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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旧文翻新。原来阅读与听歌分离。这次合并。首发那个图文我删掉了。
鲍延义,1936年生人,祖籍山东出生在大连。天生好嗓子,在旅大工厂做工时歌唱才华显露,先进入专业院团后考取沈阳音乐学院。刚入学时候年轻气盛不惜得爱护嗓子,终于在一次由着性子“挥霍”本钱后失声了。经过七个月总算是恢复了,自此树立了认真学习歌唱方法的信条,(注1)而且科学锻炼身体,保持良好的肺活量以及肌肉功能,歌唱能力再也没遇到挑战。1961年毕业后一直留校教学,曾培养了不少歌唱人才。前些年被媒体关注的歌手丛飞,就是鲍先生的弟子。
注1:参见文章《金嗓与哑嗓》作者:王霭林,收录在《中国歌坛人物》一书中
鲍先生在沈音的老师是李洪宾先生。李先生1940年代曾留学日本进修声乐因战争回国。建国后他在天津工作期间曾得到声乐进修的机会,教学的是共和国请来的苏联专家。鲍延义在李先生门下学习的情形记载未见,所以不好判定李洪宾对于鲍延义具体施教的成果。
仅就我硬盘里的这些录音,感觉把鲍先生归为民族男高音略准确,这与沈阳乐评人王霭林先生认为鲍延义“以西洋唱法见长的”(注2)判断有出入。专辑盒带中那几曲西洋歌曲,嗓子很亮高音也漂亮,显示了不错的技术。松弛、明亮,气息也好。但我觉得几首歌中国歌曲惯性明显,歌曲味道上以现在听众对西洋歌曲的鉴赏力而言,存在着比较明显的差距。当然这与鲍先生这代人的眼界和演唱实践机会有关,不能完全说成是他的个人能力问题。所以如果王霭林先生现在再来评鲍延义的演唱,大概也会考量下鲍先生中与西技术哪个才“见长”。在中国歌曲的演唱上,鲍先生有他那一代歌者都具备的宝贵品质——情声并茂,处理歌曲非常细腻,吐字讲究,润腔以及音色对比方面的设计很精致。那几首中国歌,风貌唱出了差异。对比当下学院流水线上训练出的民族男高音,鲍先生的细节处理听上去是那么的风味浓郁。在舒畅悠长的拖腔中他保持了音色有丰富的变化,吐字鲜活灵动。驾驭不同地域风格的歌曲他也很从容。
注2: 这一说法见文章《敢唱新曲创新声》第三自然段,收录在《王霭林音乐文集》一书中;
邵恩指挥中国轻音乐团乐队伴奏,1984年
第一首《绿叶青葱》(亨德尔),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学院派的热门曲目。不清楚为什么它就成了热门;这支歌对于鲍老师那个年代的中国歌者而言,吉利啊,斯基帕等二十世纪上半页的录音是“基本遵循”。
第二首《松花江上》,传统中国声乐热曲,鲍延义唱得更有心得;第三首 《妈妈,我已十八》,是沈阳音乐学院的同事写的创作歌曲,用一个刚刚年满十八的年轻人口吻,讲家事,抒发独立干大事儿的心思,作词杨道立 ,作曲潘兆和。
在 歌曲《我和我的祖国》原貌考 一文中,我提到鲍延义也是最早演唱《我和我的祖国》的歌者之一,可惜这盘盒带我没找到,不然咱也好听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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