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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拾·聚和·衍生——从《聊城风物记》到“聊城地域特色预制菜文化产业研究院”

上篇:市井烟火跃然纸上

人生因缘跌荡,会有很多的不期而遇。

有些遇,可能因为心不在焉或准备不足,匆匆错过了。其中有的错过错过就错过了,无所谓的,都捡起来反而是一种负累,并且,有些不是你的,你强求反而不好。但有些遇,错过了成本就太高了,比如爱情啥的,因此也就有了“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这种直抵人心的话。
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近二十年前因那场春天的疫情放弃了留在北京的机会回到聊城与家人呆在一起的所谓错过,正是基于这场错过,才有了今天令我非常愿意为之非常快乐地去做的聊城风物寻访,并且,这肯定是我余生全部执意悦为的事了。

友人资助了广告位,让理想熠熠生辉

我的聊城在地风物寻访始于七年前。
其实,风物很宽,并不好定义和选项。但今年央视播出了名为《风物》的记录片,说明他们一两年前就看好这个题材了。今年春夏,北京来的策划人制片人段兄曾和我多次深入探讨过有关风物更宏大更深远的计划和立意,我也更加坚定了我慢悠悠进行中的“135计划”(聊城8628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有135个乡镇街道办事处,我计划逛遍并把它翻过来)。
我的风物寻访最终以文字的方式记录下来,虽然我不是作家。我的“风物记”归类于散文的题材,好像也只能靠在这个序列上。2020年夏,“风物记”结集出版后,一次难得的机会,范玮兄郑重其事地向中国散文学会会长叶梅老师推荐了我并送给她我的这本书,我因此也成了中国散文学会的会员。

当然,这个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你的证书并不能改变我风物记录过程的艰难,因为我并不擅长写作,我不是写手,虽然年少轻狂时也勉为文学少年青年。慢慢腾腾,断断续续,吭哧吭哧,敲出来的文字竟然获得师友的激赏,但我觉得,那是他们赏见我的真诚和费了老劲儿,可能他们见烦了太多的耍聪明和讨巧。谭庆禄先生、刘广涛教授和范玮兄给我写的书序,是我风物记书里最精华的章,每句话里都能真切地能体会到他们的惜惜和拳拳。当然,他们也是那种挚情、较真的人。

风物记里我几乎所有的文字都来源于现场。
要在现场,放下身段,矮下身,才能倾听、记忆和体会。我有时觉得,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更像是一篇研究报告或是策划案。我在大学任教,基本上不写所谓的学术论文,也不做那种课题立项,但我坚定地以自己的专业实践去求证理论,综合社会学、人类文化学、认知心理学、市场学、设计美学等学科理论做基于现实条件能解决问题的简单的一针见血的方案,所以,我崇尚写出来的东西不骗人,不装逼,简单再简单,能解决实际问题,助人救人于危难。
故有行中人能瞧出其中的端倪。最奇葩的是有一次一家外地的咨询公司从网上查看到我写的关于聊城当地某知名品类品牌的文字,向客户提出请我去和他们的主创人员座谈,其实是他们对本地的研究和洞察不够,找不到很好的解决方案。做品牌咨询的我对这个外地来抢活儿的同行倒是没芥蒂,无所保留地给他们的策划和设计倾倒了一上午关于聊城和运河的认知,但最后他们出的东西仍然不行。
风物记结集之前,我的文字发在微信公众号“猪拱地”上,“猪拱地”是我的自留地,稍久不见的朋友通联的第一句话就是“好久不更了啊”。我感激朋友们的抬爱,乐见师友的认同,像老财主点钱似的认真盘点所有的点赞、留言和转发,遇到打赏更是洗净了手郑重地敲下“谢谢鼓励”再弄三个
抱拳)符号。然,我最怕那些无良大小媒体的恣意夸大和别有用心。一次,接到挖掘机电视台来电,要拍“滋味”系列让我地接,最后他们还抬出了一位我非常尊敬的师长,说是研讨会上鲁西片儿他就推荐找你。我出于对朋友的敬重和自以为是的责任,二话没说,全力配合。可整个拍摄过程实在令我动怒,我把脸面用尽,满足他们的无理要求,还连带伤害了我素来高看的风物主。那次伤的是老彭,育新街做呱嗒的彭师傅,从那以后,我每见彭师傅夫妇都脸烧得慌。后来,我从手机里把那些自称导演的不懂人事的鸟人删了个干干净净,即使很快接到了他们台上总监的再三致歉。

我让彭师傅出了轨,事后彭师傅给我放了狠话:“也就是你这样折腾我,就这一回!

风物寻访所至,我多半能结识到坚守传统、为人正直、笃实守艺的师傅们,如育新街呱嗒彭新华夫妇、古城鸳鸯饼的老荣夫妇、寿张肉镟子老李一家、张秋大隅首糊粥小黄继华夫妇、斗虎屯手工挂面的夏金钟夫妇、驴市口梁记炸糕的守明东芳夫妇、牛角店大壮馍饼的张老汉、临清吉士口三角烧饼小郝夫妇、冠县东古城张查香油的宪敏、侯营四支堂粉皮的杨师傅……他们如我尊敬的族兄弟或村里的玩伴,我敬佩他们,与他们来往我秉持两条原则,一是尽量不给他们添麻烦,二是尽量利用我的专业和资源去帮他们,结果也多半是和和美美,皆大欢喜。他们是我正常的人际外最为看重的财富和温暖,我小心翼翼地捧着守着。当然,也不乏心术不正之徒,花言巧语尔辈,言行不一的阴人,我用足了心付出了,我自不后悔,你们看,老天已经降下惩罚。
风物寻访进入到第四个年头,春节的档儿,我尝试推出了风物集,也就是风物寻访所遇聊城好物的集纳。风物集背后是风物主的集会,有这些淳朴正大浩然伟岸的人给我撑腰,让我问候朋友特别有底气。这个概念连做了三四年,并且通过户外高速高炮和市区天桥跨街广告媒体,叫响了“聊城有礼”,宣传了聊城。这几年中,我也在线上线下不同的场合向外界大咖推销着聊城,计有不少人是从风物记、风物集熟悉知晓了聊城有礼和改变了对聊城的认知。今年乍见市场惊现丑版聊城有礼,心中五味杂陈,似打翻了醋瓶,是的,确实是现实打翻了醋瓶,我很得意的杰作“廿一日”翻缸醋生产停工。
长期游走在学校和市场之间,两力拉扯,我艰难地在缝隙中寻找些人生的乐趣。我轻拿轻放,尽量不沾利益,不卷是非,但,终究不能独善其身,现实总负理想。一次,猪拱地公号推文不久接到一个电话,意思是看能不能把那篇文章登在他们办的杂志上,我推脱说我这不是什么学术文章,玩儿玩儿而已,他说没关系,我们就是看中的你文章广为传阅想提升下杂志的人气,噢,原来是蹭流量的。后来,我艰难地说服了自己,一个屋檐底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咳咳从了吧。答应后,谁知人家又说,你按论文标准格式简单弄弄,我好言诱惑了高邻祝教授写了很地道的英文摘要,完了那玩意儿又说你能不能改正文……TMD滚蛋。
故事和桥段其实很多,也从另一面丰富了我的人生,真讲出来肯定比正文精彩多了,总之,还要鸣谢吃相这样那样的演员。
绕来绕去啰哩啰嗦,其实我想说的重点只有一个,我是认真的,弄这个我余生的大事儿。
范玮兄听过我说其中一个故事,沉吟了半天,沉重地对我说,我们是有羽毛的人。
是的,在市场上,我不弯腰,即便他们拿不少的钱砸我或是让我遍体鳞伤。
真,方能寻真交于真。你真心我挚情,大家有心情;我真心你假意或我虚情你真意,怎么都不会有心情;你虚心我假意,那就是卷了。
我本性真鲁钝,弄不了那么多的弯弯绕。无良装逼宵小阴人们,祝尔远地安息,全家安息。
再次强调说明,我是认真的,对风物及人。
故而,我在赠友人的书扉页上不厌其烦地写下这句话:缘拾鲁西地方风物,发现聊城在地美好。后来,觉得深表了自己的理想和心意,又弄到了箱子上、招牌上。


下篇:字纸思想重回人间


大山坳餐饮的崔新则总很早就是我品牌帮里的成员,他一定是关注了我的关注,洞察了我的理想。

有一年,他和聊城高级财经职业学校的合作进入实质阶段,请来的台湾籍张总督建了现代化的餐制车间,崔总特意在办公区为我预留了空间,我得以近距离观察他和混制的聊粮的所为所想。
从团餐热链抬头打量和靠近预制菜冷链,在现有技术和物流条件下并不显得突兀,市场上目标群体学生的阶段消费和疫情起起伏伏的大环境,即使热、冷链并行也不违和,市场经济时代,市场说行那就行。所以,聊粮做稳了热链团餐,就开始布局冷链的预制菜。在这个过程中,从天南海北的市场上来了很多的聪明人,他们在港澳京沪一线市场上,洞察前瞻趋势,带来了生动的预见和勃勃的需求,聊粮的定位慢慢清晰起来。
有一天,张百顺市长陪同省里领导突袭了聊粮,让大家才发现了这家隐藏在市区已经走在外界酝酿得热火朝天的新兴预制菜赛道上的企业。
去年疫情严重时,学校停课,聊粮的呱嗒预制产品冲向市场,仅是通过社区微信群就完成了传播和市场收获,一度还供不应求。今年,冠县、东昌府多地出现了从品仿制品,认知在,市场在,供给多了起来,品类市场撑大,倒也是好事。

王宁设计

最初在讨论呱嗒这个产品时,我想起二十年前在北京沙滩后街碰到来自沙镇打呱嗒的老乡高喊“状元饼”的场景;在向慧知旺亚洲总裁郭学研讲了呱嗒的由来,并参观制作和品尝后,我提议让香港人发音呱嗒这个名称,他果然读不出这个词,但长期浸淫市场的他还是很赞同我们的想法和做法的。
聊粮的呱嗒,以金锣放心肉、精选面粉大葱调馅儿,车间做胚,冷链供应。近期的亮相每每惊艳四座。聊粮研发人员乘呱嗒热销余勇,一鼓作气又实验成功了阳谷肉饸,料配比科学合理,无需解冻,小火慢煎,美味方便,老饕们有口福了。

肉饸

在风物寻访的过程中以及与外地大咖的交流中,我尝试提出了“两河文化”交汇的说法(聊城的自我介绍第一句是什么?),我的《聊城风物记》也由我校领导转送给市里领导,于是,聊城这两年有了“两河”的提法。据陈德正教授说这个提法最终要归功于李长萍(市长)书记的肯定和落实。黄运两河文明最终回到烟火气的市井生活里、落在邻里老百姓的口享上,那就是丰富各异的食馔和礼俗。我这样描述黄运的聊城,这第一句也是我当年拿来打动那个广东佬一个中国著名的设计大师免费来聊城演讲的那句话。

小吃和宴席,食馔与习俗,相相益彰。借用美食作家王老虎的话意,就是不同的地域,风物不同,风味不同,风俗不同,文化不同。
探讨继续,研发不止,我向崔总提出设立一个促进在地小吃菜品转化C端家庭便利消费的研究中心,起名字和做计划的当儿,外部预制菜浪潮正猛,省市出台政策和文件接连连,开会学习研讨观摩一波波。适逢中国烹饪艺术家调味大师杨桂根老师应邀来到聊粮,杨老师是川菜大师,餐饮业国家一级评委、国家特一级烹调师、中餐复合型餐饮人,其思路开阖,不拘陈规旧习,加之川菜本就较其他菜系灵动亲和,他的创意更容易落地,预制空间广阔。
事态升级,计划升级,研究中心变成了研究院,“聊城地域特色预制菜文化产业研究院”应景而生。我心下忐忑,拨出去两个电话心里稍安,一个电话打给上文提及的我素来敬仰的赵建民教授,他是一个笃实的学者,同时学问在校外在书外,在鲁菜文化上很有发言权;另外一个电话打给王老虎,一个资深美食导演、大V作家,他走过的地方和吃过的好厨师很多很多,思维活跃,视野开阔。我征求他们意见的同时,也敲定了他们来为研究院揭幕助力,二位肯定并爽快应邀,令我心下稍安。
王金福先生是聊城本地餐饮的实操者和思想者,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情,退休余年又担纲省旅游饭店协会副会长,策动华东餐饮和运河沿线食事风云际会风生水起,他约来了省饭店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王新先生、省团餐行业协会王海清会长来助力。
至此,研究院这个事儿可以搞了。
2022年11月12日,巳时,聊城地域特色预制菜文化产业研究院揭牌。

王新会长和王文生董事长

我自许是这个研究院的召集人,但聊粮粮油储备有限公司党委书记文生董事长和崔总以及熟悉的同道、外来的师友看我的眼神有点那个,意思是矫情了,于是接了一个研究院院长的证书。我忽来灵感,想折腾折腾他们这帮那样看我的人,我说,研究院第一件事计划搞一本“聊城地域特色小吃食馔白皮书”,一年有事儿干了,他们刚说完好脸就变了,如斯的喜闻乐见正好收纳在我翘起的嘴角里,这事儿好哈哈。



 
附 录
聊城地域特色预制菜文化产业研究院初步建制:文化顾问
赵建民  山东旅游职业学院教授、中国鲁菜文化博物馆馆长
王   勇  中国资深美食导演、新浪、搜狐、网易、今日头条客户端自媒体签约大V作家
王金福  山东省旅游饭店协会副会长
田学顺  聊城资深烹饪教师

杨桂根  中国烹饪艺术家、调味大师,川菜大师,餐饮业国家一级评委、国家特一级烹调师、中餐复合型餐饮人

召集人(院长)

赵勇豪  黄运交汇地域风物寻访者

总务通联

崔新则  山东省聊粮食品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

研究员
郭   斌  聊城大学商学院产业研究专家
布茂勇  聊城大学商学院产业研究专家
王   宁  聊城市王宁品牌设计顾问公司合伙人资深设计师
高文平  山东省齐鲁工匠、中国烹饪大师、中国鲁菜烹饪特级大师,中国餐饮业国家一级评委、山东省服务业标准化委员会鲁菜分委员会委员
闫法昆  鲁菜大师、聊城市水城工匠、聊城高级财经职业学校高级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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