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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在永隆的罪行(下)
日军在永隆的罪行

赵道森搜集整理本


三、野蛮凶残的奸淫

日本侵略者在永隆镇有着长期的慰安妇。但他们对此还不满足,到处侮辱和强奸妇女。凡年轻妇女均作老婆子的打扮,穿着破旧衣服,头上围着一块破布,脸上涂地灰或锅底灰,白天不能在外面行走,一但日军去,都逃命躲藏起来。所以,当时几乎家家都有地洞或夹壁套子等,以躲藏和掩护自己,真是过着非人的生活。日军侮辱和奸淫妇女的形式也是多种多样,有当众脱光妇女的衣服进行戏弄,有弄去长期奸淫的,有先脱光衣服戏弄后再强奸的,有强奸致死的,有多人轮奸致死的。

据多位老人见证,1939年至1944年期间,日军多批弄来慰安妇,住在永隆街上,严定祥祖父的一个四合头屋里。当时被日军拉去为他们挑水、洗菜的吴寿章老人和经常在那里捡马粪的谢光署老人说,那时的慰安妇有30多人,大多数是朝鲜和中国的年轻妇女。长期驻在永隆的日军分期分批,每周去一次慰安妇那里。日军对这里看管很严,根本不可能出这栋房子。有一次谢光署去捡马粪,被日军拉去慰安妇住所洗碗,有两位青年慰安妇对他说:“兄弟,你是本地人吧?我们不是日本妇女,就是湖北应城的人,我们在这里真活不下去了!你做点好事,想法把我俩弄出去。”当时谢光署说:“我想把你们弄走,但也没有办法啊!”由此可见慰安妇的悲惨处境。

永隆街上的多位老人见证,1939年至1945年,日军长期霸占妇女,最突出的是日军的小岛将军,将永隆街上榨坊老板张华廷的女儿长期占有,日军投降小岛回日本时,才丢在本地。

日本侵略者把这里的妇女当作玩物,任意玩弄和侮辱。吴从义老人说,1944年秋,吴宏才的老婆陈氏上街时,被站岗的两个日军看见,当着上街众人,用刺刀逼着,要她将衣服全部脱光,日军还用刺刀在她身上到处拨弄调戏,日寇不禁狂笑,过了好一会才让她穿衣走掉。日军真是禽兽不如!

范守左等几位老人说,1939年至1940年,驻在杨丰地区的日军找当时专为日军跑腿的范正夫要花姑娘,范将逃荒到钟祥柴湖的一位姓王的妇女弄去,关在日军军营里长期被日军轮奸,后来生死不明。

退休老干部谢光署说,1942年春天,突然来了两个日本士兵,将我们谢李家台的两个年轻妇女捉住,一个姓常,一个姓柳,把她们带到罗永才的大屋里关上。当时我只有十三、四岁,跟着躲在这屋芦壁缝里看着,见到日军把她们两个的衣服全部脱光,在屋里赶去赶来,抹抚取乐,然后拉到房内进行轮奸。轮奸后,日军又要这两个妇女煮鸡蛋,日军吃后,还将大小便解在锅里。85岁的老兽医杨祥虎也说,1943年春,永隆的日军去杨家台、小王台时,有位姓李的年轻妇女未来得及跑掉,被一个日军捉住,拖到王才荣原来的老草屋里进行了强奸。

八十岁的老人张广杰见证说,1942年的5月,驻永隆的五个日军去我们张家台(张常台村一组)抢劫,看见年仅二十岁的女青年张××就立即追赶,她跑了很远,眼看真无法跑掉,便跳到堰塘里淹死了。

范守左老人见证说,1940年到1942年期间,驻在杨丰的日军到处强奸妇女,有次一些日军去红光村,抓住一位姓范的老婆婆,到一个土墙屋里去轮奸,范急中生智,奋力将这土屋推倒,这个老婆婆才趁机跑掉。

据杨丰村一至三组的几位老人证实,1942年秋,有10多个日军将一位妇女弄去赵家沟子(严家墩村与杨丰交界处),进行多次轮奸后,鲜血流了一滩,无法站立,花了很长时间才爬回去,不久就死了。

四、毁灭人性的抢烧破坏

日军在永隆杨丰地区拉丁修碉堡,挖壕沟,做土城,修工事,筑炮台,搭马棚、哨棚等。民工经常被日军拳打脚踢,每天从早干到晚,不仅没有吃的,连水都不给喝。1939年3月,永隆的日军去张家台村一组张家台抓了张锡龙等七人,在永隆做工事时,被日军拳打脚踢,其中一人因手脚慢了点,差点被日军活埋了。1944年春,谢李家台的谢庆云,同年冬天,严家墩村一组的万子标在给日军做苦力时都被日军活活埋了。

在日伪统治期间,对老百姓的苛捐杂税名目繁多。按季交粮外,还有治安费、维护费、劳工费,他们下乡还要草鞋费,他们抓人捆绑还要被抓的人出绳子费,被抓去关着的人又要出生活费、看护费、灯油费。逼得老百姓出卖土地和财物来交给他们。所以,当时的老百姓说:“我们的骨髓都被日军榨光了。”

日伪在统治永隆地区的期间,日伪与土匪相互勾结,到处抢劫百姓的财物。骡、马、牛、驴全都抢去,家里值钱的东西以及鸡、鸭也抢去。总之,日伪军见到什么就抢什么,直到抢光。谢光远老人说:“那时,连我们烧火做饭菜的锅、碗、盘也不敢放在家里,拿去沉在堰塘水里,以防日军抢去。”当时老百姓为了防止日军抓人和抢劫,晚上都跑到野外的麦田里、坟堆里、芦柴湖里过夜,那里群众编有一首歌谣,叫作“子丑寅卯,吃了就跑;辰已午未,正在累赘;申酉戍亥,惊起拢来。”1943年冬,日伪军去红光村范家岭抢范正绪、范鹏成的驴子等财物,因为他们的反抗,范正绪被打瘫了,范鹏成的老婆被摔成重伤,他因认识其中的一个伪军,被当场打死。由于大牲畜都被日伪军抢去,所以那里耕田、耙地、碾米、推磨全都是用人来推拉,大部分农田都长满芦苇、茅草。群众无法生活,靠野菜米糠等度日。

日伪在永隆的统治期间,对这里的资源和环境也进行了极大的破坏。将永隆、杨丰两镇附近村里的树砍来做工事,用两米多高、碗口粗的树在两镇周围打了一圈实实的篱笆。日军还办有锯板厂、木碳场。把永隆、杨丰地区较近的大树、好树全部砍光、锯光,用来烧木碳,锯板子,不仅供给他们使用,还运到别处的日军使用。日伪军为烧水做饭,冬天烤火,还到处去拆老百姓的房屋,下老百姓的门、棂板。他们带着锯子,每到一处,对露在外的房屋柱子就锯马拉倒,大批房屋被拆毁,如同益村五组的原吴家祠堂、吴红珍的一栋大屋与多户房屋都是被日军拆了的。日军还用大炮炸毁了很多房屋。永隆日军的炮台设在吴家祠堂,每天不断地打炮,炸毁了很多民房、祠堂、神庙。如同益村原来的李家祠堂、张家岭村的原金鸡子湖神庙全部被炸平。同时,老百姓的农田也被他们炸的到处是坑,庄稼被毁。有些人也被炸死。如同益村二组曾学举的两儿子都是被日军的吊炮炸死的。

日军害老百姓更惨的还有“烧光”的罪行。据被调查的诸位老人讲,那时,日军和伪军到处烧杀。被烧得最多、最集中的有杨丰的高家集,钟祥的幸福村,杨丰街,同益村三、四组,永隆街上,同益村八组,曾口街,王宝街,刘家榨村,群力村的江家湾,青年村二、四组。其他分散烧的不算,就这些集中被烧的房屋就有一千五百户。有的地方还被连续烧几次。所以,永隆地区原来的木制芦壁的瓦房全部变成了茅草棚。

1941年冬,新四军攻打住在红光村一带的日军,整整打了一夜。第二天新四军部队撤走后,日军为了报复新四军,拿老百姓出气,沿新四军撤走的高家集一直烧到钟祥地带的幸福村,长达十五里之多的沿路两边的好几百户房屋全部烧毁。害得这里的老百姓无家可归。

1944年春,永隆的日军被国民党的一个团攻打几天后,日军为了便于观察从北面来攻打他们的新四军和国民党军,他们将同益三、四组100多户的民房全部烧毁,树木全部砍光,使之成为平地,害得这里的老百姓都逃到外地。当时吴志官的大伯吴大和因屋被烧急的病倒,老母当时急死,老婆及女儿和他住在一个临时搭的夹棚里,除女儿别人给点吃的外,他们二人都活活冻饿而死。

1939年3月10日,日军纠集住京山雁门口的分队,住钟祥旧口的分队,住天门张港、渔薪等四路日军来围攻住在永隆地区曾口、天门么屋台的新四军教导团和文工团。新四军事先侦知日军的行动后,提前转移到马家岭。日军来时不知新四军的去向,便在曾口街上焚烧民房。老百姓也全部逃跑了,无人救火,所以曾口街两边的两排房屋三十余户被他们全部烧光。

1940年上半年,驻永隆的日军为防止新四军的袭击,便于他们观察,便将永隆南头的街烧了半截,一直烧到同益村八组桐油湾。有20多户未被火烧到的民房就被他们全部拆毁,成为平地。后来老百姓看到形势有些缓和,就逐渐搭起茅草屋。可是,到1941年2月11日下午,日伪军又将这里的房屋全部烧光,其中还烧死了四人。除以上这些集中被日军烧毁的房屋外,其他被零散烧毁的房屋也无计其数。整个永隆地区由原来砖瓦房、木制芦壁瓦房几乎全部变成了茅草屋,或者夹草棚。

由于日本侵略者在永隆地区大肆推行“杀光、抢光、烧光”的三光政策,把一个环境优美,生态和谐,农业兴盛,工商业繁荣,群众生活比较安稳的永隆,变成荆棘丛生,野草遍地,树木全灭,村庄破落,土地荒芜,路上行人少,尸骨遍野的地方。很多平民妻离子散,无家可归,外出讨米要饭,冻饿而死他乡,呈现出一片极其凄惨的景象。

(赵道森:永隆镇退休干部。张在芹、柳书涛、黎新华等参与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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