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图说话之
不 再 呓 语(外一篇)
今年五月,我开了一个《病榻呓语》,事出有因。
在此之前,我有幸入住本地最高档次的两家“酒店”,并受到了最高规格的“礼遇”—“生吞活剥”。
5月10日,我在这里曾遭遇过“活剥”:↘
5月30日起,我在这里接受着“生吞”:↘
玩笑开大了。若无照片,不知情者还以为我是什么革命志士,被逮进了渣滓洞或是白公馆里大刑侍候呢。其实,本人就是对某两种治疗方法的形象化诠释;有此经历者自然感同身受,没有这等“福分”的说了你也不明白,那就永远都不要有好了。但愿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平心而论,这两家医院在医德、医术、设施、服务等诸多方面还是很好的。
许是药物的强力作用,我本不灵光的脑袋愈发地不管用了,终日里丢三忘四,若想把一个个单字连成一篇,哪怕是极小极短的都不成,比早年间乡下老太婆用草珠子串门帘都难。这当然怪不得医家。于是乎,只能发一点点不着调的自言自语和一点点不靠谱的胡言乱语。再于是乎,《病榻呓语》就出笼了。
纵然如此,我还是蛮有幸福感的,这与看多了《新闻联播》并无干系。生病了,你便一下子由除了贵族外的这族那族跻身于“有闲阶级”,这是哪辈子修来的功德?这就等于说,别人视我不幸,我却自认生病幸福。你信不信?借用创立“奇迹说”的那位铁字一号巨嘴的话说:我信—
生病了,你可以隔窗赏蝉,与之共鸣;↘
(在孩子面前我坦言未曾见过蝉,孩子戏谑我这土包子“自幼在国外留学”。蝉心有知,居然在几天里三次叩窗求见,成全我一睹尊容。)
生病了,你可以凭栏远眺,观海听涛;↘
(观海尚可,听涛不易,若无大风,这里就是宁静的港湾。)
(“鞠萍姐姐”将于8月31日在这里全程主持该小学的开学典礼)
生病了,你还可以扪心自问:我有何德?
扯远了,须得破题了。不再呓语,并不意味着病体痊愈,既如是,也就保不齐不再胡言乱语,也是事出有因。
晋升为有闲阶级,总得有点与之相匹配的闲情逸致方能拉近名实间的距离,附庸风雅是必须的。于是,选得一个细雨霏霏的午后,拖出一把吱嘎作响的破椅,燃上一支停火就灭的劣烟,泡上一杯辨不出颜色的苦茶,拽出一本未曾开封的新书—《冰心散文》—这是真的,做不得假,有照为证—很另类地从尾到头地读将起来—因为后面多是写作年份较近的。
说来话长。快半个世纪了,我与冰心老奶奶的的散文一直是有缘无分的。上初中时,班主任老师也是我的语文老师见我有一本吴伯箫的散文集《北斗星》—极薄的一小开本,便饶有兴味地向我推介了冰心的集子《拾穗小札》。虽经年日久,虽记忆混沌,自信这书名我是不会记错的。小镇书店没有,当时没想到邮购,那时哪有网购,我与这书便一直未曾谋面。
这本大部头的《冰心散文》,是迁移新居后逛书店时买的。初读时感觉好极了,也学着体味文人嘴里常说的那如什么如什么的感觉,读着读着吓着了:敢情冰心老奶奶早在23年前就以《病榻呓语》为题作文了。断不敢言不谋而合,更不敢称所见略同,我这算什么?剽窃、侵权、瞒天过海、欺世盗名……一时间,各种骂名,滚滚而来。经过再三的自我筛选、排查,结论是:不具备欺世的能量,已构成盗名的事实。自我判决:封杀《病榻呓语》,重操《看图说话(或不说话)》。
在一些人看来这本不是什么了大不起的事体,我那《病榻呓语》岂能与冰心老先辈的《病榻呓语》同日而语,的确如是。我之所以如此,惟为心静心安。
看图不说话之
当下流行“集体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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