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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深| 美丽的村庄(连载小说七)


美丽的村庄(连载小说七)  
Table qing in Xining

作者|烛影深(青海)

(接续第六期)

十八、农村家庭承包责任制给个人带来的好处

   自从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家家户户都乐开了花,家家分了地,自家有了地,种庄稼自己操作,每年春耕,时间一到,人们的积极性特别高,家家户户早早出门,开始撒种子,挖地角,一天平整地头,地里想种啥就种啥,种的品种都是自由的。

白寿涛家在大块地里种了小麦,在中块地里种了土豆,小块地里种的大豆、小豆、胡麻、玉米、菜籽、向日葵,种了种子,那得要务实,要浇水,然后拔草,在麦子长出麦粒前,要浇三次水,拔三次杂草,还要撒化肥,喷农药,唯独麦子怕虫子吃了,当然麻雀是这里的常客,还有野兔,野鸡,常常在地头徘徊,农家小伙闲了就到地头放个陷井,放个扣儿,抓野兔和野鸡,所谓的扣儿,就是经常在野兔和野鸡出现的地方绑到树枝或放到地上,等野兔和野鸡碰到,脚就被拉住,然后逃不了了,等主人去得到守株待兔的收获。当然抓野鸡和野兔的目的是一家人在餐桌上大吃一顿,以解嘴馋之极。

村里人的小伙子闲来时,还聚在一起拿一些土豆,在山根挖一个洞,找来干柴,和干草,下面用火烧,上面埋上土豆,大家烧土豆吃,但这样烧的土豆一种特别香的味儿,虽然皮子全是黑色的带灰,一些焦的面,但剥了皮,烫的手都拿不出,热气直接冒出来,口水直往下流,有的小伙子,一边吹一边吃,吃到嘴里烫的嘴边都疼,但都低不了土豆香的诱惑,尽管烫还是一口一口吃着,哎!真香,土豆就自带有一种香味,人人都喜欢吃,家里切成丝炒着,切成片或切成块炒着吃也行,老一辈的人都喜欢将整个土豆连皮放入锅中,倒入适量的水,用水烧开,等水被火烧干了,焖一会儿,拿出来有锅巴的黄黄的土豆,剥了皮,撒点盐,或用咸菜一起吃,真香。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村子里也有那么几个人不安于现状,总是到县里来来往往,总想着不干农活,挣别的钱。可是一没有技术,二没有文化能干啥呢,但不知道在干啥,还是总到城里去,外面的世界真美,家里劳动有啥,于是逛来逛去,白文虎就是其中之一,但他是务工人员,而有几个人不务工老在县城转悠,娶个老实、忠厚、吃苦的老婆,见到城里的大姑娘还直掉口水,最后,将老婆离了,娶了城里人,结果一天都没呆就跑了,还有一个也不爱劳动,老婆身高马大的,总是盼他回家,一出门到处乱找,这儿哭那儿说,结果真是疯了,自然离了婚。这两个人不知道犯了什么法,都被抓了,监狱劳改七八年,还有一个十三年,等出狱回家媳妇没有,还好有个儿子也长大了,可怜的和儿子过日子。不务正业的下场就这样的,家破人亡,最终还是输给了生活,规规矩矩的劳动为生。

十九、白文虎的肆虐变态

  白文虎并不因为陆铃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而感激陆铃,而更是对她变本加厉地欧打、漫骂、怒斥。他根本不顾陆铃孝敬公婆,家里家外操劳忙碌,更是对生的白昌和白娟不闻不问,陆铃的贤惠、善良、能干、勤快、忠诚、厚道、大度、仁爱是众人所皆知的,而且人长的也特别漂亮,是村里唯独属一属二的漂亮媳妇了,可这么好的女人,白文虎却从来不去观赏,从来不去珍惜,他一见陆铃就恶言恶语,再就动手动脚,拳脚相加,是陆铃太善良太能忍耐,使白文虎对陆铃更是欺压加性了吗?陆铃太优秀了,太纯洁了,这个男人是变态的心理导致对陆铃从肉体上摧残和精神上摧残的,陆铃太能忍了,白天随白寿涛去地里干活,晚上回来还得帮婆婆做饭,带小孩,洗衣服,搞卫生,婆婆的气管炎渐渐严重起来,于是冬天就很少外出,陆铃白天地里干活,早晚给全家人做饭,洗涮完后,喂孩子,哄孩子,每天夜里不到十二点不睡觉,有时候孩子闹着晚上都合不了眼,但第二天继续着劳动。这么坚强的陆铃,让白文虎怕了吗?怎么成了打不倒的击不垮的女人呢?陆铃越是贤慧、善良,逆来顺受,忍耐、不吱声,白文虎越是打骂激烈。

有一次,是个冬天的夜晚,白文虎一个人将被子全裹走了,陆铃冻的瑟瑟发抖,因晚上回来没有开水喝,陆铃喝了一勺凉水,夜里肚子不舒服,放了个屁,白文虎听见了,起身就抓住陆铃的头发,站起来提着陆铃的身体向墙上摔,要知道陆铃有多轻,白文虎一把就头发上就能把陆铃提起来,并且一下一下在墙上撞,陆铃蜷缩成一团,任白文虎抓住头发悬在空中,然后将她重重击撞到墙上,等白文虎提不动陆铃了,就把陆铃扔在炕上,又是拳又是脚是直踢身子,最后踢不动了,将唯一的一个被子裹的紧紧的睡去,陆铃光穿着破内衣红色的裤子破了都是洞,她身子在身边抽泣,白文虎威胁,再哭我让你死。此时白昌快三岁了,他看见爸爸打妈妈,吓的立马跑下炕推开门,喊着:“爷爷,奶奶,我爸爸打我妈妈了。”在沉睡的白寿涛和李梅听到白昌推开了他们的门,光着屁股跑过来,白寿涛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身子,大喊:“蓄生,你要干嘛。”接着白寿涛起来,李梅也起来,到白文虎的屋子,看到白文虎将唯一的被子卷的紧紧着侧身半弯曲着身子睡着,而陆铃穿着破烂好几个洞的线裤蹲在墙角里头爬在双漆上哭。李梅和白寿涛骂白文虎,白文虎装做没听见,继续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的侧睡着,李梅将抽泣的陆铃拉下炕,穿上裤子、棉衣,把陆铃推上了她和白寿涛的炕,让她坐在最热的火炕上,双腿展开压上被子,这一夜陆铃就在白寿涛和李梅的炕上坐亮了,她在想什么呢?她头转向月亮照入的窗口:“呐喊着,老天爷,请你张张眼吧,看看作孽人的丑恶嘴脸吧!”善良的陆铃被白文虎欺负后,就喊老天爷,可是老天爷在哪儿呢?有公道吗?

第二天陆铃全身仲疼,根本走不成路,被白文虎摔在墙上的那边腿、胳膊、脚还有头还全受伤了,陆铃就像残废了的残疾人一样腰和头朝前爬着忍受疼痛,才能往前走。地里的活儿暂时干不成了,但还得为有气管炎的婆婆填炕,她斜拐着半瘸半拐把一些牛粪和干麦草装进竹背篓里面,然后左肩扛起,向猪圈的炕洞口走去,因全身疼痛,填炕就填了一个小时多。李梅冬天因气管炎不下炕的,做饭,填炕,收拾家务,带孩子全是陆铃一个人干,有时候白昌睡着了,放在婆婆的炕头,李梅看着就行了。寒冬腊月,陆铃给婆婆填的炕火热的将半个毡烧焦了,中间烧出一个大洞,炕烫的不敢中间睡。李梅说:“我的女儿呀,你填的炕怎么这么热的,把我个老婆子烫的没处睡了。”外面的天越冷,冰越厚,雪下的越大,而婆婆的炕是最烫的。两个大姑、小姑子来了,坐在热炕头,陆铃既端茶又送水果,和陆铃也合得来。

在陆铃没娶进家门时,小姑子三娇子还没出嫁时,白文虎时常也骂三娇子,你个矬子,赶紧滚,三娇子见白文虎也是怕呢,不吱声。白艳是白文虎的大姐,因嫁的早,嫁了个部队上的当兵的,后来退役后分配到省铁路局公务段上班,有个正式的工作,看来大姐嫁的人的条件和人不错。于是白文虎也骂的少,还常和她说说话。而三娇子嫁到沟里后,两年后生了一个儿子,结果男人死了,后来当水军的弟弟回来,将嫂子娶进家门,并抚养哥哥的儿子,但三娇子做事也慢慢的,常遭婆婆的痛骂,婆婆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经常骂她这个不会做,那个不会做,开始过的一点儿也不顺心。多少年后婆婆去逝了,她的生活才归于平静。

陆铃和公婆的关系不错,两个大小姑子的关系也不错,唯独白文虎疯狂地摧残痛打着陆铃。陆铃在整个村子的声誉也相当好,李梅经常自己做或让陆铃做些好吃的送给村里生病、住院或身体不好的老人,村里的人老叫李梅为好心肠的婆婆。白寿涛也踏实苦力好,怎么就生了白文虎这么个白眼狼呢?村里人闲时不时在议论。

白文虎白天在外闲逛着,晚上回来心情不好了还就是那样,痛打陆铃一顿,有一次把陆铃打的鼻青脸仲的,腿子也快打折了,李梅还是相当厉害,站在炕头上跳的半高,小脚在半空中悬着,“你这个蓄生,滚。”白文虎跑到外面大骂:“老不死的,你死掉去吧!”李梅听到特别伤心,怎么养出这么个蓄生儿子!每次李梅看到白文虎打陆铃时,李梅就跳起小脚,使劲骂白文虎,有时候白寿涛不对时,李梅也在炕头跳起来指着鼻子骂。有些人知道,李梅是白寿涛的第三个老婆,至于第一、第二个老婆不知道怎么会不在一起了。而李艳是李梅带过来的,是同三娇子和白文虎同父异母的姐姐,而白文虎对自己的亲妹妹三娇子不好,而对这个李艳能说上几句话。李艳嫁了个有饭碗的正式职工,李艳太能说会道了,村子里把李艳和三娇子叫雀儿,意思是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话多的意思。女人的命运就是因为嫁个条件好人好的男人就改变了。当时都说,命好的女人嫁的男人都好。三娇子的老公是个退役水兵,李艳的老公也是个当兵的,可是人家命好,国家在他退役时安排了工作,而三娇子的老公退役后就呆在家,既没安排工作,也没给利。这可是命运的不公了。

白文虎在外逛的饿了,回家来,见陆铃正在蒸馒头,就问:“饭做好了没?”陆铃说:“刚蒸了馒头。”白文虎说:“那你在家一天呆着干什么呢?连饭都没有。”接着就是一拳打向了头,然后一脚把陆铃踢倒在灶火口的干麦草上,陆铃全倒下了,白文虎拿着案板上的切刀,用刀背在陆铃的后脖子上砍,意思是再不快做就弄死你,陆铃见到白文虎拿着切刀砍向她,她惊了,她怕白文虎拿刀刃砍她至死,没敢挣扎和吱声,白文虎用刀砍用刀背,而不用刀刃,如果用刀刃砍下一刀,人就会在血泊之中,那这一举动是在吓唬陆铃吗?陆铃被痛打后,就像那只温柔的绵羊或雪白的兔子一般柔弱,没有反抗,逆来顺受,默默地起来继续烧火,她把火烧的旺旺的,想赶紧蒸熟,让白文虎吃到馒头。馒头熟了端到白文虎的跟前,白文虎一把将馒头打在地上,说“老子不吃馒头,要吃寸寸面。”陆铃二话没说,将滚到菜院墙根的馒头捡起来,放到盘里,跑回厨房。然后取了面开始和面,揉面,擀面条,然后烧水,白文虎不吃土豆,萝卜,于是烧开的水里下了面条,还下了青菜。放了盐,一会儿烹熟了,端到白文虎面前,白文虎连烫都不怕,狼吞虎咽地将一碗面条倒入口中,一会儿让陆铃又舀了一碗,吃着,这时白昌闹着也要吃饭,陆铃在小塑料碗里舀了几根,给白昌喂饭,白文虎吃完了第二碗,指着陆铃说:“给老子舀饭去。”陆铃赶紧起身给白文虎又舀了一碗送到他手里。白文虎吃完,跑到热火的炕上倒头就睡,陆铃喂完孩子,去洗锅。收拾完后,拿出针线给白昌扯开的裤子缝补。

二十 、陆铃的出走

  次日夜里十二点多,白文虎喝了过多酒,回了家,在大门口用脚又踢又撞,陆铃紧赶慢赶开了门,看白文虎醉势汹汹,白文虎进了家门,拉倒陆铃就是又踢又踩,一拳一拳,如练拳击手呢?善良的陆铃到底错在哪儿了,白文虎如此打骂她,侮辱她。当夜等白寿涛听见从炕上跳起来出来时,陆铃已被倒在血泊中晕过去了,白文虎爬上炕就睡死了。等陆铃醒来,婆婆正在给她绑纱布。陆铃一瘸一拐进了屋说:“爸、妈我想回娘家。”白寿涛和李梅知道,陆铃被打一直在家里受委曲,于是说:“好吧,回去到家里住些日子吧!”

第二天早晨天刚刚亮,陆铃就出门赶路。此时白文虎还在美梦中睡的香香甜甜。陆铃一瘸一拐在黎明的星空下行走,她看着星星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月亮在白云中穿梭,绿树和草地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小溪的水咕咚咕咚的流淌着,陆铃说:“老天爷呀,这么美丽的世界,怎么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呢?”她走了一段路,走出了村庄,走出了河道,然后坐在一块路边的石头上,发着呆,看着腿上紫青的伤疤,一眨眼,眼睛也是疼的,那眼睛一定是肿了。陆铃看着全身的疼痛的伤疤,不仅大哭起来,此时身边静静的,无一人,只有她在大地,天地间哭泣着,呐喊着,发泄着,谁也不知道她受了多少委曲,她将要把这些委曲全都发泄出来。她哭着,骂着,骂白文虎的无情,残暴、凶恶,哭泣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四周静无一声,只有陆铃在嚎啕大哭,也许大地,天空,小鸟,大树,花草,河流听见了她的呐喊声,它们为她的遭遇而流泪,为她的不容易而伤悲。

陆铃在的石头上坐了一上午,开始慢慢走,有个农夫驾着一辆马车赶来,看一瘸一拐的陆铃艰难地走在路上,马车夫停下来,说:“姑娘,上哪儿去呢?”陆铃说:“草哇沟”,马车夫说:“我也刚好去这里。上马车吧,我带你过去。”陆铃上了马车,马车夫将一个破旧的棉皮放到陆铃的屁股下,陆铃坐在马屁股后面,她看到了清清的溪水,看到了巍峨的大青山,看到了牧羊女,看到了山间采发菜的女人们,她感觉这里好熟悉呀,是白文虎和白寿涛把她用驴子驼回的路,她走在回家的路上,感觉一切都是美丽的,连麻雀叽喳的声音都是动听的,小溪水是从她们家的那股泉水里流下来的,她听着叮咚的泉水,想起曾经在泉水里与香花、春桃、秋梅洗衣服的时刻,她想,马上要回去父母身边了,又要见到我的亲爱的父母亲了,我最爱最亲的父母亲,女儿回来了,此时陆铃感觉好激动。陆铃想,如果重新离开白文虎,那在大山中生活,那是最好的,可是面对这段不如意的婚姻,陆铃想离也离不了了,白文虎根本不离婚,不放过她。那这日子过到哪时候呢?像白文虎这脾气是改不了的,那她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陆铃心里特别清楚,这辈子就在白文虎的手心里逃不过。

马车上山了,陆铃越是激动。上次见面时,春桃被说媒了,秋梅也说快出嫁了,这次回家,是不是又要听到她们的喜事了。她想起和她的三个姐妹一起快乐的时光,不由忘记了在白家受委屈的一切。嗯,这次回家,一定找香花,春桃,秋梅聊聊,继续去捡柴禾。这次她的姐妹是否继续能欢聚呢。陆铃想着,不由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马车夫把陆铃拉到泉水边,说:“姑娘,到村口了,你要去哪里呢?”陆铃说:“大叔,我就在这儿下车吧!我家离这儿不远呢!”陆铃高兴地谢过了马车夫,然后沿着泉水流过的地方,一直朝山坡走去。她慢慢走着,再一次静静感觉着体会着品尝着家乡的味道,我的家呀,是高山流水,山川,田地,驴子,马儿,羊儿处处跑,这里的人们勤劳、质朴、善良。小时侯的一些事都展现在眼前,陆铃感觉还是咱山村好,山村里的人忠诚,实在,不像白文虎是个坏家伙。陆铃已经走到了家门口,她推开门,看到陆廷义在炕头上抽着草烟,曹花坐在凳子上正在缝衣服。陆廷义和曹花看到陆铃站在他们面前,非常吃惊,“孩子,你怎么来了,这么远的路,是一个人来的吗?”陆铃看爸妈都把她拉到炕上,问她是不是白文虎又打她了,陆铃怕陆廷义和曹花难过,于是说:“爸爸,妈妈,这次我想念您二老了,好久没来了,过来看看您们!”但曹花看到陆铃的眼睛有点肿,就不信了,“你的眼睛怎么肿了?是白文虎打的吧?”陆铃吃惊地摸着右眼说:“没有呀,早上在天没亮时挑水摔倒磕在石头上了。”陆铃虽这么说着,可曹花和陆廷义不信。至上次陆铃被白文虎打后,跑回家来,陆廷义一直对自己很自责,他认为是自己把姑娘推到火炕里了,责任是他的,而且特别内疚。事以至此,已经错了,还有什么办法呢?

陆铃在母亲的父亲的呵护下,在家天天在炕头坐着,曹花不让闺女下炕,给她又是端茶又是端饭。陆铃又安心地呆在父母的翅膀下庇护着。几天后香花听到陆铃回娘家了,于是到陆廷义家来找陆铃,陆铃看到香花很高兴,昔日的朋友又见面了,两个人互说着快乐,但陆铃感觉怎么就只有香花来找她呢?于是问香花,春桃和秋梅在吗?香花有点难过地说:“秋梅出嫁了,春桃也出嫁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于是我来找你说说话儿,你们都出嫁了,留下我一个人,心里憋屈的很。陆铃听着香花的话,情不自禁地想着:我们四个拜堂的姐妹都分散了,从此不知还能否再见面。香花说:“我们会见面的,上次她们出嫁时说了,以后回娘家就来找她玩。”可是陆铃感觉以后四个人相见的日子可能越来越少了,她们嫁到不同的地方,回娘家不可能一同回来呀。上次听说春桃嫁到离陆铃临村的镇上了,那一定是离陆铃很近的,见面的机会可能有。但秋梅嫁到离县很远的沟里了,那里交通不太方便,虽然庄稼能浇到水,但也比较偏僻,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呢?昔日,一起拜过的姐妹从此各离东西了,此时,双方内心都有些不快。

作者:烛影深

(未完待续)

烛影深作品链接

美丽的村庄


👉美丽的村庄(连载一)

👉美丽的村庄(连载二)
👉美丽的村庄(连载三)
👉美丽的村庄(连载四)
👉美丽的村庄(连载五)
👉美丽的村庄(连载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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