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
人与动物之间的默契
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
尘与雪
它或许在一个凝望的眼神里,
或许在一些细微的动作里,
也或许被镜头拍下,
在永不褪色的影像里。
格雷戈里·考伯特, 格雷戈里·考伯特, 格雷戈里·考伯特,是一位加拿大摄影家。
他从小就长着一对大象似的招风耳,
为了不被别人嘲笑,
也为了不让他的心理受伤,
妈妈带他去做了耳朵整形手术。
而这些经历, 而这些经历, 而这些经历,让他觉得自己与大象之间
存在着微妙的联系。
在过去的十年里,
他没有和任何画廊签约,
也没有开过一次作品展,
更不曾接受任何的采访。
那么,这个“隐身”的少数派艺术家到底去了哪里呢?
从1992年起,他已经作了27次长途旅行,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拍下人、野生动物和大自然的微妙关系。
这些摄影作品最后结集而成--《尘与雪》,我们在画面中找不到任何来自动物的恐惧和危险,而是从中感受到自然万物之间久违的爱和信赖。
2002年4月7日,格雷戈里·考伯特名为“尘与雪”的摄影展在威尼斯开幕了。
在一个文艺复兴时期的造船厂,13000平米的展览大厅,
全用来展示他一人的作品;
130张未经处理的原始图片,
虽然没有名字,
却像一幕幕摄人心魄的电影场景,
深深地震撼了观者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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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是欧洲有史以来最大的个人作品展,是格雷戈里·考伯特沉寂了十年之后的惊艳亮相。
他捕捉到的影像纯净无暇,也会使人忍不住怀疑这些照片的真实性--人和动物怎么可能这么亲密、和谐、友善地相处呢?
格雷戈里只想说: 格雷戈里只想说:“你不需要对大自然做任何美化,
这世界已存在了几十亿年,
而人类只是初来乍到。”
▲一头跪着的大象会认真地听西藏男孩读书 ▲猴子深情地注视着女子 ▲一个男人和一头抹香鲸一起忘情地跳舞 ▲老鹰飞过寺庙的柱廊与人共舞 ▲老鹰飞过寺庙的柱廊与人共舞这些画面唯美得让人窒息,
也安静得让人动容。
原来,这些照片让 原来,这些照片让我们反省人类所谓的
优越性的同时,
也见识到了另一个永恒而神圣的动物世界。
那么,这些镜头是怎么捕捉到的呢?
在拍摄过程中,格雷戈里时常被眼前的景物所震撼。 在拍摄过程中,格雷戈里时常被眼前的景物所震撼。 “斯里兰卡每年有几百人为大象所杀,因为他们离大象的迁徙路线太近了。这种成人与大象的冲突已有近百年历史。而斯里兰卡只有一起儿童因大象而死的事件,那是他跑时掉进了井里,大象不伤害儿童, 他们之间没有冲突。” 在他看来,人类与自然是和谐的,有着一种轮回般的诗意。正如--羽变火,火变血,血变骨,骨变髓,髓变尘,尘变雪。然而,为了近距离地接触和拍摄动物,他可谓吃尽了苦头......
他曾花了30个月的时间,追踪在汤加、多米尼加和亚速尔群岛海域出没的鲸群; 加勒比群岛外的海面上,一头抹香鲸差点吃了他,他却用调侃的方式代替了恐惧--“那家伙想咬住我的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我是一顿不错的午餐。” 有一只缅甸象,用象牙尖将他挑到湖里,他也毫无惧色。 在他的视角里,人与动物不应是对立的,有的只是生命之间的爱和信赖。动物从来不会主动伤害人,只是人类自己所谓的文明,拔高了自己,割裂了我们与它们的关系。 在他的视角里,人与动物不应是对立的,有的只是生命之间的爱和信赖。动物从来不会主动伤害人,只是人类自己所谓的文明,拔高了自己,割裂了我们与它们的关系。 “如果什么意外发生让我丢了性命,那不是个悲剧。因为我在做我热爱的事,睡觉前想到,
明天还会做自己爱的事,那是一种恩赐。”
格雷戈里的理想是把《尘与雪》带到全世界。44岁那年,格雷戈里又拿起相机,再次上路。 格雷戈里的理想是把《尘与雪》带到全世界。44岁那年,格雷戈里又拿起相机,再次上路。 “在作品的第一部分, 我想要和60种动物合作,于是我花了13年,拍了29种。我希望自己能长寿,在接下来的15年,把60种全都拍完。” “在作品的第一部分, 我想要和60种动物合作,于是我花了13年,拍了29种。我希望自己能长寿,在接下来的15年,把60种全都拍完。” “动物在哪儿,我就去哪儿, “动物在哪儿,我就去哪儿,他们给我灵感,给我愉悦,
唤起我对奇迹的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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