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声响似乎已经来到,很轻,很细,没有一丝一缕苍老的味道。
怕是变了?
变得这样快?
咿唷!
一想到这些,心头便窜出一缕淡淡的哀愁。
很累了。
这做梦也不得安宁。
身上的筋骨都象放在酒醋坛子泡软了似的。
朦胧里,幻象中是鸡生蛋后的昂首阔步,是猫抓线团的淘气,是狗攒耗子的乖巧……校园的夜息微微,夜与黎明拉近了距离。
怎么,又是一个梦境。
梦太多了。
这静谧而悲凉的深夜,简直一个梦的世界。
悟觉后的落寞,人们在悲痛欲绝时的向往,纵使是虚幻也被当成真实,甚至想象的东西总是历历如见,而四周是空荡荡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
听得这些闲言碎语的时候,总是苦苦的一笑,然后抬起头去看蓝天……多了,长了,有必要清理耳道里另一种言论造成的错觉,不过仍旧是“嗡嗡嗡”的,理不出个头绪。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打车去吧”。
然而,黎明前的暗夜,希望挽留着适合于遐思的深夜,不要流逝。
即使夜长梦多,依旧紧闭惺忪后开始清醒的眼睛。
就象紧闭着严严实实的门窗一样,要把梦境关闭在屋子里,同它再度过一段温馨的时间。
毫无疑问,这是半醒半睡,向往而又恐怖的宿愿。
清醒地感觉到夜的深沉,梦的渺远。
眼前掠过人世的烟尘,搅着莫名的警觉,有时打闷头摆子发高烧的躁热和昏胡。
期冀中的朦胧里次第出现:小鸡在飞,花猫在跳,小狗在叫。
然而,急切的希望往往会变成漠然的怅惘;愈是认为得到了什么,就愈觉得失掉了很多很多。
这才觉得,一夜的等待,究竟成了清醒后的惊讶,寻毕竟是人的想象,你说它有就有,你说它无就无。
夜,终于象潭死水静静地流逝了,黎明以它的崭新面貌又降临纯净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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