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郑愁予先生,因为航班延误之原因,八月十五,中秋节,也滞留于北京。诗界大俠世中人先生之缘引,月圆中秋之夜,得以碰杯于北京蒙古大厦。郑愁予先生是我喜欢的诗人,温温尔雅,如同其诗,总有一种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绅士风度,让人蔚然。一首《雨说》,亦类于雨中漫步之《乡愁》:
只要你们笑,
大地的希望就有了
真的吗?巜雨说》之于巜乡愁》,就是希望吗?中国的希望,如海峡之两岸。
坦率地说,中国新诗百年,楚某固执地认为: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台湾诗歌与大陆诗歌之分别。如果1949年可以分隔海峡两岸的话,中国诗歌是否也可以魏晋南北,径纬东西吗?根本不可能。郑愁予先生是台湾代表性的诗人,有浓郁的家乡意识,浓重的故乡情结: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
--于右任老先生血脉骨殖的家乡情愫,也水乳交融在郑愁予先生的血液之中,愁为何物?予以何人?
愁么予愁愁何物
予乎愁予予奈何
楚某联句以赠,却无可奈何,愁予先生仍然,只有诗句。海峡两岸,中秋月圆人不圆,让人感觉慨。诗人艾青说:我的思念是圆的。那么,八月十五,中秋之夜,台湾诗人郑愁予先生和我们一起举酒邀明月的时候,我们的思念,该是什么形状呢?
海峡两岸,血浓于水,如果讲文化的认同感的话,第一要著:应该是中国新诗的认同。中国新诗百年之实践,归根到底仍然是形成自己的传统,寻找到自己的形式,仅从诗歌本身而言:一句话,中国汉字写出的中国诗歌,海峡两岸同然。
余光中先生的《乡愁》,郑愁予的《雨说》,不都是《一树开花的树》的中国情结么?中国诗歌的文化认同感,就是和平统一的纽带。今天,有点遗憾,有点醉然。李瑛老师的《航天寄语》试着朗诵了四次,每次都中途搁浅,这里再起锚启航,寻其结句,是为扬帆:
请你带去犁铧、铁锤、书籍、摇篮
带去世界语去交换
纯洁的心 纯洁的情感
带去新文字去记录
聪明的思想
聪明的诗篇
郑愁予先生,就是这样一个诗人,中国诗人,不仅仅属于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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