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是别人给我理发,而是,我-是-理-发-师。
服务对象:二姐的儿子,小昊天的爸爸,云儿的老公--波。
别不以为然,虽然我没有学过,在这方面还真有些天份。
理发最早的经验是在读高中的时候,给我那位王八妹剪头发。
别笑,王八妹不是我的亲妹妹,如果有看我前面文章的人,应该知道,我家最小的是老七呢。
这位王八妹妹是同学,因为喜欢跟我来往,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母亲,每周末跟我一起回家分享我家的母爱。她乖巧可爱,母亲也喜欢她,就排行第八了,王八妹妹由此而来。
王八妹妹姓熊,圆圆的大眼睛,嘟着小嘴,长得短小可爱,胖乎乎的样子给人感觉圆乎乎软乎乎的,通常小胖子都比较招人喜欢。
在学校尾巴似的总喜欢粘着我,不高兴的时候常对她说,“瞧你那熊样儿,给我走开!”
她不会见怪,反而常常嘴巴一嘟,往你身上靠,圆圆的眼睛撒娇似地看着你,不由你不笑。
那个周末,王八妹妹照旧跟我回家。每周末我在家常很忙,村里的那些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常常在这个时候找我给她们剪头发,工具就用母亲针线篓里的“王麻子”大剪子。服务俨然义工似的,认真专业理发师似的。
小熊大概见我给别人剪得好看,也要我给她剪。
那时她留着长发,漆一样的黑,又多又密。当然,我的也是,扎两条大麻花辫子。后来剪成学生头直到来广州,就是那种五四女青年式的,前面齐齐的刘海,后颈齐齐的发脚。
王八妹妹的长发在我的剪子下纷落如黑雨丝,一会儿,脚下铺满了一层,而她的头上,只剩了男生式的短寸,钢针似的根根理直气壮骄傲地直指蓝天。
再高明的理发师出手,都有个头三天丑的时候,尽管我的手背都被剪出血了(王麻子剪子很尖锐的哦),王八妹妹显然不满意,不知道是不喜欢那样式,还是惋惜不舍她的一头黑发就那样没了。
三天丑的时候,她一改常态不大理我,很让人不习惯。郁闷!
一个星期不到,她的发型变得有型起来,俨然出自大家之手。衬着她那副熊样儿,特可爱,同学们都喜欢去摸一下她的头,然后问:“谁帮你剪的,不错啊,真好看!”
又是周末,阳光分外地好,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来到我的面前,我笑笑道:“怎么了,想妈妈了吧?走吧,我们回家!”
揽着她俩姐妹一起踏上回家的路。
来广州后,有一段时间,我给四姐夫剪发。别以为他是为了省钱,他可是开出租,天天要见人的哦,由此可知,我的手艺不差。
六妹在这儿的时候,她去发廊剪过,难看极了。
后来,她就叫我剪。
她留的是齐肩短发,剪好了对着镜子,很勉强的样子尽写脸上。
人啊,太容易的得到总不懂珍惜,且通常不太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六妹也是,就这么用一把普通的剪子剪了头发,似乎觉得有些委曲不该这么随便对付,不花几张钞票对不起那一头的青丝似的。
但是第二天,她回来就高高兴兴独自对着镜子花痴似的傻笑:
“同事都说我的头发好看呢!”
我无奈地对她一笑。
镜子就在那里,一切都在自己的面前,为什么一定需要别人来证明才肯相信呢?
波是个乖孩子,逆来顺受,剪得好不好都是一脸的笑,绝不会表示任何的异议。
当然,我剪的不比发廊差哦!
很快给他剪好了,一样帅帅的,不是吹的哦!因为咱没用吹风机。
不师而会,我骄傲!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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