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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遗体送到火葬场,64岁老太跪地痛哭晕厥,子女却没掉一滴泪

“老陈啊,恁抛下俺就走了……俺该咋活?”

河南某殡仪馆大厅,64岁的廖凤霞从椅子滑落瘫倒在地,声音沙哑哭喊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一度缺氧差点哭晕过去。

一同来的陈东胜却只是冷脸看了一眼,走到前台,小心抱回父亲陈学昌的骨灰盒。跟在身后的姐姐陈秋萍,也只是面如死灰朝出口走去,脸上没挂一滴泪。

门外等候的大伯和三叔,带着姐弟俩坐上回村的车,甚至都没叫廖凤霞一声。

陈学昌走了,老伴廖凤霞几乎悲痛到晕厥,为何子女却不疼不痒,脸上看不到一丝悲痛?

明明是一家人,他们怎么会对廖凤霞,冰冷得像陌生人一样?难道他们之间的恩怨,连亲人的死也化解不开?

听到父亲临终,子女没掉一滴泪

“喂,是东胜不是?恁爹快不中了,赶紧回来吧。”

“秋萍啊,我是恁大伯,恁爹就这两天了。”

河南濮阳荣湾村头,陈学强正给侄子侄女打电话,通知他们的父亲快弥留临终的消息。

陈学强妻子喊他回家吃饭,回去路上忍不住冷哼嘲讽,“这亲爹快咽气了,儿子闺女还搁外地,真是养了俩白眼狼!”

没想到陈学强瞪了她一眼,赶紧制止,“可不能这么说,这咋能怪他俩?

原来父女仨人的感情,早在过去三十来年的折腾中,给磨没了。秋萍比弟弟东胜大4岁,俩人自打记事起,母亲王秀英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卖菜刚赚俩钱,就被陈学昌抢走买酒喝了,剩下几块也买包烟揣兜里。

刚结婚那几年,陈学昌还勤快得很,跟人垒墙和水泥,也能攒下俩钱。后来有天半夜垒墙回来,被路上一辆车撞上撵折了腿,瘫在家躺了个把月后,走路还是一瘸一拐。

再找不到垒墙的活儿,又嫌回去种地丢人,任凭王秀英怎么劝,陈学昌都懒得再去找活儿干。越歇越懒,他们家成了村里出了名的“穷户”,别家都存够钱盖起两三层自建房,只有他家还是平房瓦房,一到下雨就漏水。

后来秋萍和东胜长大,吃饭花销看病也要越来越多钱。陈学昌脾气也越发暴躁,每次拌两句嘴,他就揪着媳妇头发朝墙上摔,俩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大哥陈学强知道这事儿,好生劝过几句,还给过他一些钱,叫他再学个手艺,再苦别苦了俩孩子。谁知陈学昌嘴上答应着,刚接过钱转头就又买酒灌进了肚。

逼女儿早嫁,60岁再娶

又过了十来年,家里实在太穷,女儿秋萍中专没念完,就被陈学昌揪着胳膊,撵出去找活儿干,“恁大年纪了还花家里钱,丢不丢人?

拗不过陈学昌,王秀英只得哭着连夜蒸了一大锅热蒸馍,灌好两瓶水把闺女送到了村口。性子要强的陈秋萍背着一兜蒸馍,咬牙哽着泪,头也不回离开了村。

她用身上仅有的钱,买了张去广州的车票,听人说那儿的厂多,收女工也多,就想去那儿碰碰机会。好在她年轻有劲儿,很快找了份电子厂的活儿,还认识了同样外地来打工的赵志东。

之后5年,她再没回家过,只是隔半年会给妈妈寄一次钱,打过几通电话,说她要跟赵志东结婚了。

28岁那年,她破天荒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是大伯陈学强,说她母亲王秀英害了重病,人没了。

穿着工服、戴着白手套的陈秋萍一声不吭,眼眶瞬间红了,咽了下干涩的喉头,“中,大伯,俺立马回来。”

给领班请了假,又塞了个厚红包,陈秋萍立马去赶回濮阳的火车。

出殡时,陈秋萍哭得撕心裂肺,身形瘦小的弟弟陈东胜,也摸着棺材边嚎啕痛哭。从此以后,姐弟俩再没了娘!

过完头七,陈秋萍叫弟弟跟她一块儿上广州打工,哪怕东胜使劲儿捂着衣角,秋萍也看到腰间和后背的青紫。

“姐,恁去吧,我和淑玲正谈着呢,过两年俺就结婚了。”

秋萍没再强迫,一个人回了广州。她不知道父亲压根没给弟弟存彩礼钱,淑玲父母气恼,给孩子说给了村长家儿子。而落下的弟弟东胜,无奈娶了村里收废品的闺女。

2017年,村里赶上拆迁,每家每户按人头分到了安置房。东胜和父亲终于住进新楼,过上了好日子。可不到两年,陈学昌直接往家里带回来一个陌生女人,廖凤霞。

廖凤霞穿着一身黄裙子,涂着大红唇,眼神傲慢站在陈学昌身后,又偷瞄着眼环顾房内环境。

“人老了也得给找个伴儿,这以后就是恁娘了。”陈学昌推着儿子套近乎,廖凤霞后退两步,尴尬笑笑。

原以为父亲老了生一身毛病,收敛了很多,东胜狠不下心,就说服媳妇一起给父亲养老送终。谁知家里生活刚一改善,爹又给他找了个后娘!

房子转卖,断绝关系

面对强势了一辈子的父亲,东胜还是没敢反对,不过那声“妈”,到底没喊出口。

直到后来东胜回老屋,给父亲每月的养老钱,才看到廖凤霞手里攥着父亲的存折,慌里慌张往门外跑。凭直觉东胜也知道了,给父亲养老的钱,全进了她的口袋!

两人在门外大吵起来,被逼急的廖凤霞蹦出一句,“俺儿也得花钱啊。”原来廖凤霞在外地还有个儿子,叫廖钱超。同样没工作,住出租屋,等着老妈打钱给他花。

他气得赶紧抖搂给父亲,谁知陈学昌恼得把东胜轰了出去。东胜气得再没来过,也没再给父亲打过一分钱,一家三口搬去了苏州谋生计。

不到半年,陈学昌就频繁尿血腰疼,一摸右腹部还有明显肿块,到医院一查,竟是肾癌晚期!陈学昌没跟儿子说,反倒叫廖凤霞床前伺候,存折里的钱也被廖凤霞悄无声息转走了。

年初,东胜和秋萍接到大伯的报丧电话,几秒震惊过后,是冷漠和平静,心里却隐隐的疼。

灵棚前,廖凤霞却是发了疯的悲痛嚎哭,一度要去扒拉棺材盖,儿子廖钱超竟也坐在那儿吃丧饭。到了殡仪馆等骨灰时,廖凤霞捂着早就哭肿的眼,从椅子上滑落顺势倒在地上,哭喊声嘶哑得叫人难受。路过的陌生人忍不住回头看几眼。

看到屏幕上出现陈学昌名字,东胜站起来冷脸看了一眼,抱回父亲的骨灰盒,跟着大伯就上了车,秋萍脸上同样没有一滴泪。

下葬过后,秋萍找上村大队,从廖凤霞手里要回了属于自己的几十平拆迁房,低价转了出后,头也不回离开了村子。

从生下他们直到临终,陈学昌也几乎没给过真正的疼爱。俩孩子能做到他们这样,已经算仁至义尽。

廖凤霞撕心痛哭,并不意味着伤心欲绝,姐弟俩满脸冷漠,也许只是把难过藏心里,掺杂了太多恩怨的压抑。

逢到清明周年,不管多远,姐弟俩都会回来给父母亲上坟,却从没见过廖凤霞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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