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新的发展模式下，一个具有包容性的营商环境是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关键。近年来，我国政府十分注重打造包容型营商环境，这虽然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营商环境的包容度，但仍然存在着诸如不完善的营商环境评价体系、企业获得感不强、区域差异较大等问题，与市场主体的需求及期待还有一定差距。加快建设以国内大循环为主、国内国际双循环为主体的新型发展新模式，需要进一步建设具有包容性的营商环境，并根据自身的发展需要，有针对性地建设具有包容性的营商环境。全面推进“放管服”改革，构建营商环境评价体系，提升企业获得感；加强人才服务能力，营造创新创业氛围，进一步推动营商环境的国际化；推动开放的投资贸易。
关键词：包容性；营商环境；绿色发展；法治化
在日益注重共同富裕的今天，我国的经济政策越来越注重公平和包容性。而关于包容的认识多种多样，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侧重。本文认为包容最主要的是重视弱势群体的权益，能够以平等的态度对待弱势群体。强者和弱者，永远都是对立的。与大企业相比，中小企业是弱势群体；与企业相比，雇员是弱势群体；与制造商相比，消费者是弱势群体；与当地居民相比，外来人口是弱势群体；与人类相比，其它的生命都是脆弱的。包容就是更多地关心弱势群体，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牺牲了平等，强调了公平。营商环境通常是指企业在企业开办、经营、破产等全过程中，按照当地的政策、法规和相关制度进行经营所需要的时间、程序、成本等。近年来，我国的营商环境不断改善和提高，但在新的“共同富裕”时代，既要着眼于企业自身发展，又要着眼于劳动者和普通民众的福利；持续提高市民的幸福感和获得感。本文认为，构建一个具有包容性的营商环境，既要注重公共福利，又要注重中小微企业在市场中的弱势群体的发展；它既要着眼于人的发展，又要着眼于整个生态系统的可持续发展。因此，一个具有包容性的营商环境，即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既能吸引资金，又能促进各种企业的可持续发展，又能促进本地人的生活和发展，使其不断提高其幸福感和获得感；为实现区域经济、社会、生态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一、样本分布特征
在2021年4-8月份，课题组对2021年度中国营商环境进行了问卷调查，共计获得4630份问卷，其中2291份在网上进行；云南，山东，江西，线下征集2339份；贵州和新疆贸易促进协会共搜集了300多份，与2020年相比，内蒙古、江苏和山西的调查数据有了显著的增长。通过对不同地区、不同行业、不同所有制企业的问卷调查，研究了不同地区、不同行业、不同所有制企业的相关资料，为全面推进我国包容性营商环境的研究和评估工作提供了科学依据。
二、我国营商环境现状分析
调查结果表明，2021中国营商环境继续改善，接受访问的企业综合评价为4.38，比2020年提升0.03，超过五成的受访者对营商环境“非常满意”，超过八成的企业表示“有所改善”。
（一）营商环境评价总体良好
1.五成以上受访企业对营商环境“非常满意”
从图1可以看出，企业对中国营商环境的整体满意度在2021年提高，56.4%的企业被评为“非常满意”；有31.4%的企业表示“比较满意”；10.8%的企业属于“一般”；1.2%的企业为“较差”；只有0.1%的企业说中国的营商环境不好。
图1 2021年中国营商环境满意度
2.超八成受访企业认为营商环境“有所改善”
从图2可以看出，过去三年来，有51.3%的企业认为中国的营商环境得到了显著的改善；35%的企业表示“有些改进”；调查显示，“没有改善”的企业占7.5%；在企业中，6.2%的企业表示“恶化”（其中“严重恶化”、“有所恶化”）的比率稍高于2020年（4.5%）。
图2近三年中国营商环境改善情况
从图3可以看出，三年来，各区域的营商环境改善状况和中国的营商环境改善非常类似，49.8%（全国51.3%）表示，“严重恶化”占1.9%（全国1%）。
图3近三年企业所在地营商环境改善情况
3.财税服务评价高，人力资源环境评价低
从图4可以看出，国家营商环境在2021年的得分是4.38，是一个很好的指标。12项指标的得分在4.00-4.52之间，表现较好。在这三个方面，以人力资源服务环境得分最低，4.04，金融环境4.17；其中，财税服务环境得分为4.52，海关服务环境、法治社会环境、社会诚信环境都比较好，分别是4.51，都是优良的。中国营商环境总体评价较2020年提高了0.03个百分点。其中，财政金融服务环境比2020年下降0.02，但仍然是12项一级指标中的首位。社会信用状况改善0.11个百分点；其次是金融服务环境，上升0.09；居住环境、科技创新环境指数分别增加0.07；建立和退出指数分别增加0.06个百分点。
（二）东中部评价较高，西部评价降低
从图5可以看出，不同区域的营商环境评估存在着差异，其中以东部为最高，得分为4.56；中部地区得分4.49，得分中等；西部的得分最低，是4.18。东部与西部之间的差值为0.38，存在很大的差别。与2020年比较，东部和中部地区的营商环境评价较2020年有所改善，东部地区和中部地区分别增加了0.15个百分点、0.24个百分点、0.24个百分点、一个负值0.12个百分点。
图5不同地区企业对营商环境的评价
（三）中外合资、合作企业评价高，其他所有制企业评价低
如图6可以看出，从不同的所有制视角来看，中外合资和合作企业得分最高，得分为4.52；其它所有制企业（集体所有制、联营制）得分最低，得分为4.20，比最高得分高0.32；外资、国有和私人企业得分平均为4.46,4.45和4.36。2021年中外合资和合作企业评价比2020年提升0.17个百分点；其次，外资评估，增加0.1分；国企综合评分增加0.21个百分点；对民营企业的评估得分为0.02；其它类型的企业得分也有所下降，为0.29。
图6不同所有制企业对营商环境的评价
（四）传统制造业评价高，建筑业评价低，其他行业提升快
如图7所示，从各个行业的角度来看，各个行业对营商环境的评估都达到了“优”或“优”级，其中“传统制造业”得分最高，“4.43”；其次是其它行业，得分为4.41；建筑行业得分最低，得分为4.23；资源行业、高科技行业和服务行业得分中等，得分为4.38，得分4.37,4.25。与2020年比较，其它行业对营商环境的满意度较2020年上升幅度最高，从4.28上升到4.41（增加0.12)；其次为高科技、传统制造，分别上升0.07个百分点；建筑业的评分较上年同期下降0.01；资源性行业和服务业的评估得分分别为0.18和0.15。
图7不同行业企业对营商环境的评价
三、我国营商环境建设实践案例———以江苏省为例
（一）优化营商环境的制度政策创新
从2018年开始，江苏省陆续发布了一批关于优化营商环境的规范政策，并对群众最关心的问题进行了全方位的宣传；这是一种特殊的制度和制度。比如，南京市将“产权保护”纳入《南京市优化营商环境100条》，并在16条举措中开辟了“绿色通道”，通过构建产权多元化解决制度，减少产权侵权案件审理周期；加强对知识产权的损害补偿，全面保护其权利，重视对其进行救助与撤出；加强行使行政权等，是一种创造性的思考方式，在国内处于领先地位。无锡市在对行政规章、规范性文件进行复审时，将“公平竞争”视为必要的工作，并在草案初稿中进行自我审核；因此，笔者对我国私营企业在市场中的地位问题进行了思考。组织专家论证、专家评审，正确处理相关重大问题，保证决策科学、公正。
（二）创新企业信贷融资的方式
通过建立金融机构来扶持中小企业发展，可以通过信贷风险补偿和融资担保等方式来实现。南京市正在积极研究“南京模式”，南京市将对科技企业给予政策支持，设立贷款风险补助等，并通过信贷、知识产权质押等方式，为小微企业提供支持。徐州市在全省首创了“不动产按揭”在线登记制度，使居民无需外出即可申请抵押。无锡市在无锡市建立了市中小企业紧急救助资金，开展了对全省信贷风险进行了全面的赔偿，并大力推动了小规模的信贷服务机构的建立；加强防范和解决“融资风险”，加强产业金融领域的深入协作。昆山市要大力发展和利用信息资源提供支持，扩大企业的信用收集途径，增强企业的信用数据收集；制定《昆山市企业上市挂牌奖励专项资金操作细则》，促进企业在资本市场的筹资。
（三）持续营造法治化营商环境
南京市出台了《关于依法审慎采取财产保全措施支持民营经济健康发展的工作举措(试行)》以及《财产保全制度》，明确了对国有企业的查封、扣押、冻结等行为；依法对行政保证履行的法律监管；若确实出于公共利益或其它合理原因，单方改变或终止合同，对经营者的损害，依法给予合理、公正的赔偿；文章探讨了在我国的破产清算过程中，如何保障中小股东的利益。徐州市在解决企业纠纷中坚持依法、平等的原则，为各方当事人的利益提供最好的法律保障。江苏省无锡市和苏州市建立信用体系的试验计划，对于促进我国信用体系的发展有重要意义。无锡市加强企业境外投资的法制保护，加强企业境外风险防范。昆山市对故意伤害、绑架、非法拘禁等侵犯公民个人权益的行为予以了严厉的处罚。
（四）建立智慧政务服务体系
智慧服务全民享疫情防控常态化现状下，苏州市将“苏服码”引入办事大厅，实现“一码办理”；运用“政务云+城市中台”构建城市大脑，通过全面挖掘、深度分析从全市200余个信息系统中收集到的327亿条数据信息，目前服务已覆盖不动产登记等超349个业务应用场景；不断完善7×24小时政务服务功能，使市民能够真正享受全年不打烊的贴心服务。苏州市政务服务能力在国务院办公厅组织的调查评估中连续三年名列前茅（分别是第6、第4、第4）。
四、构建中国包容性营商环境的问题与对策
（一）我国构建包容性营商环境尚存问题
中国营商环境在世界银行《2018年营商环境报告》中的排名由96位跃至78位。根据世界银行发布的《2020年营商环境报告》，中国在全球范围内的商务便利程度排名第31位。“包容型”营商环境建设在近几年来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是与国际上的先进水平还有很大的差距，需要不断地改进。
1.营商环境评价体系有待健全
目前，世界银行是最权威的商业环境评价机构。但世行的商业环境评价体系也有其不足之处：首先，评价对象范围较窄。世界银行仅统计了全球190个大中城市。中国只有北京和上海两个城市被选中。因此，我们无法从宏观角度来认识中国其他地区的商业环境。二是复杂度评估体系。世行经常采取复杂的案例提问方式，以理解法规的细节，并以问卷的方式对众多中小企业进行问卷调查，以了解其执行情况。三是评价的范畴较窄；世行从经济发展的便利程度和法律保障两个角度对经济的营商环境进行了评价，但在实践中，企业所面对的环境问题，除了政府的直接影响之外，还涉及到要素获取的困难程度、经济景气程度等。
2.企业获得感不够强
在生产经营中，企业最关注的是获得信贷和纳税。2012至2019年，中国企业在信贷和税务上表现不佳，2012年的信贷排名由70名跌至80名，而税收收入从2012年的122名降至2019年的105名。
3.地区差异性明显
普华永道在2018年对中国80强城市总计1244324家企业进行了调查，发现中国30强城市中，东部地区是最有竞争力的城市；其次是西部，中部和东北地区的24%。根据排行榜的变化，东部地区是2017年增长最快的地区。从这个数据来看，东部地区的商业环境要比中西部地区好。而珠三角和长三角地区的营商环境则显示出了显著的优势。我国的商业环境具有明显的区域差别，这会给实施区域经济发展战略带来负面影响。
4.政务服务方面，在互联网+政务服务、行政审批流程、政策服务方式等方面还有待优化
我国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新兴技术在知识产权、跨境贸易、招标投标等领域应用不足，企业开办、知识产权服务、电子采购等公共服务平台建设较为滞后；各部门间的“信息孤岛”和“数据壁垒”尚未打破，不同部门之间难以实现政务服务信息的交流共享；在流程简化、并联审批、告知承诺等方面仍存在突出短板，开办企业、出口退税、办理用电等环节还存在着审批流程复杂、审批时间长、成本费用偏高等问题。
5.市场环境方面，在办理破产、保护中小投资者、获得信贷、信用监管等方面仍有待提升
目前，我国企业办理破产费用仍较高，破产审判信息化建设效能不足，破产机制还不够完善。对于中小型民营企业、初创企业缺乏鼓励和支持直接融资的措施。我国信用体系建设仍需完善，信用信息标准建设相对滞后，部分征信机构“散、小、多、弱”特征明显。在信用监管方面，我国尚未建立全市场覆盖的诚信记录数据库，未完善对侵害中小投资者合法权益事件的快速反应和处理机制。
6.法治环境方面，知识产权保护、执法体系建设、市场监管机制还有待加强
目前，全市30%的企业尚未建立健全知识产权管理体系，大多数企业的知识产权意识还有待增强。与杭州市知识产权服务“全链条”“一网通办”以及广州市知识产权远程异地诉讼服务体系相比，我国知识产权服务平台建设还不够完善，尚未实现知识产权业务“一网通办”。在市场监管方面，我国“双随机、一公开”监管工作平台出现的分级分类不明晰、奖惩不公开等功能缺陷尚未得到破除。
（二）新时代构建包容性营商环境的建议
1.持续深化“放管服”改革
一是简化审批程序，放宽准入条件。根据具体的条件，降低投资项目审批、生产经营活动审批、资质许可审批等。要对各种委托事项进行协调，要加强协调和指导，坚持“回头看”。二是要强化监管，推动市场公平。要加强依法管理，坚决打击违法失信行为，做到必须治理，使市场发挥决定资源的作用；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要实现完全的竞争，必须有一个有利的经营条件。三是为企业提供优质便利服务。要加强税收优惠，提升服务效率，创造一个有利于工业发展和商贸的良好的投资生态；加强“网络+政务”的构建。通过系统升级改造、合并相近环节、优化业务流程以及系统智能化审核，成功将一般登记业务办理时限从5个工作日压缩至当天完成办结；不动产转移登记时间提速升级至最快3小时办结，抵押登记推进至2小时办结，实现与标杆城市“领跑”“并跑”。
2.构建营商环境评价体系
通过建立与“自下而上”、“自上而下”的评估机制相融合的第三方评估机制，并在此基础上，探索建立综合、客观的营商环境评估制度。这个评估系统是由当地企业、消费者和其他对当地的工作人员进行评估的。以当地居民为研究目标，不仅存在着信息的对称性，而且存在着动力扭曲等问题。从上到下的评价机制是上级对基层的评价，因为信息不对称和不充分，造成了简单的上级评价失真和不公正，从而产生了基层的寻租和游说现象。实际上，国际上引进第三人评估已经是国际通行的做法。在市场、政府和民间三个层面上，要解决现有评估手段的缺陷；中国的经济发展将在三个方面共同努力下逐步提高。
3.提升企业获得感
（1）优化政务环境
一是要推进和落实“放管服”，将其交给企业、压缩、精简、精简；创造一个有利于企业发展的良好的发展氛围，以防止行政的重复。二是加强对职工的服务，加强对政府机关、窗口等相关部门的管理和考核，并设立投诉和举报平台。三是从企业的角度，从企业的利益出发，在制定政策、办理有关手续等方面对企业进行规范。
（2）优化融资环境
一是创新担保方式。提出由地方财政拨款，在当地设立一两家以民营企业为主体的政策性担保或再融资的机构。二是要对信用风险进行赔偿。对于超过2.5%的个人贷款，国有信用风险赔偿资金将完全覆盖在国有信用风险赔偿资金中，使银行的信用门槛进一步下降。三是对民营经济的担保放款问题。把高新技术企业贷款担保保险、高新技术企业专利担保保险等创新产品列入我省贷款担保保险体系。四是大力扩大融资渠道。鼓励私营企业在主板、中小板、主板等市场挂牌；新的资金来源有三板，区域股。鼓励科技股权众筹，对已登记的科技企业、科技创新项目，实行适当折扣。五是金融服务的创新。“无间贷”、“连连贷”等未偿还贷款的续贷款，在其经营范围内维持了基本的常态。持续推进“税易贷”和“税贷通”等各项金融业务，为中小微企业和个人提供优质的税收优惠。
（3）优化法治环境
一是改革行政审批服务方式。在审核工作中实行权力清单、负面清单、责任清单等，确保在规定的时间范围之内实现“零超时”。要以可视化的形式，明晰地列明权利的名单，促进权利的运作。深圳市推行“先照后凭”、“一照一码”的电子商务注册制度；“网上申报”“多证合一”、“一网通办”、“一窗办”；企业名称可以在网上自行申请。企业注册机构应当与公安、税务、社保等部门合作，建立一个公开的社会诚信信息平台。政府积极地搜集与分享政府资讯，以获得相关资讯。改进评估的指导方针，以保证审批进程符合公众信任。废除诸如“1230”这样的以数字为基础的行政许可系统。要加强诚信监督，对利用别人身份证办企业、恶意注册大量企业的行为进行处罚。
二是要建立问责和容错的制度。对弄虚作假、隐瞒事实干扰、干扰、妨碍侦查工作的工作；责令公开道歉，开除公职；哪怕是被开除，也要受到严厉的惩罚，谁敢违背，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对行业协会、中介机构、公用事业部门的违规；对企业的运营产生不利影响的，应当实行诚信监管，包括罚款、责令停业、吊销营业执照等。虚假登记，虚假登记，过期证书；对有严重安全隐患的无证经营单位，实行行政处罚、强制退出机制，禁止注册、董事、监事、高管等一系列措施。中国的地方性行政对于推动当地的发展具有十分积极的作用。构建企业宽容和关怀的制度，为企业家的发展创造一个有利的发展空间，强化对其的法律保障；必须做到“一案不罚”。对于第一次出现较小违法行为的企业，按照法律规定，以批评教育为主，督促改正。比如，昆山市税务局坚持依法行政、合理行政、依法行政、行政自由裁量权的原则，在日常工作中充分发挥“首违免罚”的作用，对初犯错误的纳税人可以免予行政处罚。这一体系的改革与试行对企业运营状况评价中的“体制性交易费用”相一致。
三是建设法治政府和诚信政府。加强与政府、私营企业的交往，健全政府与企业之间的联系。强化对商业的支持，规范政府工作人员与商人的交往；加强监督与监督，明晰职责界限，激励主动担当，促进良好的社会风尚。明确政府和市场的边界，建立一个精简高效的行政生态，推动行政权力的进一步深化，营造公开透明、公平、公正的法治氛围，为市场的发展创造一个更加稳固的预期。推进破产审判专业化，提升审判人员专业素质，加强人才管理；完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加强跨部门跨地区办案协作，在侵权案件多发地区联合查办。要充分遵守市场经济中的交易习惯和习俗，依法保障和激励创业者通过合理的竞争手段、合理的投资渠道获取经济效益。促进民间资本参与市场化的公平竞争，推进行政许可、征收和确认等行政职能的整合。
（4）优化诚信环境
一是要尽快建立起统一的征信体系。要克服“信息孤岛”和信用信息的“碎片化”，就需要构建和健全国家信用信息共享平台和企业信用信息的公开平台。二是对第三方评价组织的扶持与发展。介绍了第三方信用中介企业的信用评级和信用评级；通过信用验证等方法，可以对信贷业务进行有效的鉴别和预防。要推动各行业组织建立成员企业资信档案、资信资料库，并公布“红黑榜”，促进各行业组织、各行业组织之间的诚信信息交换。三是要强化信用奖励，加大信用惩戒力度。要构建一个行业黑名单体系，并将不诚信的企业名单定期公示，做到“一处违规，处处受限”。随着我国的改革开放，我国应当加快联合激励、联合失信惩戒等“立法”，提高联合惩戒的稳定性和确定性，提高联合惩戒的有效性。
（5）优化税务环境
一是拓宽增值税的抵扣渠道，为其开具合理的退税凭证，制定统一、明确、可持续的减税优惠。二是强化执行税务制度。要真正实行企业所得税加计扣除、农产品初加工和微型企业等各项税费。加快出口退税，减轻企业的资金压力。三是对财政拨款的管制持续放宽，并持续推进“减税降费”，坚决取缔以垄断为主要目标的乱收费。四是推行非接触办税。苏州市通过探索实施纳税申报“提醒纠错”制度，大大提高了纳税退税容缺容错办理空间，推行容缺受理、先行办理、快速退税三项服务，将退税业务平均办理时限缩短至5.24个工作日，较国家平均办理时间低了2.76个工作日；完善地方税费优惠政策落实跟踪机制，制定重点工作任务清单，明确时间节点，落实责任分工，提高纳税人满意度。
4.增强人力资源服务能力
一是参照苏州建立“和谐劳动关系企业”的经验，对被列入“和谐劳动关系”的单位，给予信贷、监察、稽查等各种优惠政策，并通过各种激励手段，建立起良好的劳动关系。二是放开住房的准入条件，简化居民入住手续，让他们享有同样的服务。进一步放宽户口，降低户口条件，吸纳各类优秀的优秀人员；取消农业户口、非农业户口等，对我国经济发展有重要借鉴意义。三是要强化校企协作，培养知识型、复合型应用型应用性专业技术人员；为了培养具有知识型和复合型技术技能的专业技术人员，实施“高等职业技术学院-应用学院”的“交叉培养”。五是要调动各种社会力量，为大学生的创新创业提供有利的环境。四是加强劳动力市场监管。苏州市注重引导企业遵守劳动法律法规，提高用工管理水平，落实劳动合同制度，完善工资分配制度；积极开展劳动用工线上备案工作以及线下劳动力市场整顿工作，共同推进人力资源诚信服务；注重加强服务体系建设，提出“五化”原则，推进“2+N”招聘服务常态化、多渠道就业服务平台化、特殊群体就业服务精确化、就业创业一体式服务规模化；加强援企稳岗，加大用工保障支持力度，不断提升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工作水平。
5.营造创新创业创造的氛围
一是强化公共服务。对高新产业园区进行了积极的指导。要在有能力的地方加强投入，推动科学技术成果的转化与工业化；二是强化以政府为中心的服务。要建立健全的创业资本投资体系，加强对中小企业的融资。为了避免“劣质货币”的产生，应加强对“文化遗产”的法律保障。促销价格，服务，声誉；通过对经验和其他因素的全面评价，改变以往一味地追逐低价格的做法，为企业创造了良好的发展环境。三是要建立健全的教育和服务体系。支持小型企业员工的培养，小型企业主的培养，促进其创新、管理、创新，提升其技术能力。将水、电、气、热等整体迁移至线上平台，统一进驻政务大厅，实现数据、信息的综合复用；发展研发设计、技术转移、节能环保、第三方物流等现代服务业以促进产业配套，构建金融服务、人才服务、孵化服务等产业支撑服务体系；最大限度缩减企业用能、用地、用网等要素成本，切实实现土地、环保等项目前期手续的容缺办理。
6.进一步推动营商环境国际化
在优化我国的商业体制时，必须充分借鉴国外经验。一是以自由贸易区为切入点，从WTO和FTA的国际化角度出发，推进我国的综合性商业制度；要加速企业的创新，逐步移植、复制和推广自贸区成功的实践。二是构建与世界接轨的制度体系，实现世界上最尖端的生产资料集聚。构建稳定、安全的公共环境和健全的社会治理体系；健全的平衡和高质量的社会保障体系。加强国际社会的构建，为全球人民营造一个良好的都市生活，营造多元化、包容性的都市文明。三是积极参与全球经济管理。加强国际经济管理体制，支持联合国和G20等国在全球经济管理中发挥主导作用，促进各国之间的合作，增强其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力和代表性。我们要主动参与到全球经济体制的变化和制定新的政策，并在全球范围内不断地推出新的主张、新举措、新措施。
7.促进投资贸易自由化便利化
一是积极与其他国家签订高级别的保税法协议，加强海关、税务、稽查等领域的协作，并在“一带一路”设立税务监管机构，推动“被认可的运营商”在全球范围内相互承认。二是扩大开放的金融市场，扩大非现金可兑换性，扩大投资主体，扩大外汇交易种类；第三，促进各种市场主体的平等竞争。四是加强外贸企业制度的构建，加强外贸经营者备案、“两证合一”、出口信用保险等方面的工作。
（作者张城俊，管理学硕士，经济师，高级工程师）
文：张城俊 编辑：钱启智 审核：秦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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