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乡下拉犁种地的爷爷
现在乡下人种地,也不用牛马拉犁。种地多的农户,都买了播种用的车和机器。
可我爷爷都七十多岁了,还有一个健壮的身体。他种的园田,舍不得花钱买,却自己拉犁。
爸爸让他进城享清福,他说啥也不愿意。还说进城住楼房,简直活遭罪,就像蹲监獄。
爸爸给爷爷买了个种地用的机器,可他不会用。爷爷还是坚持自己拉犁或用镐头创垅耕地。
爷爷种的菜,从不打农药和杀虫剂,他用手逮虫子或用草木灰、辣椒、蒜和食用醋啥的自制杀虫剂。
爷爷用菜钱换回油盐酱醋茶和烧酒,他生活得满心欢喜。
爷爷那么大岁数,驼着背拉犁种园田,他一点也不感到委屈。爸爸给钱他不要,还说不缺,不能倚老卖老,农民吗,住在乡下不种地干啥去?吃苦耐劳是农民的命,还得感恩国家每月给一百多元的养老金。虽然过去交过公粮和农业税,在那年代为国家分忧解难也是应该的。
看爷爷那精气神,活一百来岁没问题。
(二)
食心虫是怎样钻进苹果里的?
大热的天,我在苹果树下凉快。树枝上那半红半绿的果儿,香甜的馋着我。
想摘一个尝尝,又怕爷爷不愿意。
突然一阵风,把一只苹果吹落。乐得我一蹦老高,急忙拣起来擦擦,一口就咬去半拉。
那苹果不太甜,甚至还有点酸涩。
当我吃到了果芯,发现有虫子在核里藏着。
我恶心地吐了,把剩下的苹果撇进了草棵。
我歪着头想,那苹果没发现有虫子眼,虫子是怎样钻进果子里的呢?我迷惑不解。一但虫子钻进核里还有治吗?我得去问爷爷。
(三)
山老鼠上吊
大雪封山的日子,我拿着粮食、菜叶上山喂小鸟。
在一个沟塘的树杈上,卡着一只山老鼠。那老鼠还没死透,两只小腿儿蹬歪,眼珠瞪着。也许它又不想死了,可它上哪儿去掏弄后悔药。
那山老鼠固然可恨,偷吃粮食、松果、鸟蛋,还咬伤吃掉不会飞的小鸟。
可它为什么要上吊呢?听爷爷说过,山老鼠在秋天就贮备了过冬用的粮食和野果,可不幸的是被山里的同类或花鼠子等给偷吃了,在这寒冷的冬季冻僵了饿死,还不如趁早上吊。
唉!好懒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好死不如赖活着。救它不救它,在心里划了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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