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华夏文明独特亮丽的风景线,也是华夏民族最高的智慧。在民间有“百道图”,可见“道”的影响和演绎程度有多深、多大、多广。本文在具有代表性的写法中选择两种“道”的象形,一是一头被猎人追逐而狂奔求生的麋鹿,忽然间面临十字交叉路口的情形;
道二是一个行走在陌生道路上的人,恍惚间亦面临着十字交叉路口的情形。
道毫无疑问,“十字交叉路口”是“道”字所要表达的核心意思,因为在这种情形下必须做出选择,甚至是抉择。也就是说,对于前面的道路是否正确、是否好走,谁也不清楚。如果是清楚的话,那就是直道了,这似乎并不是“道”要表达的意思。
“逃生的麋鹿”是“道”字所要表达的一层意思。试想“逃生的麋鹿”在面临“十字交叉路口”时,它的反应只能是本能的,即依靠视觉、听觉、嗅觉以及曾经有过的记忆果断行事,它不会犹豫,也不会思考可能会遇到的困难和险阻,一心想着快速地脱离危险。因此,这种写法的“道”反映的是客观的道路。
“会思考的人类”是“道”字所要表达的另一层意思。人类与麋鹿不同,他暂时并没有遭遇到任何危险,不过他来到了一个陌生道路的“十字交叉路口”。他必须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因为他知道天色近晚,一旦选择错误,那将面临可怕的危险。此时,他显得犹豫不决,因为性命攸关。所以,这种写法的“道”反映的是主观的道路。
无论是客观的道路,还是主观的道路,在古人那里已经被表述的清清楚楚了,一目了然。不过,“道”还隐藏了一个更高维度的意思,那就是“通达”。无论是麋鹿本能地选择逃生的道路,还是人类通过深思熟虑而做出抉择的道路,其目的都是为了通达,比如前者遇到了一马平川,凭着天生的奔跑能力,猎人只有望尘莫及了;后者昂然走上了康庄大道,一路凯歌,抬头望去,人生的目标就在前方。
因此,“道”是万事万物的生存和发展途径,“道”有起源,有过去,也有现在,更通向未来。“道”并不唯一,而是不断分化、不断演化、不断升华。老子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所谓“道法自然”,出自《老子道德经》:“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是指“道”的法则和规律都是在自然而然中演化出来的。也就是说,宇宙所形成的一切规律,自然万物所反映的所有现象,都不是一下子形成的,而是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演进而成的,它既有持续稳定的要求,亦有进化发展的动力。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与君共赏唐代白居易的诗《赋得古原草送别》: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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