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歇风停,天高高地挂起
或者还是收拾霁光,细碎的浪漫
或者最好采撷初晴,散落的裁剪
【文字】涂燃 【编辑】阿涂 【 图片】涂燃
雨歇风停,天高高地挂起
徐徐而行,在息尘古道。我一个人
躁动的感觉,伴随昨夜的飘舞
雷声沉厚,一个个扑面而来
忽而是信念,忽而是现实饱渗的负荷
又是彻骨冰凉,又是胸怀激荡--
远方归来的清新啊,竟找不到归宿
早早地淹没在西沉的残光中,哀哀地啜泣
莫非就是季节的诱惑,莫非就是某一界的吸引
聆听屋檐下雨滴的嬉戏,无所谓欣赏
领略季候中浸湿的惆怅,无所谓欢愉
就是这异象:最多就在季节的树底
思索季节外的话题和色调,无休无止
可是谁知刹那的过去早已是永恒
怨悔还有什么用?永远的标记,永久的失落
也就因为这过去的又逝一刻。倏然间
又是一个不能不怨悔的永恒,悄悄然的感伤
在如约而至的瞬间,慢慢地捧起,往复回环
往复回环,川流不息,这才是自己的生命吗
原始的骨骼和肌肉,赋以的本原永远地
只能是凝固,成为过去,成为雕塑
不管风吹雨打,不管沧海桑田
或者偶尔搜索原始的基因
凭借无孔不入的企图,克隆一个过去的现实
一切最多只是存在,又是一段重复的感伤
可是为何,有什么必要。还是生活
当所有的都已湮灭,当所有的早已远走
没有遗传,甚至遗留的痕迹。挽留或者感念
也只有多情的无奈,只有回首时的喜怒哀乐
期盼的雨晴,这崇高的向往。多少次
带着理性的思考,带着感性的恩赏
如约而来,飘落在来不及耕耘的荒原
或者还是收拾霁光,细碎的浪漫
或者最好采撷初晴,散落的裁剪
让过去的永恒永久地只是永恒
不再有意识地想念,除非没有理由地回首
(2000年10月草于福建德化,2001年4月改于山西太原,2018年9月编于鹭岛会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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