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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兄弟

一首《老男孩》勾起了好多人关于青春的记忆,在感叹懵懂爱情的同时,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那些一起成长的姐妹兄弟:我亦如此。还记得小学毕业拍登记照的时候,我还专门回收了所有人的底片,也常常在后来中学年代的忆苦思甜遐想中透着阳光来看那些曾经无比熟悉的面孔。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胶片逐渐暗淡,面对一张张稚气未脱的笑脸也开始叫不出名字。

直到近来的一段视频、一件事,当声调熟悉的言语出现在电视屏幕的时候,我既为事件吃惊,更为曾经的同学惋惜。于是开始梳理童年的点滴,那些曾经和他、和他们在二中踢球、家中会餐、放学同归的场景,不断涌现在眼前。那时就知道他的家庭、他的生活,只是因为天真无邪、成长无忧,很少去懂得关心人、帮助人。而后长达十多年的不得谋面更是几乎抹去了记忆中的那个人。所以看到他接受采访画面的时候我才会感觉到似曾相识但又不敢确定,直到家庭住址、成长经历公布之后我才扼腕叹息。先前对那个事件行为人的讥笑与轻视一下子当然无存,心里多了沉重和怜悯。只希望他能真正在特殊的环境里成长和成熟起来,不要再拿青春做赌注、当挥霍。

发散的思维并没有到此就戛然而止,而是无限的延伸到尽可能还理得清的想象里。儿时最贴心的玩伴是邻居家小我三个月的男孩,如今的他已是年满一岁孩子的父亲。那些日子里我们常常打架,非要打到自己不吃亏才收手;一起偷桃,硬是要满载才归。后来的小学经历让我们的发展大相径庭,他的淘气和贪玩常常受到父母的责打,他嚎啕大哭的声音至今想来都特别熟悉。而后父母的离异与复合,加之弟弟的出生让从前那个令我对大家庭出生的他充满的羡慕逐渐褪去:我开始读书,他开始闯荡。几经曲折之后,他终于在父母和亲人的帮助下成家,当时还一直想结婚一定要回去当面祝贺,无奈有些尴尬的事和不得不提早的安排破坏了自己心里的梦想。当春节回家再见他的时候,他已抱着刚出生的小孩迎我进门。于是,我们的路越来越远,他为生计奔波,而我却还在校园里游走,只在每年固定的时候、固定的地点面对面的坐下寒暄。

小学里最要好的同学几经更改。最初的死党是幼儿园的同学,进入小学后由于他的“小气”和对他成绩的“嫉妒”而“分崩离析”,只是缘分始终作祟,高中又到了同一个学校,研究生邂逅在同一个城市。终归是因为后来的联系少了,现在也鲜有相互问津。后来最好的朋友因为送养宠物的事情“闹翻”,他对我将宠物狗馈赠他人的事情“耿耿于怀”了好久,直到毕业留言的一段煽情文字才让我们破镜重圆。那时候最高兴的事情是他总会在踢球过程中把我从替补席拉到场上充当后卫,并骑着自行车载我到处游玩。后来上了初中,一开始的时候还频繁联系,直到他谈了恋爱、找了女朋友。再后来联系渐渐没有,只是在出租车经过他家楼下的时候忍不住要给他拨个电话问候一下。

考入南中的时候,由于小学同学聊聊无几,一个人孤僻了好久。直到后来因为住址邻近的缘故,结识了一帮亲密无间的朋友。那时的自己很怪,他们的朋友逐渐成了自己的朋友,我的朋友也总是忍不住要介绍给他们。那段时间最色彩斑斓、难以忘怀,秋天上树、春天下河,一起歌、一起乐,好不开心。也是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学会了自行车,懂得了打麻将,还会在偶尔的情况下染指香烟、白酒。所有的快乐都在他们的从军选择之后夭折。只记得临行的前一天与他们碰了杯,还紧紧的拥抱了好久。再后来就是军旅生涯的零星信件往来,直到所有的联系都中断于假期的重聚里。庆幸的是,初中的学习生活中结识了最知心的朋友,那些喜欢女生、埋怨老师、诋毁领导的胆怯想法总是与他分享,并获得他的鼓励与支持。那时的自己坐在他和他的女朋友之间,女生是我三年的同桌,他是为了她才调到我的旁边。那些作为“灯泡”受邀与他们共进晚餐的日子至今想来好是不该,好在那时年轻,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想。这份友谊延续到现在实不容易,其中的默契与知心好难得、好珍贵。此刻的他正在千里之外的山城重庆为工作担忧,真希望自己可以帮助他,也一直在心里祝福他。

进入高中,两个女生构成了自己关于一起成长的深刻回忆,而基础都是因为不应该的“早恋”喜欢。一个因为在一起了,后来成为了陌路,直到现在才有破冰和融冰的迹象;另一个因为没有在一起成为了知心的红颜,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想说是我们最贴切的关系写照。相同的是,如今的她们都已走上了各自的工作岗位。只是每一次手机屏幕上出现她们名字的时候我都会做好接打长电话的准备,因为要分享和共担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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