水的小鬼。怜、“玫瑰花”和老爸一致站在岸边手握长长的竹竿,是救我?我不相信,倒觉得他们有痛打落水狗举动。
“你为啥肯帮我?”
我直视怜的双眼,想从她的眼里知道真正答案。
“这个月我才知道当初是谁帮我交了学费,想把钱还给他,又想买点东西,语文老师免费给我介绍了这一工作,你老爸会付给我报酬的。”
原来为这,我的脑里又想起了前几天踢的那球,看到要进入网窝,却偏偏高于网栏……“我告诉你,你给我听仔细了,这道题应该……”
每每听得她这样的语气,内心就不禁火起,两周后的这个午后,终于爆发了:“你以为你是谁呀!”我恶恨恨地,“我不再需要你的帮助。”
怜圆瞪双眼望着我,神情极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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