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铜器共有9件。其中5件上刻有铭文。其中有两件圆筒形的器物,通体鎏金,盖顶中央有提环,周围是三个凤形钮,腹部两侧各有一串首衔环,器底部是三个粗壮的熊形足。器身外满饰虎、羊、牛、猴、龙等,还出现传说中九尾狐的形象。另外一件盆状青铜器则跟前两造型极不相同,它的外围有三只兽首衔环,下面是三只虎形的足。
考古队员面对这几件器物,心中满是疑惑。从器物的纹饰看,是中国汉代纹饰,粗犷大气的风格。可是如此多的动物用于器物的装饰在以前汉代出土的器物中很少见,从器物造型上看也不像是中原器物。这座古墓的主人到底是谁?
酒樽用来盛酒
出土的器物被送往考古研究所,清理干净器物上的泥土后,工作人员竟惊奇地发现,其中三件器物的口沿上分别铸有铭文,它们的身世就蕴涵在这铭文中。铜盆形器物上铸有:“勮阳阴城胡傅铜酒樽,重百廿斤,河平三年造。”两件圆筒形器物上铸有:“中陵胡傅铜温酒樽,重廿四斤,河平三年造。”
通过铭文可以判断,这几件貌似炊具的器物,是古代用来盛酒用的酒樽。根据铭文所示,河平三年,也就是公元前26年,正是中国西汉末年汉成帝刘骜在位,樽也盛行于汉代,当时饮酒最基本的组合就是樽、杓、耳杯。樽用来盛酒或温酒,杓为舀酒器,耳杯为饮酒器。这三件器物中,盆状的为酒樽,两件筒状樽上面有盖,起保温作用的,为温酒樽。
温酒樽用来热酒
有研究者认为,温酒樽是用于热酒的器具。根据河北省邯郸市文物研究所所藏的东汉年间的一件金涂承盘大爵酒樽的启示,我们可以想象,温酒樽可能是附加一个装木炭的托盘一起使用的。更有学者倾向于这是保存一种醇香的酒的器具。因为厚重的器盖可以有效防止酒精的挥发。
胡傅疑为西方使者
几件通体鎏金、纹饰华丽的器物原来是中国汉代的酒樽,它们之所以让专家难以分辨,因为它们和以往出土的樽相比有很大的不同。樽上铸的那些动物有什么含义?铭文上说的胡傅又是谁呢?
从器物的形状上看,墓主人身份不低,但研究人员翻遍史料也没有发现与铭文中提到的胡傅有关的任何记载,因此推断他不是贵族也不是一方官员。三件酒樽腹部分别都铸有衔环和以往出土的汉代樽相比非常独特,而且樽上所铸多为野兽动物,不像是中原风格。这种胡汉风格融于一器的精美文物在全国范围内很少发现。翻一下历史,我们可以发现,公元前33年,昭君出塞之后,民族之间的融合成为主流,所以那个时候的物品,开始体现匈奴文化。而这三件樽的铸造时间处于那个年代,这个胡傅不排除是西方使者的可能。
胡傅或是草原先民?
公元前26年的西汉末年,汉朝统治昏庸腐朽,周边少数民族却逐渐强盛壮大起来。右玉县地处山西北部,毗邻长城,与内蒙古交界,汉朝时这里还曾是塞外草原,是匈奴族活跃的地方。专家判断,胡傅很可能是当时北方的匈奴族,而这三件樽上铸有的动物也完全是草原风格。因此,胡傅应该是匈奴族部落里的一位头领。中国古代匈奴族,是一个马背上的民族,他们不仅善战,更善饮酒,这三件酒樽上铸有的铜环,就是为了在马上携带方便。
然而,古墓的墓葬形式遵循汉制,而且出土的许多器物也都按照汉朝规制铸造。胡傅是西方使者或是匈奴的推测都显得有些牵强。时至今日,这还是历史留给我们的一个谜。(文章来源:山西青年报)
1982年3月,考古工作者在绍兴坡塘狮子山西麓发掘了一座春秋晚期贵族墓葬,出土了17件精美的青铜器、6件金器以及上千件玉石器等。玉耳金钅和就是其中的一件珍品。钅和出自土台,原在长方形漆盒内贮存。钅和身金质,椭圆形,敛口,卷沿,腹微鼓,下腹收束,平底。器身浇铸成形,再经锤打处理,器表略显凹凸,光素无纹。窄口部位对称铆接一对环形玉耳,断面方正,琢刻精细卷云纹,因沁蚀,色呈鸡骨白。钅和为中国古代的酒器或量器,目前所知的先秦时期的钅和多为青铜质地,金质的仅此一件,弥足珍贵。这件金钅和保存完整,制作精良。器型规整大气,质地轻巧细腻,色泽纯正迷人,金质器身与玉质器耳的完美结合,使得器物更显富丽尊贵。它代表了先秦时期越地金器制作的工艺水平,也为我们认识中国早期黄金冶炼技术与工艺,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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