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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大案:香港雨夜屠夫林过云案,奸杀4美女拍摄全过程,为何没判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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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在深夜行驶的出租车,四位年轻女性,她们相继在雨夜失踪

那时香港还属英国管辖,是中国版图边上的一块。但是因为香港有众多的华人居住生活,春节让整个城市生机勃勃,充盈着欢庆气氛之中。这一天是2月3日,正月初十,凌晨4时,春雨哗哗地下着,空气也有些凉意。尖沙咀的一家舞厅门口,27岁的陈凤兰上了一辆红色的出租车。

她喝了很多酒。上车后,她向出租司机说出在观塘的居住地址,就在浓沉的酒意中睡去,不过,她喝得太多了,伴随着车辆行驶中的摇摆,她已经在车上吐得乱七八糟。

尖沙咀到观塘不足10公里。按当时的车速和路况计算,车程时间大概20-30分钟左右。到了目的地,出租司机喊醒陈凤兰,陈凤兰不想下车,她说她要去油麻地。出租司机又将乘客拉到油麻地,又是20多分钟。到了油麻地,陈凤兰昏睡不醒。司机喊叫,推搡,却不管用。这时天色已将5时多,天很快就亮了。

1980年代的香港,和当时特别的红色的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年轻人,他只开夜班,天亮后,他要将出租车交给白班司机,而且还要将被乘客弄脏的出租车打扫干净。

出租车司机很无奈,他将车子又开向观塘方向,中途拐向九龙轮渡码头附近贵州街,将车子停在一栋住宅楼下面。他离开车子前往自己的住所,乘客陈凤兰仍在车上呼呼大睡。她是睡得那么沉,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当电线勒住她的脖子,在濒死之前,她也只是脚动了两下。

第二天,警察接到陈凤兰家人的报案。陈凤兰18岁就开始在夜总会做舞女,常年混迹于各色人等之间,关系复杂。逃债?还是被黑社会暗害?警方一时没有头绪。

7日后,沙田城门河中浮起三个黑色塑料袋。清洁工人发现了一个女人被肢解的身体。尽管尸体残缺、腐败,但是通过纹身图案,警方确定死者就是不久前失踪的陈凤兰。警方悬赏25000元征集凶手线索。这在当时是一笔不菲的费用,可是却没有获得有价值的线索。

1980年代的香港夜景

三个月后,5月29日,凌晨5点20分。天都有些亮了,因为下暴雨,天色还没有完全亮透,康乐会所的财务陈云洁下班,她在庙街附近的吴淞街拦上了一辆出租车。庙街一带,有很多情色场所。陈云洁31岁,已是两个的孩子的母亲,最小的那个刚生育不久,因为需要改善经济,于是就选择在孩子熟睡的夜间当班赚钱养家。过早的婚育,让她有些发福,不过,她有生着一张年轻少妇的圆脸。这一点和三个月前,也是在一个雨天被谋害的陈凤兰相似。

出租车在雨幕中穿行,然后,陈云洁失踪了。她的家人向警局报案,警局立案,依然杳无音讯。其他地方没有陈云洁的踪迹,也没有任何人发现陈云洁的尸首,当然,凶手更是逃之夭夭。

几乎每个城市都有人失踪,他们去往何方?遭遇了什么,却往往成谜。陈云洁失踪后,大概过了两个多星期。

6月17日,凌晨4点,又是一个让人胆怯心景的雨夜。一个夜总会清洁工下班后,上了一辆红色出租车,然后她也成为警察失踪人口登记册上的一个名字:梁秀云,29岁,圆脸,夜总会清洁工。

又过了两个多星期,7月2日,晚上10时许,又是一个雨天。17岁的女学生梁惠心刚刚在喜来登酒店参加完学谢师宴,她与同学在地铁站分别后,梁惠心继续前行,然后她拉开一辆停靠在路边的红色出租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出租车驶往梁惠心回家的路。第二天,梁的家人报警,她成为失踪人口。

照片洗印店发现色情照片,并引出一个喜欢摄影的青年

香港作为一个小港口被英国占据后,在海运主导的时代,特殊的地利位置使它迅速崛起,它成为英国乃至欧洲在亚洲的一个重要口岸,也是世界上著名的自由贸易港之一。

香港依靠远洋贸易和金融实现经济腾飞,到了1980年代,随着中国大陆珠三角的崛起,内陆低廉的劳动力吸引了大批港商,原在香港的低端劳力市场受到压力和冲击。

1980年代的香港

很多基层从业者为了生存拼命挣钱,每个人勤恳努力,似乎很少关注与自己不相关的人和事。不过,有一个人却在匆忙工作发现一件不同寻常的事。

他是香港旺角照片冲印公司的普通职员,每天要面对大量的冲洗照片,突然,他却在众多冲洗的照片中发现了一些异样——将那些照片仔细辨认,发现照片上竟然是一个女人的敏感部位,像极了欧美情色画刊上的图形,不过却不像翻拍,拍得是活生生的人。职员陈仔细检查了这批照片,发现更为惊悚和恐怖的一幕——照片上的人体被肢解过!

这批照片来自尖沙咀一家照片冲洗公司,因为机器故障,这家公司就将业务送来旺角公司代为冲洗。

接到报警后警方来到冲洗店,将照片带走。法医鉴定后,初步确定这是一起凶杀案。法医根据肢体关节以及皮肤判断,拍照时,女尸死亡死亡时间不超过三小时。而且根据女尸的服装判断,像是一个年轻的女性,与一个月前失踪的女学生梁惠心体貌特征相符。

警方对冲洗店进行了布控。8月18日,一个20多岁的男青年来到冲洗店取照片,被警方抓获。

男青年说,我就是帮人跑腿的,拍照片的是《东方日报》的记者“四眼佬”。警方继续追问,四眼佬是谁?男青年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一个跑腿小弟。男青年名叫林过云,27岁,出租车夜班司机,驾驶的出租车牌照号是BR2212,红色。

“严肃的秘密”刚刚被揭开,就震惊了整个港岛

警方发现,林过云,之前有案底——那是9年前,1973年,一个少女报警称,18岁的林过云在公厕非礼她,持刀胁迫,摸了她的下体,但是并没有强奸她。

警察将林过云抓获,并做了精神科鉴定,确诊林过云精神有问题。林过云没有坐牢,却在香港青山精神病院治疗三个多月。此后,他在社会底层打拼,1978年考取出租车牌照。开车之余,他喜欢摄影,小有天分,购买了摄影器材,还加入了摄影协会之类的组织。

警察认为林过云具有重大嫌疑,法院很快开具了搜查令。

林过云和家人一起居住,居所三室两厅,林父和妹妹各占一个居室,林过云和弟弟共居另外一居室的双层床。因为林过云是出租车夜班司机,晚出早归,与同样工作繁忙拼命过活的家人很少见面,且林父先后两次婚姻,林过云与弟弟为同胞所生,妹妹则是同父异母。一家人疏于交流,感情淡薄。

警察进入林过云和弟弟的房间,打开了房间内上锁的箱柜。前来搜寻的警察被吓得魂飞魄散。据媒体报道,多位办案的警察当场呕吐——柜子内,摆放着3个大玻璃瓶,里面浸泡着数个女性的隐私部位和身体组织!

警察还在柜子内搜出众多欧美色情杂志,以及模仿欧美色情杂志图像的上千张女性隐私部分和肢解时的照片,还有40多盒色情录像带,其中3盒录像带上是手书的笔迹:“严肃的秘密”、“雨夜行动”和“第四次行动”,录像带的内容,则是对尸体解剖的过程。

自此,香港媒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雨夜谋杀案”终于破解——林过云以四起确认的凶杀案,以及残忍的作案手法,被称为“雨夜屠夫”,在当年经过媒体的报道之后,一时轰动港岛,甚至震惊海外。

天生杀人狂,还是后天塑造?

尽管当时香港有多宗案件没有找到凶手。林过云所犯的四宗杀人案被确认,因为性质恶略,1983年,香港最高法院开审,陪审团一致通过,林过云被被判处死刑绞刑。但是从1960年代开始,香港就再也没有执行过死刑,于是8月又改判终身监禁,不得假释。

目前,林过云仍在狱中

林过云出生在香港。幼年时,跟随父亲到文莱油田工作。他的父亲在接受采访时说:“在文莱工作了好几年,夫妻两地分居。我当时是壮年,忍不住生理需要,就又找了1个女人。香港是70年代才废除华人纳妾的,之前并不违法。我和这个女人同居,又生了几个孩子。林过云长大了以后,对这个文莱女人非常仇恨。一次我听他自言自语,说是这个荡妇抢走了他的爸爸。为此,我打过林过云几次。多年后,这个女人生病去世了,我和林过云他妈妈婚姻又名存实亡,就又找了1个女人。林过云同样仇视这个后母。”

林过云小时和父亲一起生活,父亲在外沾花惹草,对女性充满好奇。他的父亲在接受采访时称,林过云小时多次在夜晚偷偷跑到2个妹妹的房间,掀起熟睡的妹妹的短裤偷窥,上了中学后,还偷看妹妹和继母洗澡。17岁那年,他被发现偷看欧美过度色情的杂志,18岁时,1973年癸丑年,逢七杀大运,流年逢天比地冲之年,他持刀胁迫女性,被警察送到精神病院治疗三个多月。

林过云先是在父亲的店铺工作,后来又在亲戚的店铺工作安装空调,1978年,他考取了出租车驾驶执照,成为出租车司机。为什么是这一年,而且为什么要做司机。他命中七杀、枭旺,奔走之人,难以安定之生涯。命中又官杀混杂,奔走衣食。林过云幼年跟随父亲到文莱,高中毕业,从事的也是东奔西跑的工作。

林过云犯案的1982年,流年壬戌,他大运行正官,有杀合官,且逢流年劫财,因为对女人的伤害而招致不利,这一年,正是未戌相刑之年,触犯官刑,伤及自身。

恶名远扬

服刑中的林过云,再凶残的杀手

因为选择人烟稀少的雨夜犯罪,在他被捕多年后,很多香港女孩仍然不敢在雨夜乘坐出租车。林过云服刑期间,他的故事和传闻依然流传,媒体报道,在监狱里,众多黑社会分子都不愿意招惹他,甚至连狱警也不愿和他接触。有退役的惩教处工作人员介绍说:我们总觉得林过云身上有一种阴气,让人不寒而栗。甚至传说透过监控视频,在林过云周围看到四个半透明状人影,常年跟随在他左右。

这样的说法无疑是杜撰和以讹传讹,而且让林过云这个凶残暴徒更具有神秘色彩。

并非天选之人,而是误入歧途

林过云自称,一到雨夜他就有一种无法克制的犯罪冲动。而且他声称他在雨天出生,所以在雨夜犯罪,选择雨天作案有服从上帝旨意的意思。其实,这是他狡辩的说辞而已,因为雨夜时,街上人迹稀少,有利于施展他的恶行而已。

说到犯罪的理由,他也声称,他又觉得自己是“天父”所挑选出来的,他是代表天父的旨意,惩罚那些人。他是天父所挑选的,世人都是蝼蚁。而这些话,也只是对犯罪的辩词罢了。

案件于1983年3月3日起开审,经过二十日的审讯。4月8日,由七名男性组成的陪审团一致通过,林过云四项谋杀罪名成立,被判处绞刑。当法官宣布判决结果时,林过云镇定如常,没有显露半点惊讶的神色。由于自1966年11月16日后,香港再没有执行过死刑,因此,1984年8月,依照惯例改判林过云终身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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