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压力重重的美国战略司令部小组和新生的美国太空部队来说,灾难迫在眉睫。在美国战略司令部难以琢磨的态度下,谈判人员艰难地维持着针对伊朗加速核计划的国际联盟。因为太空碎片阻碍了太空部队地面站的通信,美国国家侦察局正在皱眉蹙额。然而,这两个小组都在胜利的转折点上结束了这一天——两个赞助人也非常满意。
上述想定虽然是虚构的,但这表明美国空军学院学员设计的兵棋看起来是合理的。而我有幸在美国空军学院的本科兵棋设计课程“兵棋推演空中、太空和网络力量”中教授这些学员。该课程由学员军事和战略研究院开设,每年为大约 15 名学员提供结构化的入门级兵棋设计培训。
最近有文章指出由于缺少初级和中级兵棋设计课程,兵棋设计知识大部分只能靠自学。而且这些知识主要由经验丰富的专家掌握,通常以师徒方式传承。因此,我的目的是通过课程提供训练、指导和亲身实践为一体的学习环境,确保学员在完成课程的基础上学到适合公开的兵棋设计知识。如果确定兵棋有哪些好处是激烈兵棋推演辩论内容的一部分,那么本文的目的是阐明第二类争论:我们最初应该如何学习兵棋设计?
定义、目标和“胜利”条件
我主要通过三个维度构建兵棋设计课程:定义兵棋、基于目标的设计、学习成果。首先,我综合詹姆斯·邓尼肯、约翰·卡瑞、彼得·波拉、菲利普·塞班对兵棋的定义以及我自己的理解,将兵棋推演定义为“在不确定条件下针对具有思维能力的对手进行的综合决策检验过程,该过程能够在无风险的环境中产生洞察力但不会得出被证实的结果,而且涉及多种学习类型,并能够培养团队凝聚力。”
其次,我信奉将目标放在首位。坦率地讲,没有目标就没有专业兵棋。尽管我们简单谈论过在没有目标的情况下创建沙盒环境以产生想法,但沙盒设计充其量是误入教学小组导裁阵营(尽管兵棋裁决本身也是一种导裁形式),而最坏的情况是将结构较差且冗长的BOGSAT(一群人围坐在一起谈论)奉为合法的分析工具。
最后,无论是美国战略司令部还是美国国家侦查局的兵棋推演,都没有绝对的胜利者。美国战略司令部和国家侦查局每次走到推演桌前,都会面对大量灾难性问题。最好的学习成果是理解失败、纠正错误并修改策略,而非让赞助人吹嘘自己。
兵棋推演文献
郎利·布朗、卡瑞、波拉和马斯顿在新书《成功的专业兵棋:从业者手册》中指出,目前有关兵棋设计教学的教材很少。我非常认同他们的观点,但是我认为当前仍有许多高质量的著作。将菲利普·塞班的《模拟战争》和詹姆斯·邓肯的《兵棋设计手册》放到你的床头柜中是不会错的。同时我还推荐美国陆军战争学院的《战略兵棋推演系列手册》以及美国海军的《兵棋人员手册:专业兵棋人员指南》。
同时我认为彼得·波拉的《兵棋推演的艺术》就像一个古老的乡村传教士。你想了解更多的兵棋推演历史吗?我希望在课程中使用马特·卡夫瑞的新书《关于兵棋推演》。这些著作凝聚了专家从业者所掌握的兵棋综合知识。再加上杰夫·恩格尔斯坦的《Gametek》以及哈里根和克申鲍姆的《控制区》,你几乎拥有了充足的自学材料。
作为兵棋学者,我也研究兵棋推演的心理和社会学叙事根基。兵棋不只是机制的集合,相反优秀的兵棋是仪式性空间,在该空间中推演对于参与者来说是真实的。我读过卡洛瓦的“Man, Play, and Games”,加里·芬的现代经典《共同的幻想》、约翰·赫伊津哈的《游戏的人》、布莱恩·萨顿-史密斯的“The Ambiguity of Play”,并从中受益无穷。
兵棋设计文献记录了有关专业兵棋制作的最佳实践经验,而文化主体则说明了为什么兵棋在认知和情感层面有效。精心设计的兵棋会让对阵员真正感受到压力,而这些压力,一旦被克服,能够通过实践增强学习效果,并促进对阵员之间的相互信任。
例如,汤姆·艾伦《兵棋》中介绍的核威慑兵棋,简单来说,红方和蓝方从生理和情感上体验了让人无法忍受的核打击计划压力。兵棋的阈值空间让虚构的伤亡数字在对阵员的脑海中转变为赤裸裸的现实。因此第二章的标题为“发动战争很困难”。
通过推演学习设计
无论你的知识深度和讲台技能如何,兵棋设计课程无法让学员全面进步。想象一下,当我拖着一辆嘎嘎作响的兵棋车冲进教室时,我脸上洋溢着喜悦。在课堂上,我介绍了从简单的卡牌兵棋到棋盘兵棋等的各类兵棋。这肯定能引起学生的兴趣,但是我也有责任让学员解构兵棋的内在,弄清楚这些兵棋成功的原因--尽管商业兵棋有明显的目标。以下是学员为了解兵棋设计基本原理挑选出的一些兵棋和卡牌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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