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提到过我学《伤寒论》是从胡希恕入手的(谈谈我学《伤寒论》之胡希恕),从大二下学期我开始自学《伤寒论》,大二暑假背诵下来整本《伤寒论》398条。
对《伤寒论》《金匮要略》二百六十首处方,除了薯蓣丸、鳖甲煎丸等个别大方外,所有方剂都是通过配伍死记下来的。
因为这些经方都是临床常用处方,所以对经方的每味药物务必要熟透于心,看病写处方药物时要能直接写出。
在大三上学期看完方证派系列医家书籍后,了解到一位国内跟方证派有很深渊源的中医,就是南中医的黄煌教授。
黄煌教授的学术思想也受到日本古方派的影响,黄煌教授曾在日本京都大学进修,后又在日本顺天堂大学医学部攻读博士研究生。
黄煌教授在日本学习期间阅览过大量日本古方派书籍,学术思想也受到了日本古方派的影响。另外在国内,也受到胡希恕等方证派医家的思想影响。
黄煌教授通过《伤寒论》中的喘家、淋家、病形像桂枝等条文提出了体质问题,因此对这个方面有深入的研究。
因此黄煌教授形成了方证、药证、体质相结合的学术思想,比如他的书中常见桂枝证、柴胡证、大黄舌、半夏舌、附子脉、柴胡体质等说法。
黄煌教授的代表作主要是《张仲景50药证》《中医十大类方》《黄煌经方使用手册》等书,我都看过几遍。
黄煌教授对方证、药证有其总结和发展,另外也把经方和相关药物体质化、形象化,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初学者的学习和理解。
黄煌教授在国内有很多弟子和学生传承他的学术思想,但据我观察其中临床出众者皆不局限于方证、药证和体质,也接受各家学术思想,不局限于经方。
国内的近些年的经方热与胡希恕、冯世伦、黄煌等团队有一定关系,因为给国内中医者学习《伤寒论》带了新的视觉。
主要原因还是在于用方证、药证、体质的思想去学习《伤寒论》更加容易和适用,所以在国内引起了学习经方的热潮,这种热潮至今仍持续存在。
这个影响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对于个人而言,总体好的一面更多,以后会慢慢提及。
明天继续详细分享我以前学习《伤寒论》的过程,谢谢关注!
注:这个会按照时间顺序写成一个本人学习《伤寒论》过程的系列,对《伤寒论》学习也是由最开始的懵懂到逐渐深入的过程,文中思想仅为当时的学习思想,经过多年不断自我革新,思想更加中庸,不偏不激,以效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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